33.
舍兰像被烫了一样猛然间缩回手去,脸上发烧。然而想想这少年刚才对自己的指责,决定还是应该讨好他一番。只得咬咬牙,心一横,撩开丝袍,为主人褪下亵裤,一根深红色的粗长物事立刻弹了出来,几乎要戳到他脸上。
那东西拿在手里,热乎乎的,带着百合一样有些腥膻的香气。无论多少次了,他还是不太敢正眼看这个玩意儿,飞快地瞥一眼便转开视线,只是用手指刮了一点前段渗出的清ye涂在头冠上,用手攥着,就着这点清ye作为润滑,缓缓撸动。
少年此时站在地上,他过于高大的身材跪在地毯上还是需要弯着腰的,只听见头顶上传来细细的呻yin,像未满月的小猫在对母猫撒娇一样,细声细气的,又娇娇柔柔的,和他手里这根粗长又凶恶的东西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然而他却真的被这种乞怜般的娇弱打动了,闭上眼睛,张开口,把那东西含了进去。那东西渗了许多清ye,在他舌尖上激动地弹了两下。舍兰此时心脏砰砰乱跳,拼命忍着为男人口yIn的羞耻,闭着眼睛吞吐少年的阳具。
迦檀此时感觉自己性器被纳入了一个柔腻滑嫩的rou做的容器里,里面还有一样灵巧如蛇的东西拨弄着自己gui头,时不时刮过铃口,爽快难以言表,但那奴隶永远在这上面偷懒,不肯用喉咙,爽只能爽半根鸡巴,总是不够满足。
他注视舍兰吞吐自己阳具的情态,白皙面孔上一片红chao,口唇努力张大,偏偏眼睛紧紧闭着,这情态看了让人心里不自觉就生出一点施虐欲,想要把他活活玩坏在床上。
少年神王捉住他的下巴,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到床上去。”
他的奴隶脱掉衣服,顺从地爬到床上,习惯性地从床头的银盒里拿了一枚春事丸,却被迦檀阻止住。
“你跪在床上,塞给我看。”
奴隶浑身僵硬,脸色发白。迦檀知道,虐待他是一回事,羞辱他是另一回事,真正让他无法承受的是后者。于是他给这个要求加码:“你不是不想说你的真名和来历吗?塞给我看,我就再不问了。”
奴隶颤抖了一下,显然心中挣扎,到最后还是垂下头去,跪在床上,tun部向外,对着迦檀。迦檀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雪白皮rou上顿时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因为不甚用力,很快就消退了。
“自己打开,让我看清楚,别偷懒哦!”
奴隶只得跪在床边,腿尽量打开,向尊贵的神王展示自己身体上最隐秘的、最羞耻的,也是最柔嫩的、最娇艳的那个部位,因为情欲,正在由粉色慢慢变为深红色。奴隶跪在床上,一手努力分开tunrou,展示自己的后xue,一手拈着一粒琥珀色的药丸,把它塞进了xue眼。
那东西花口般翕张两下,将那丸药吞了进去,看的迦檀一阵眼热心跳,不由得攥住自己怒胀的阳具,撸动起来。
春事丸遇热才化,这么长时间以来,奴隶已经明白,要让这东西充分融化自己才能少受苦楚的道理,于是将中指抵着那丸药,慢慢推入进去。
那奴隶跪着,努力抬起tun部,把整个下体暴露在迦檀面前,一对睾丸与粗长性器垂着,同样是深红色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颤抖,雪白tunrou中间净是红艳艳的yIn色,偏偏中间有只雪白的手,手背上青筋分明,雪白瘦长的手指上骨节粗大,就这么被殷红一个小洞慢慢吞吃了进去。
舍兰用中指将那丸药推入 进去,本欲抽手,听见迦檀在后面说:"别拿出来。你……你自己玩给我看。"
他僵了一会儿,只得按照主人的吩咐,用中指在里面慢慢地动起来,绕着圈儿搅动,以期能将这里扩得松些,免得一会儿受苦。
他不知道的是,那春事丸其实才是他苦楚的源头。这是宫闱秘药,入体固然能催情润滑,可也能使承欢者那处迅速恢复娇嫩与紧致,次次如此,将他那后xue养护得如初次承欢时一般,无非是为了主人快活,却免不了每次干这事时都要有一番苦头吃。
只是,他毕竟被这少年弄了太多次了,更何况迦檀每次弄他也不是纯然为了泄欲,一定要两人同享极乐才肯罢休,肠rou早已牢牢记住了那销魂的滋味,手指搅动时,身前阳具兴奋不已,翘得直挺挺、硬梆梆,流出许多粘ye,在床单上擦出一片水渍。
这令人羞耻的事情到底也没持续很久,身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有具身体贴过来,手指被捉着抽了出来,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抵在那里,慢慢挤了一个头进去。
迦檀握着自己的阳物,掐定他的腰,舒服地低低呻yin了一声。他本想用些细巧工夫,慢慢磋磨这个不听话的奴隶,非逼得他求饶、自己说些没羞没臊的讨饶话出来才罢休,然而这一下插进去,只觉得那里shi润柔腻,又紧致无比,滋味销魂,勾得他一股痒麻酥软从鸡巴直冲天灵盖,欲火上头,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知道往里面硬推硬挤。
春事丸早已融化,奴隶用手扩了许久,里面早已松软好入,迦檀一口气插了百十下,才觉得心口一股邪火连同着这许多天的郁积怨气,一同发泄了出去。转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