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难的发梢在滴着水珠,拧干毛巾随意擦拭两下脸蛋,未见过他用什么护肤品,抓了把头发收拾一番便从镜子前离开了。
萧胜叼着牙刷,仿佛对面的吴难是清早准时播放的连续剧,而萧胜则是每天到点追剧的看客。
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可以和吴难共同演出。
覆在吴难的手背上帮助他握紧自己的Yinjing上下律动,有时候挺的急了还会戳到吴难的嘴巴,像是在喂他吃大rou棒。
萧胜刚释放,接到房东打来的电话。
虽然替吴难取钥匙的人是萧胜,但毕竟前提是吴难先用萧胜的手机打电话给房东,于是房东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警惕心放心去转交。
萧胜转眼去楼下配了把新的。
吴难照常上班刚出去,他等了几分钟也出门。
萧胜来过两次吴难家,算上这次是第三次。
吴难把家里所有灯全部打开,明晃的刺眼。房间不大,东西很齐全,餐桌上还有吃到一半没扔掉的早餐。
萧胜来到吴难的卧室,在这张床上他们翻云覆雨过。床板的质量不太好,每次做都摇的嘎吱震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倾塌般。
抵在床头的墙面被蹭出了深深的陷痕,地上落了一片墙皮灰。
他很享受仅有两次带来的巨大快感。
吴难躺在他的身下不安分的逃窜着,却被他拉着腿重新套回去张着嘴哇哇乱叫。
可惜他喊救命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听见。
萧胜从床头取过水杯倒满冷水,惬意的坐在吴难的床上用着吴难的水杯。
脱光了衣服平躺在床上,拉过吴难堆在一旁凌乱的被子,被褥间好似还留有吴难的余温,稍暖和的盖在身上。鼻尖充斥吴难洗发水的味道,明明清新有丝甜意,萧胜却觉得那是他特有的sao味。
闭上眼,好像吴难正窝在自己的怀里。他的鸡巴会连着吴难的后面,而不是像现在软趴趴的垂在胯下。
但很快,萧胜前所未有的快速进入睡眠,他做了一个梦。
眼睛肿的无法睁开,眼皮下的暗光不时流过几条鲜红,是鲜血从眼前滑下,试图睁开双眼,入目一片惨白。身下轮椅滚动的声音越来越剧烈,头顶输ye袋点滴的速度快到和心跳一致,耳边尽是人声,大喊着快让开……
梦境是虚无的,快速运动睡眠中由于少数细胞的活动失去了觉醒状态时整个大脑皮层的控制和调节,记忆中某些片断不受约束地活跃起来,把萧胜的Yin暗面剥的一干二净,明知都是梦,却是痛醒的。
睡醒后已是午后两点,淋头下男人冲刷身上的泡沫,周身都是吴难沐浴ru的味道,经过胯下时还沾着沫揉了两把。
萧胜没找到吹风机,却在浴室储物柜里看见几个避孕套。
他见过吴难和一个女人在这面镜子前做爱。
那个女人装的一副高chao的样子,她身后的吴难没有太多表情,只奋力顶进。
他们很快完事,吴难微喘胸口起伏的样子萧胜像看待死物。
吴难周中有一天是晚班,但公司夜里十点停了电,于是他和一批人提前下班。
下午出门前洗了澡,吴难靠坐在床头喝口水开始回复讯息,把今日的工作汇报完成后起身去刷牙,换上睡衣倒头就睡,睡裤也懒得穿。
这些天一直提心吊胆,突然弹出来的消息都会让吴难太阳xue紧跳,挪移看去的目光像在等待罚判。
负荷的神经不堪一击,加上工作的压力和开始格外在意异样的眼光,吴难的搜索界面出现不少诊断焦虑的症状。
日积月累的疲劳让他在难得的休息中赎取一刻的解脱,他已经在迷幻的识海中沉浮,梦里的空白是唯一治愈的解药。
蓦地从床底伸出一只修长有力青筋突起的手。
萧胜撑起身子从床底钻出来,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大咧咧的站在吴难的床边。
白细的双腿夹着被褥,三角裤上印了块突痕,是勒出囊袋的痕迹。
细软的短发垂在枕边,萧胜要俯身凑近看他,却在吴难的侧脸埋下小片Yin影,作罢后撤退开。
萧胜在床边低头看吴难。
而吴难这时突然翻了个身,变为面对着萧胜,他的前胸以至于正脸全部投进萧胜的Yin霾中。
如果吴难醒来……
萧胜兴奋的意识到他看到自己后将会露出怎样的骇人惊恐表情,会不顾一切的逃窜,而萧胜理所应当的捂住他的嘴,在他瞪圆的大眼睛里看到狞笑扭曲的自己,再强制被迫他臣服。
好像这样做起来更有劲,害怕的要命所以拼命夹紧,吴难一紧张就会小口换气,而他会把吴难挤压的难以喘息,性窒息的快感对双方而言都是致命的。
可吴难睡得安静。
他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萧胜压下心底暴虐的激荡。
缓缓抬手,挥下的Yin影覆在吴难的颈间,萧胜收了收手,黑影随之积成暗团,像扼制着吴难的脖颈。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