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以前是一个地下黑拳手,他侥幸没有死在那沾满了汗渍和血ye的拳击台上,反而被奥瑞恩看中,做起了西区黑帮基地的保镖。
今天他来到这儿的时候,感觉到基地里的氛围有些不同寻常,他接替岗位的同僚并没向以往一样急着回家,反而向牢房的方向走去,走之前还冲他挤眉弄眼地暗示他换班时间也可以去那里“找点乐子”。
等他走远了,安保室里的另一位看出了他的疑惑,“新来的,”那人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哼笑了一声,“玩过男人吗?”
“没,没有。”琼斯常常感觉自己在性上面太过传统而与这群家伙们格格不入。
“这次可是个难得的有身份的人,北区的,哼……”那人露出似在回味的表情,“上起来就是跟廉价的烂婊子不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一个女声突然插进来。
“薇拉小姐!”
屋内的人都站起来,琼斯感觉自己的脸微微红了。
刚才说话的人咽了口口水,紧张地为自己辩解道,“是卡尔先生允许的,前天带回来的两个俘虏之一,他说我们休息时间都可以去,去……帮忙拷问……”
薇拉瞪了他们一眼,飞快地朝着牢房的方向去了,她刚刚从奥瑞恩的房间出来,上天保佑那一刀离他的心脏只有五毫米,虽然没有割到主动脉,但仍然切断了周围的几条血管,来自中央区最着名的两位心脏外科医生在基地的手术室里忙活了十几个小时,才算彻底脱离了生命危险。
而奥瑞恩在两天后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迪兰在哪。
她高跟鞋踩得哒哒响,穿过shi冷而不见天日的通道,在身后留下一串回音,该死的,她想,卡尔那混蛋。
牢房的最深处传来隐约的声响,有男人们不堪入耳地调笑声,以及被什么东西堵在嗓子里的呻yin。
薇拉深吸了一口气。
这真是太坏了。
她拐了个弯,已经能看到最里面那间牢房里影影绰绰的人群时,被一只手从旁边扯住了。
“嘿,这么急匆匆的,”是卡尔,他悠哉游哉地一只手插着口袋,“里面的场景可不太好看。”
他顶着薇拉恶狠狠的、像是要把他给吃的似的目光,“老大怎么样?
“很好,”薇拉讽刺道,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关心一下BOSS的死活,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他的心思。”
“什么心思?”卡尔笑了,笑得有些狡黠,“你是老大最信任的人,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以为我做了什么?”
他侧过身子,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薇拉风一样从他身前走过,气势十足地朝着那群围在牢房角落的男人们走去,她大声喝道,“都让开!”
好几根不同颜色粗细形状的Yinjing在她眼前晃过,几个下属面色尴尬地匆匆把它塞回裤子里,还有一个人在一惊之下射了出来,喷在它刚刚从里面抽出来的被扩口器撑开而大张的嘴里。
那是一张肮脏不堪的脸,被眼泪和Jingye糊满了,有的痕迹已经干涸,此刻那刚刚被灌入口中的Jingye正混合着口水顺着下唇流过下巴。
但这张脸不属于迪兰,而是属于他的主人——小安德森。
他赤身裸体地被镣铐锁在地上,四个铁环扣住了他的小臂和小腿,让他只能维持着四肢着地的狗爬式姿势,他的后xue已经被彻底Cao烂了,含不住的Jingye从那无法闭合的孔xue里漏出来,在身下聚成一滩。
他的Yinjing根部也被套上了一个环,与地面上的另一个铁环通过一根拉直了的绳子链接在一起,任何晃动都会拉扯到它,给受刑者带来不堪忍受的疼痛。
卡尔慢悠悠地晃过来,他看着薇拉露出惊讶之色的脸,恶作剧得逞一般地嘿嘿笑了两声。
“那个奴隶受过太多性虐了,能承受痛苦的阙值应该很高,也不会知道得太多,不如直接拷问这位比较有效,不是吗?”
“天,”薇拉咕哝着,“你这老混蛋是故意的。”
“我可没有误导过你,”卡尔摊开手,“这次的计划主要是我在实施,出了篓子我当然要积极找出原因,是我做事疏漏了还是我们这边出了叛徒,而他——”他点点牢房的方向,“从他先动手开始,我们就已经与安德森家的一部分势力为敌了,所以也用不着对他客气。”
“所以你问出了什么吗?”
“不是全部,不过我打赌他撑不了太久,等我拼凑出完整的真相,会自己去汇报的。”
薇拉盯着他,卡尔却不打算告诉她太多,他需要将功补过,得到的情报不想通过别人转述给奥瑞恩知道。
两个人四目相视,僵持片刻后,薇拉挑了挑眉毛,“随便你,那么,迪兰呢?”
卡尔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对面的牢房,“你没注意吗?就在那。”
薇拉朝那边走了两步,才看到对面牢房里还有一个人,他还穿着那天的衣服,白衬衫的一条袖子上有着大片的血迹,已经干涸发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