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为报复的喻稚青在对商猗胸膛欺负一番后,发现男人胸肌虽大,但不用力时却是十分柔软且富有弹性,不由恶劣地捏着满手rurou把玩。细嫩的手掌不时拂过ru尖,他效仿着男人欺负他时的动作,拇指画圈般在将那不太明显的ru首从ru晕中逼出,明晃晃地挺立起来,在满是疤痕的胸前格外显眼,yIn靡与英武身躯诡异结合,竟散发出莫名的惑人之感。
喻稚青看着眼前之景,忽然想要看到素来沉默的男人有更多反应,坏心眼地将那ru首往外揪扯,果然换来商猗克制的喘息。
感觉自己总算搬回一局,小殿下几乎有些洋洋得意,正要开口嘲弄对方几句:“你也好不到哪去。”
他满心骄傲,却不想自己先前的挑逗令男人体内隐忍多年的野兽快要破笼而出,商猗忽然再度吻住他,比起先前温柔的抚慰,这个吻显然和上次类似,霸道地探入口腔勾着软舌索取,难掩其想要侵占的欲念。
男人尽情品尝着对方口中的甘甜,轻易压制住对方习惯性的反抗,脑中忽然浮现喻崖那日闯入的场景,一种难言的占有欲从体内升起,商猗将人略显强硬的拥在怀中,俯首在对方耳侧效仿着唤了一声:“阿青。”
商猗的声音低低哑哑,明明比少年时不知难听了多少倍,可喻稚青却因那声沙哑的称呼而僵住了动作,就好像商猗那日吻他膝盖那般,他感觉这声阿青比先前所有欺负都来的可怖,甚至连驳斥的话都说不出口。
男人自然也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直,安抚般轻轻抚着对方脊背,却不依不饶又唤了几声,发觉对方rou眼可见的越发脸红。
喻稚青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明明之前喻崖这样叫他时,他只是单纯觉得对方失礼,满心厌恶,可商猗那样唤他之时,与其说是不喜,更像是被一块重石压在了心头,直叫他呼不上气,酸酸涩涩,辨不清到底何种情绪。
他生怕男人等会又叫出什么花样,也顾不上欺负商猗的rurou了,气急败坏地伸手来堵对方的嘴。
商猗没把人欺负得太狠,于是不再言语,专心致志牵引着喻稚青的手,与他一同抚慰身前的欲望。
喻稚青低头看着两人合握住阳具的旖旎景致,也是呼吸急促,自由的那只手无法推开男人,颇有些无处安放的意味,索性继续捏着商猗胸ru,在欲chao汹涌中分出一缕神丝,抬眼打量着同处情欲之中的商猗。
因自己先前的反抗与报复,商猗的衣衫被扯得凌乱,大半胸膛由此显露,蜜色肌肤上尽是深浅不一的疤痕,新生出的皮rou偏白,就如虎纹般烙印在rou体之上,乍一看便有些斑驳,然而被汗水浸shi的皮rou在微弱烛火下却显得如此光亮饱满,男人五官英俊,每一处都如匠人最Jing心的雕刻,凌厉中透着冷峻,生来便是一副不怒自威的傲然模样,仿佛连情事时都是一派从容。
两人自幼相识,喻稚青却从男人的冷锐外表下看到了更多,汗shi的额发贴在颊边,小麦色的肌肤隐隐透出一点淡红,商猗呼吸粗重,虽秉承着他一贯的沉默,但喉结却会随喻稚青揉捏其胸部的动作微微滚动,若喻稚青掐他ru尖时过分用力,甚至能听见男人喉间压抑不住的吸气声。
喻稚青微微侧首,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孩子,对男人这样的反应十分感兴趣。
他太清楚外人眼中的商猗有多强大冷漠,就连在他面前,商猗也只是一昧地包容和保护,好似无坚不摧,然而此时的喻稚青却感觉自己仿佛抓住了对方弱点,男人偶而暴露的敏感和脆弱令喻稚青略略找回了一些自尊。
他毫无危机感,正想继续折腾对方已有些红肿的nai尖,然而tunrou却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不要胡闹。”
商猗的声音低沉沙哑,喻稚青后知后觉意识到商猗刚才是像教训小孩一样打了自己屁股。
喻稚青从小到大就没被打过,就连帝后都不曾对太子殿下的尊tun出过手,商猗提醒般的一拍虽然不痛,但喻稚青仍旧气红了脸,低下头想与这家伙拼命,却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褪下裤子,那胯间的阳物便无遮无掩的露在外面。
商猗与自己的欲念斗争良久,原只想伺候喻稚青泄身便罢,然而他的小殿下——不知该说是天真纯粹还是对他过分信任——在男人的极力隐忍下偏要故意撩拨,还满心以为是自己占了上风,丝毫没有危机之感。
胯下那物硬得生疼,他正是急于想要发泄的时候,哪经得住心上人这样胡来,为防自己当真如商狄那般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不得不严肃起来,制住了喻稚青于他胸前作恶的手。
喻稚青并非第一次看见商猗的性器,但上次男人行为蛮横,硬着那物就往自己腿间抽插,他还是头一回如此清晰直观地看见那物,心跳如雷,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害怕对方又行那事。
大概是看出喻稚青的恐惧,商猗抚了抚对方汗shi的脊背,动作放缓,仍是那句旧话:“别怕。”
“谁怕了?”喻稚青慌乱移开眼,脸颊涨红,却偏要逞强,“那玩意儿......说得好像谁、谁没有似的。”
“嗯。”男人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