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晴继承了母亲的好相貌,长相俊秀,五官Jing致得像是经能工巧匠仔细雕琢过。
此时他斜斜靠着软枕,身上只拢了件月白长袍,襟口没收严,开着个三角形的口子,露出胸口一片细腻的肌肤。
他面色有些发白,但两颊似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微醺一般。眼中波光潋滟,颇有风情。唇色有点淡,浅粉的两抹,恰又抵掉了那双目双颊的艳色,给他平添几分楚楚可怜。
男肖娘,女肖父。
林氏姐弟虽是孪生,真正长开后,林又晴更像他娘,身形又颀长。他若是存心装扮一番,真真比姐姐还要好看。
纵使常蟠与他相好多年,看到他这样一副风流姿态,仍会怦然心动。
林又晴离开了一个来月,常蟠本就有些想念,此时猛地见他,初始还收着情绪,多看了两眼就受不住了,眼眸变得幽深起来。
偏林又晴还漫不经心地对常蟠露齿一笑,道:“那你倒是来喂我啊。”
常蟠二话不说,几下子把身上衣服脱光,单膝跪到榻上,掀了林又晴盖到腰际的被子,借着酒劲野兽一样把他衣服“呲啦”撕开,喷着带着酒气的鼻息,伸手摸了几下,就蛮横地顶了进去。
触感紧热又滑润,竟是事先做过准备的。常蟠笑道:“小晴果然是在等我喂。”
再不多言,埋头努力“喂”他。
“喂”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天快亮了才餍足地停下来。
唤了哑奴进来伺候清洗之后,两人躺在床上。地龙烧得旺,屋子里不冷,他们只把被子随意盖到胸口。
“这一个多月去哪了?年夜饭都不回来吃。”常蟠捏了林又晴一只手玩似的揉搓着,漫不经心地问,“你带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
“蛇五他们都被江屹川杀了,我假装和蛇五没关系,跟着他回了趟崇平拜祭我爹娘姐姐。”
“你一直跟着他?”
“大师兄这是在盘问我?”林又晴不高兴地抽回手。
“我是在关心你。”常蟠语气没什么变化,“毕竟连蛇五都折了,万一阿川对你也下狠手呢?”
林又晴“嗤”了一声:“他好歹是我姐夫,对我下什么狠手?”
常蟠无声地笑了笑:“你从前都叫他姐夫,现在叫他江屹川,如果不是他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你怎会如此?”
林又晴侧过头来:“大师兄倒是心细。”
“对你,我向来心细。”常蟠淡淡说,“你对我却是粗心得很,这么久没回来,也没给我传个信。”
林又晴将身子挨过来,头靠到常蟠肩窝上,坦然道:“从前是我放不下江屹川那个寡义廉耻之徒,慢待了大师兄心意,从今往后定会一心一意和大师兄在一处。”
常蟠既惊又喜,揽住了林又晴:“我是万万想不到这一趟我竟得了你的心。”说着凑过去在林又晴脸上嘴上胡乱亲起来。林又晴勾住他脖子,不乏热情地回应着他。
亲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林又晴微微喘息着问:“大师兄手下,除了鼠二、蜈三、蛇五外可还有什么能用的人?”
“你要这些人做什么?”
“江屹川手上的赤瑶撑花我是必定要拿回来的,他若执意不给,我就杀了他!”
声音不大,但那狠煞煞的杀气像沸水冒起来的热气,蒸腾弥漫开来,连常蟠都感觉到了。
“阿川究竟做了什么,你对他这样恨之入骨?”
“岑家少主在找的那个魔奴,江屹川玩也就玩了,竟带到我爹娘和姐姐墓前去了。这样无情无义,我爹爹白养了他!我姐姐也白死了。
“大师兄,你把你手下能用的人给我几个,过了年我再找他去。顺便把那魔奴虏了来送给岑少主,那他对我们顺天宗岂不是更加看重?”
常蟠道:“你如今能对他死心,与我同心,那是最好。确实还有几个能用的妖,只是那不是直接听命于我的,过一阵子我去讨来给你用。”
林又晴奇道:“上次你让蛇五跟着我,我还以为那都是你豢养的,竟然不是?”
“不是。”
“那是什么人养的?我知道和见过的只有鼠二、蜈三、蛇五,前后都还有别的按一二三四五顺序排的吧?不知排名第一的是何许妖怪?能排在第一,想必十分厉害。”
“你这一大堆问题,我可听得头晕了。先前喝了许多酒,晕得不行。还是先歇息了吧,改日我一一说给你听。”
“也好。我如今也想收了从前的懒散心,给爹留下的门派做些事,大师兄你莫嫌弃我愚笨,凡事多教教我。”说着搂住常蟠胸膛,侧脸贴着他。
“那是自然。”常蟠十分高兴,酒意也涌了上来,打了个呵欠,抱着林又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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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屹川和飞沉初二一早就离开了六壬山庄,依旧两人一马。这许多天来,江屹川也教会了飞沉骑马,只是他却不肯让飞沉单独骑一匹。
他不说,飞沉也不开口。其实不过是两人都习惯了这样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