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难坐着坐着起了困意。
“吴难?”萧胜喊了声吴难,见吴难脑袋已经挨上墙边睡的昏沉,刚开始还顾虑他小口喝的不够多。
将吴难扶着躺平在沙发上,萧胜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顺到侧边,完全露出那张脸蛋。
忘不了那天吴难肿着半边脸被折辱的眼神,仿佛血ye都在倒流,叫嚣着去撕毁他,就是那样的眼神激起了萧胜心底的凌虐欲,但是还不够。
萧胜见过许多漂亮的男孩女孩,吴难和他们的比起来简直是平庸。他伸手拍拍这张脸,劲道愈发加重,直到脸颊开始泛了红才停手。
可是怎么办,就是这样的吴难,身体的缺陷,懦弱的性格连带着脸上的小雀斑,少一样都不是吴难,才能让萧胜有性欲。
他蹲在吴难身边,凑近唇瓣印了一吻。吴难梦中溢出轻哼,脑袋后撤躲着什么,萧胜面无表情一把抓过他脑后的头发,有要吴难主动贴向自己的意思。
吴难被带着亲吻萧胜,他们的唇瓣紧贴压的变形,丝毫不带感情。萧胜放开吴难,改而抚摸他的脑袋。
吴难睡了很沉的一觉,睁开眼时周围很是陌生,他噌的从沙发上翻身下来,猛的起身导致眼前一阵眩晕,地在不停地旋转,他不知道自己脚落在哪里。
失重感难受,心脏一揪一揪的,浑身厚重迟钝后背黏了不少细汗,这一觉他睡的莫名其妙也极其不安分,甚至醒后反应也变慢了拍。
直到萧胜及时赶过来,把他搀扶着坐回沙发上,吴难缓了会,这才平复。
“刚醒要缓会,哥你现在好点了吗?”
吴难“嗯”了声,萧胜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说,“你的房东刚刚来过了,我看哥还没睡醒,于是让他先把备用钥匙交给我。”
说着说着摊平手,让吴难接过钥匙。
“谢谢。”吴难拿着钥匙,他察觉自己的手很僵硬,自从醒来一直呈虚空抓握的姿势,他动了动手指,关节顿到像卡了壳。
难道仅仅是因为一直保持一个动作的原因。
手心连到指腹触过有些磨砂痛,吴难举着手看了半天,没注意一直往下扯遮的袖子滑落到手肘处。
“哥,你的手腕……”
吴难迅速垂下手,腕间的淤痕不像先前那么骇人,但青一块紫一块绝对说不清,他抿唇逃避这个话题,而萧胜撇开眼闭口不提。
有了钥匙吴难离开萧胜家,他本想换下拖鞋赤脚回去,萧胜靠在门框边让他穿着走。吴难来到家门前,身后萧胜没有离开,站在玄关处开着门看他,吴难转头对他说,“请问能稍微等一下我吗?”
无论怎么看意思都只是想送回拖鞋,但吴难却是在害怕家里藏着什么人。
他迅速把家里大灯全部打开,晃眼的明光照亮每一处Yin暗的角落。
把有空隙躲人的地方都扫了眼,不敢太磨蹭让萧胜久等,确信没有人或是那人已经离开后吴难提着拖鞋送到萧胜家。
“哎!吴难啊!”电梯门开,房东看到吴难后很是着急的喊住,挥挥手让他看过来。
“你是不是浴室水忘了关,打你电话找不到人,物业都打到我这了,正好给你送完钥匙连忙赶去楼下调解,你记得下次一定要关紧啊!”
吴难压根没去过卫浴,“我没有……”房东等他说完吴难却停在一半犹如喉咙里卡了刺,疼的他说不出话。
是那个人。
他绑架强暴完还嚣张的使用吴难的浴室洗了澡,明目张胆的好似他才是家主人。
吴难神色摆上脸的不对劲,他问房东还有几个月到期,房东告诉他貌似就到下个月了。
“下周我就要搬走,还有一个月的房租我不要了,违约金是押金吗,你算好短信发我,我一起打给你。”
房东被说懵了,他有些茫然,看看还穿着睡衣的吴难再看看旁边等待的萧胜,突然想起刚刚就是把钥匙给了萧胜暂为保管,“你两不会要同居了吧?”
吴难自顾自继续说,“你尽快告诉我,我可能等不到下周。”
“啊?哦,这么急……”房东虽疑惑却暧昧的看向一旁对门陌生的男人,男人冲他淡淡的微笑,可分明笑意到不了眼底。
房东走后,萧胜问他,“哥你真要和男朋友同居了?”
吴难默认他的话没有出声。
把东西还给萧胜,萧胜关门前意味不明的对吴难说了句,“他一定会很开心吧。”
浴室确实在漏水,地上似有若无的脚掌印水迹,明示曾经有个陌生人用过这里。
吴难甚至在地面上发现一根卷曲粗短的毛发,他泄愤般将淋头扔在地上,对着狭小的空间不断的喷洒消毒水。
家里的东西越扔越多,水痕颜色暗淡像尿shi了的床单,地上散乱的绑绳和揉的皱巴巴上面沾着Jing斑被强jian犯用来擦拭Yinjing的内裤。
他想尽快逃离。
在床尾翻来覆去,吴难脑子里很乱,甚至连强暴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忍到天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