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龙在心里赌气,廉锦文也不好过。
他爹廉臣焕每日催促他及早提亲,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求婚。
在廉锦文坐立难安的时候,那位接引神龙使的正主天玺出现在他面前。
廉锦文大喜过望,抓住天玺追问他该如何是好。
天玺微微一笑,说了四个字:“吃掉就好。”
廉锦文羞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天玺脸色一整,拍拍廉锦文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尽快吃掉,尽快向影龙表白心意。影龙曾受到许多折磨,心思细腻敏感,容易钻牛角尖走极端。若是你不把话说清楚,解除影龙的疑虑和担忧,将来必会铸成恶果。”
廉锦文点头应是,看他迷茫的神色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天玺无奈地摇头,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做了,就看廉锦文上不上道。感情这种事,旁人不便过多插手。
转眼间过去半个月,日进四月下旬,天气越来越热。无影龙的右臂已经可以任意活动,即使拿重一点的东西右肩也不会痛了。
他的肩伤好了,那就不必再有顾虑了吧?
无影龙耐着性子等,越等越心凉。
如果廉锦文对他根本没有那种意思,那还玩得这么大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又是一个艳阳天,无影龙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园凉亭里,等两个娃娃来找他玩。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中午也没见他们的影子。无影龙很奇怪,往常他们都是一大早就会跑来的。
月亮门处传来脚步声,抬眼看过去,见一身白袍的廉锦文快步走过来。廉锦文的衣服里十件有八件都是白色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那么喜欢穿白色,难道就因为他皮肤白?
“龙儿!”廉锦文来到无影龙身边坐下,神色激动地抓住他的手,“方才我送爹出城,他老人家要去拜访老友。大哥一早就启程进京,大嫂带着瑞儿和丰儿回娘家探亲,如今府里就只剩下我们了!”
无影龙斜眼瞥他,怪不得两个小孩不来找他玩,原来是被带走了。碍事的人都走完了你很高兴?
廉锦文见无影龙斜着他不吭声,低下头扭捏地说:“龙儿,我们……”
“只剩下我们?”无影龙一挑眉,“你的三位娘亲还在府里吧?”
廉锦文双颊泛红,低声说:“三位娘亲只呆在内院,不出来走动的。”
“那你的意思是?”无影龙脸上的表情没变,心里却开始期待。这个小处男终于开窍了?
廉锦文显得很紧张,额上都冒出汗来了,他紧紧地抓着无影龙的手,支支吾吾地小声说:“呃,嗯,我们,我们,我们……”
“我们怎么了?”无影龙扬起坏笑,原来锦文是脸皮超薄型。
来国公府之前,廉锦文可是很大方地抱着他亲来亲去的,看起来并不像这么扭捏的人。可入府之后,廉锦文就再也没对他做过什么亲密举动,他还以为他是在自作多情。难道是因为在家里,锦文不敢对他太随便?
廉锦文的头都要垂到胸口了,脸上的红晕扩散到脖子里,他用像蚊子叫一样细小的声音说:“我们今晚能同寝么?”
“啊……”无影龙张大嘴,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不就是他要的结果吗?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么不真实?
“龙儿?”廉锦文见他没有回答,抬起脸祈求地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像一只祈求主人怜爱的小狗。
“嗯,”无影龙合上嘴,反手抓住廉锦文的手走向正房,“不用等到晚上,我们现在就歇息吧。”
“什么?”廉锦文吃惊地睁大眼。
无影龙才不管那么多,一路飞奔进屋,转身插门,拉着廉锦文跑进卧房,一把将他推倒在床。
“龙儿!现在还是白日!”廉锦文惊慌失措地支起身子,脸红得冒烟。
无影龙舔着嘴唇迅速脱衣服:“白天怎么啦,我就是要现在做!”
他都憋得要流鼻血了!
廉锦文震惊地瞪圆眼睛,瞪着无影龙脱光溜溜,瞪着无影龙矫健的裸体扑上床骑在他身上,手脚麻利地帮他脱衣服。
“那,那个……”廉锦文傻傻地盯着无影龙布满疤痕和Jing瘦肌rou的身子,鼻子里涌出一道红流。
无影龙定住动作,惊讶地睁大眼睛,廉锦文竟然看着他的裸体流鼻血?
“啊……”廉锦文回过神,忙用衣袖抹一下鼻子,雪白的亵衣上一片红艳。
“你还行吗?”无影龙一边问,一边解开他的亵衣搭扣。
廉锦文咽口口水,坐起来用另一边的袖子擦鼻血。无影龙利落地扒掉廉锦文的亵衣扔出去,心里在大笑。这是第一次,有人看到他的裸体流鼻血,真有意思。
在无影龙摸上廉锦文亵裤的腰带时,廉锦文慌忙抓住他的手,懦懦地说:“我,我自己脱……”
“行了!看你扭捏得跟大姑娘似的,哪里像征战多年的大将军!”无影龙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一下扒掉他的亵裤,一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