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稚青羞窘不已,不知从哪生出一股怪力,竟真从商猗手中夺回被子,将不安分的胯间遮得严严实实,但脸上的红晕却是越发浓艳,像熟透的红果,勾得人想吞吃入腹。
“商猗,我......”
他甚至还没意识到这是身体虚不受补的征兆,只是慌乱想为自己的异样寻个借口,可真开起口来却又不知如何解释——他今夜服下汤药后本就感觉有些燥热,却没多想,只当是这矮炕烧得太热,于是百般聊赖地打量起来回挑水的男人——他到底是自小被伺候惯了,虽然偶尔察觉自己作为亡国奴支使起人家三皇子是有些不合常理,但大部分时候仍是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来自仇家的照顾,眼见着对方忙里忙外地挑水烧柴,并无惭愧,也不感激。
为方便动作,商猗仅着了一件单衣,却也不冷,反是忙出一身薄汗,衣物紧贴Jing壮rou体,勾勒出肌rou的轮廓,宽阔肩胸往下聚拢,于腰间收束,越发显得腰窄腿长,连带着身后滚圆丰盈的tunrou也一并凸显,饱满如圆月一般。
长剑被放在喻稚青枕边,与其一同的还有商猗编出的草蚂蚱,喻稚青闲闲拨弄着兔铃剑穗,心想商猗不但胸大,tun部也不遑多让。
此事本该就此掠过,可当他手指拂过草蚂蚱的触须时,喻稚青忍不住又想:怨不得那家伙骑一整日马也不会屁股痛,他那里rou多,是不怕颠簸的。
喻稚青此番结论乃是相当的有理有据,因为他前几日夜间被商猗抱出同游之时,略略骑久了一些,大腿内侧的嫩rou当即被马鞍摩擦得红肿起来,商猗无法,只能将喻稚青换了个姿势,又往上抱了一些,令他坐到自己怀中,如此才使娇生惯养的殿下免于皮rou之痛。
小殿下当真是心无杂念的、很学术的在思考这个问题,然而还没得出确切理论,自己那根从来安静的器物却自作主张地扬了起来。
喻稚青固然心灵纯粹,但总不好告诉商猗自己是在研究对方的大屁股时有了反应,此时张了半天嘴,始终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胯下那物也硬得胀痛,令他面色更加难看,最终简直是落荒而逃一般地缩回被子里,闷闷嚷出一个“滚”字。
对待情欲,喻稚青仍是本能的抗拒和无措,只能躲回被中,也不加以抚慰,单纯地盼望这股难耐的欲chao能自己褪去。
然而在一旁的男人却没有依言离开,赶在喻稚青把自己憋死的前夕将人从被中解救了出来,掌心贴在喻稚青额头,正检查他有没有发烧,同时哑声向喻稚青解释起来。
听说自己的异样是因药效所致,喻稚青心中安定不少,可仍旧别扭。
下身的异样越发难以忽视,而商猗刚触过冷水的手掌还有些冰凉,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之上,仿佛能化解体内不安的燥热——可就是这样的熨帖才让他要逃,于欲望一事上,他仿佛要做最虔诚的苦行僧,越是舒服越不能做,此时便连这一点凉意都不敢贪图。
商猗见他没有高热,可仍是一副十分不自在的模样,只当他还有别的不适。虚不受补这种事可大可小,到底找人看看稳妥些,于是从微烫的额上撤了手,低声道:“我去请大夫。”
“不行!”喻稚青赶忙拉住那只冰凉的手掌,呼吸凌乱,眸中满是不安和羞惭。若商猗真的大半夜把喻崖拉来研究自己胯下,那他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法见人了,喻稚青恼羞成怒,颇有给商猗再捅几刀的想法。
商猗也知晓喻稚青死要面子的脾性,又见他颊上已隐隐冒出薄汗,却还固执地要逞强熬过去,如叹息般呼出一口长气,却是坐在了喻稚青身边。
“别怕。”
他轻声说道,不顾喻稚青的反抗将人抱进怀中,将人摆弄成面对面对坐的姿势。
喻稚青双腿无力,于是全部重量都随着tunrou一同落在商猗身上,男人带着清凉的手掌从衣襟滑入,他奋力推拒,但燥热的身体却因此得了缓解,全身所有感官仿佛都被那只粗糙带茧的手掌所调动,敏感地感受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他们到底在帐篷之中,只有几层布面隔着,喻稚青连叫骂都不敢大声,用仿佛私房话般的气音呵斥着男人:“放手...不行......你别碰我!”
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暖意喷洒在商猗颈间,他话未说完,却随着男人探入亵裤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化为更强烈的挣扎。他不知晓商猗这次又要对他发什么疯,既不想让男人再把那粗壮之物插进自己腿间磨蹭,也不想让商猗对自己做那种“脏事”——尽管那件事快感强烈,那也不想,因为他一想起商猗含着他射出白浊时的那副神情,心就快要跳出胸膛,乃是相当的不受控制。
他被迫分开两条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商猗将他往前拥了些,彼此呼吸交错,胸膛贴着胸膛,胯下两物也是亲密相接,喻稚青自己硬着,同时察觉出男人胯下也不安分,那巨物将布料顶出清晰的弧度,几乎能感受到对方阳具散发的热意。
有人陪自己一同失态,喻稚青却未因此感到好受许多,商猗将他的绸裤往下退了一些,将那昂扬释放出来,带有旧茧的手虚虚拢着喻稚青的器物上下摩擦,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