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的房间,半掩的窗帘,布料摩擦的声响与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中交织缠绵。
亚当的长袍只脱了一半,半幅袖子松垮地垂在腰际。他正面骑在灰狼的身上,将灰狼压在柔软的长沙发上,替灰狼脱去衣服。灰狼的外套被亚当随手扔在地毯上,起伏的胸口把白色衬衫绷得紧紧的。被亚当压制的体位让灰狼感觉到一种新鲜又危险的刺激,他一边把手伸进亚当的长袍,抚摸着亚当纤细的腰身和光洁的脊背,一边略带不安地问:“不会有人来吧?”
“我可说不准。主教的会客室外永远都有教士候命,如果我们大声一些,说不定会把他们招来。”亚当眼含笑意,压低声音,“要试试吗?”
“你这个不要命的小疯子。”灰狼骂道,却忍不住想象起自己和亚当被人赤身裸体当场捉jian的画面,他的下体立时有了反应。
亚当用力扯开了灰狼的衬衫,几颗纽扣当场崩射出去,灰狼巨大的胸肌霎时挣脱了衬衫的束缚,从大开的领口中涌出。棕色的肌肤与白色的衬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然放松的胸肌有着饱满鼓胀的形状,手感柔软绵韧,亚当忍不住大力揉捏起来——灰狼的胸肌在他的推拿下有节奏地摇摆晃动着,堪称波峰浪涌,连绵起伏。
“你nai子真大。”亚当一边亵玩着灰狼的胸肌,一边感慨。他故意不用胸肌这种形容男性的词语,而是强调了nai子这个粗鄙的俗称,让灰狼的脸微微发起了烧。灰狼骄傲地一挺胸,将更多肌rou送进亚当的手中,“废话,老子的胸在黑曜石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亚当的虎口推挤着灰狼深褐色的ru晕,指尖有意无意刮过已经巍巍站立、充血肿胀的ru头,逼得灰狼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他不甘示弱,手从亚当的长袍下摆滑进去,掐住亚当的细腰,开始进攻亚当的隐私。
灰狼摸到一根坚硬灼热的rou棒。他用手指的老茧轻轻摩擦着亚当柔嫩的gui头,激得亚当腰肢一软,条件反射似地要抽回Yinjing,灰狼却紧追猛打,用虎口圈住亚当的冠状沟,来回转动,又用伸出拇指刮蹭着gui头系带,这些要命的小动作让亚当控制不住地流出更多前列腺ye,将灰狼的手指涂得一片shi滑。
灰狼玩味地朝亚当亮出手,拇指和食指开合,其中的粘ye被拉出长长的细丝:“小sao货,看看这是什么?”
亚当脸一红,恶狠狠地拧住灰狼的ru头。灰狼痛叫一声,这声叫唤却像是快感大过疼痛,他笑嘻嘻地把沾满亚当yInye的手指伸进嘴里吮吸,得寸进尺地做出品鉴:“有点咸,有点腥,有点sao。好久没尝到你的汁水了,这味道还真有些怀念。”
亚当报复似地啃上了灰狼的胸肌。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充满弹性的肌rou,舌尖也不安分地舔舐着灰狼的肌肤。他尝到了一种汗ye干涸过的咸味和微微的酸味。亚当眉头一皱,问灰狼:“你几天没洗澡了?”
“啊,我四天前刚洗的……”灰狼没想到亚当会问出这个问题,他窘迫地回答,同时抬起自己的手臂大力嗅闻着气味,“很臭吗?”
亚当摇摇头。不是臭味,是一种成熟男子特有的体味——在腋下、鼠蹊部和足底尤其明显,汗ye蒸腾后留下一种类似阳光、皮革和麝香混合的特殊气味。亚当无来由地很喜欢这种味道,他同样想起了酒窖里那些女子沐浴后身上的气息——那是被脂粉腌渍过的芳香的皮rou的味道。
尽管这两种味道天差地别,亚当统一把它们归为一类。他想,这应该就是人味。他又忍不住想起弗朗西斯——弗朗西斯的身上没有任何味道,有也只可能是过度清洁留下的冷水的味道。
“想什么呢。”灰狼摇着亚当的手,似有不满,“和我做爱还分神?”
“我们这不叫做爱,叫偷情。”亚当一本正经纠正灰狼的话语,随即张口叼住灰狼涨到深紫色的ru头,大力吮吸,又用舌尖反复撩拨ru晕,持续良久。灰狼爽得闭起眼,眉头微皱,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ru头原来如此敏感。他回味着亚当的言语,偷情——多么美妙的词语。妻不如妾,妾不如ji,ji不如偷,偷来的东西才显得刺激又珍贵,偷来的情欲,引得万千人以身犯险;他确实是在偷情,在主教的祈祷室里,在神明的眼皮底下,冒着生命危险偷来这片刻欢愉。
像吃一块蛋糕,先舔干净nai油,再吃掉蛋糕胚,最后咬破顶端酸甜的红樱桃,在被舔舐吮吸许久后,当灰狼都觉得ru头有些麻痹时,亚当以犬齿用力咬住灰狼的ru头,灰狼痛得当场就要大叫,却被亚当捂住嘴:“你就这么想把其他人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灰狼识忍痛把惨叫掐在了嗓子眼里。他现在是什么样?他低头看自己的胸部,只见铜色的肌肤被亚当舔得闪闪发光,胸肌上遍布齿痕,肿大的ru头已经被咬破了皮,渗着细密的血珠,一副饱经摧残的惨状。
在性事上,灰狼向来鲜有敌手,他与生俱来的性感、无师自通的技巧和处处留情的温柔让他所向披靡。他在亚当身上感受到了棋逢对手的危险和挑战,但他非但不反感,反而产生了隐约的兴奋和期待。亚当的粗暴和强势与第一次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