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因为他当晚就开始发高烧。廉锦文很内疚,说他以后再也不会这么粗鲁。其实不是他粗鲁,任谁第一次尝到这样的快感都会失去理智的。
有了第一次亲密,廉锦文变得很黏无影龙。接下来的几天,他将无影龙照顾得更加无微不至,甚至让无影龙有点腻味。可在无影龙完全康复的那天,他却不见了。
无影龙用力扇着扇子,坐在凉亭里发闷。上午问丫鬟廉锦文在哪,丫鬟说廉锦文好几日没去军营,今天一大早就去军营了。可现在太阳都要落山了,廉锦文却还不见影子,难道他病一好就不管他了?
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男人嘛,不可能总呆在家里围着老婆的裙子转,也是要有工作啊应酬什么的……呸呸呸!谁是他老婆!
一直等到吃过晚饭,廉锦文还是没回来。无影龙想出去找人,又打消念头。一是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晚上出去怕回不来。二是廉锦文照顾他好几天没出门,说不定有什么重要军务脱不开身,他该理解他才对。
无影龙左思右想奋斗了大半夜,最后在郁闷中睡着。
隔天醒来,廉锦文还是不在家。无影龙有点恼,安耐住脾气问丫鬟,丫鬟说廉锦文昨夜回来过,一大早又去军营了。
我靠!露个面你会死啊!
无影龙满心烦躁地等到吃过午饭,廉锦文还是没回来。无影龙彻底爆发,带上几个侍卫去军营找人。
军营在外城,无影龙嫌坐轿子太闷,骑马来到军营。以前他可是马术俱乐部的兼职教练,骑马跟玩一样。
军营的守门兵不认识他,随行侍卫拿出国公府腰牌,守门兵立刻开大门。
催马进入军营,守门兵跑进去报信,被站在校军场外的一名将军拦住。那将军是生面孔,无影龙不认识。
听过守门兵禀报,将军迎过来笑着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地说:“末将姜少君拜见无公子!”
无影龙跳下马,不客气地问:“廉锦文在哪?”
姜少君一愣,接着笑容怪异地说:“廉将军他……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无影龙不信地盯着他,“我才从府里出来,怎么没看到他?”
“错过了吧?”姜少君移开目光。
哼!眼神飘移,明显说谎!
“姜少君将军,”无影龙抱起手臂,警告地说,“本公子可不是傻子,廉锦文到底去哪了?”
“呃……”姜少君落下笑容,有点为难地看看左右,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不瞒公子,将军这两日总去玉郎居。”
“玉郎居?”无影龙挑眉,“那是什么地方?”
“呃,”姜少君一咧嘴,“公子还是自己打听吧,在下不便多说。”
无影龙点头,转身跳上马往外跑。
这个什么玉郎居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一名侍卫追上来与无影龙并驾齐驱,低声问:“公子,您这是要去玉郎居吗?”
“是啊,”无影龙转眼看他,“你知道的话就前面带路。”
侍卫犹豫一下,说道:“若是二爷怪罪……”
“我顶着!”无影龙没好气地说。
“是!”侍卫催马向前奔去。
不用谁解释玉郎居是什么地方,光看它坐落在烟花巷子里就知道那是ji院。不过这里卖身的不是ji女,而是小倌。
无影龙拉马停在玉郎居大门外,站在大堂里迎客的老鸨一看见他就一脸贱笑地迎出来,甩着满是香粉味的紫红丝绸帕子大声说:“哎呀!这是天上掉下来的俊爷啊!第一次来吧?”
无影龙虎着脸跳下马,推开老鸨大步走进去,高喝道:“给老子砸!”
侍卫急忙跟上去,一脸戒备地低声说道:“公子,真的要砸吗?”
“砸!”无影龙双眼喷火,“就是皇帝在这里也照砸!老子是神龙使,谁敢得罪老子!”
“啊……”周围瞬间安静,整齐地抽气声。
“是!”侍卫中气十足,一挥手,“砸!”
几名侍卫顿时瞪起激奋的眼睛“呯呯通通”一顿砸,小倌们都吓呆了,缩成一堆堆地蹲在墙角打哆嗦,大气都不敢出。老鸨眼睛一翻,倒在地上吐白沫。嫖客们一阵风地跑出去,眨眼间跑Jing光。
无影龙随便找张桌子坐下,翘起二郎腿,随手拿过桌上的酒壶喝一口。
一尝味道不对,立刻吐出去:“呸呸呸!酒里竟然放春药!”
砸了半晌,再也没什么可砸的,那名侍卫走过来行礼道:“公子,要去后院抓人吗?”
“不必!”无影龙大手一挥,从怀里掏出廉锦文留给他的银票,随便抽一张甩给侍卫,“你叫什么名字?”
侍卫惊喜地接过银票看也不看塞进怀里,声音更加恭敬了:“小的叫廉尚忠,从小被买进府里训为侍卫。”
无影龙装好银票站起来,转头对缩在墙角的小倌们说:“想索赔的话,去国公府找国公大人吧!”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