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泽!”,阮宜修果真咆哮起来,满脸怒意的看向他,那副样子简直就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撕碎似的,但宋池泽知道他不会这么做,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宋池泽挪步摸了摸他的头,给他顺毛道:“我不说了,乖乖吃饭啊。”
说罢,宋池泽便坐下端过他手里的鸡蛋面开始吃起来。该说不说,他做的饭真的很好吃,完全感觉不出是第一次。宋池泽满意的伸了个懒腰,起身往厨房走去,“你坐一会儿,我去洗碗。”
“嗯。”,阮宜修点了点头,见他离开后,便起身在他房间闲逛起来,拿着一些稀奇的小玩意儿仔细观赏着。
宋池泽的房间宽敞明亮,打扫得很干净,衣柜里大部分都是军装,只有几件纯色T恤和黑色休闲裤,全部都叠整齐放好,看着非常舒服。
就这么简单?要不要给他添置一些衣服首饰之类的。
阮宜修拉开衣柜中间的抽屉,发现里面有个十字隔层,分类放好了干净的内裤和袜子。只是右上角的一瓶香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宋池泽貌似没有喷香水的习惯,那这瓶是谁的?
阮宜修拿起香水,发现下面压着一张卡片,上面是宋池泽工整有力的字迹:赠颜文柏。
他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阮宜修皱了皱眉,刚想把香水和卡片放回去,却发现下面还有一份资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他的名字。
阮宜修浏览完资料后,将所有的东西放回原处,走到厨房盯着他不太利索的背影问道:“你背上怎么伤的?”
宋池泽顿了顿,漫不经心的说道:“不小心被晶狼剜了一爪,如果有血魂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
“……”
阮宜修没接话,厨房突然安静下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似的。
宋池泽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声响,还以为他离开了,将厨房收拾干净后一转头才发现他竟然一直站在门口,不禁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不出声?”
阮宜修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框上道:“你刚刚不是说要帮我解决吗?”
“什么?”,宋池泽一开始还没听懂他的意思,直到看到他裤子支起的帐篷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可问题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他还硬着?
“还愣着干什么?”,阮宜修不耐烦的皱眉道,情绪比刚刚低落了些。
“知道了,跟我过来。”,宋池泽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刚把他的拉链解开,硕大的Yinjing便打到了自己的手腕上,滚烫的温度令宋池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手,但下一秒他便什么也不管的握了上去。
充血状态的Yinjing敏感极了,阮宜修被他冰冷的手掌刺激得快要背过气去,忍住想要打掉他手的冲动道:“你先放开,太冷了。”
“不放。”,宋池泽摇了摇头,非但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开始撸动起来,抬头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道:“撸着撸着就暖和了。”
冰冷和压力的双重刺激令阮宜修哭笑不得,“你把这当暖手宝吗?”
“不是你要我帮你解决的吗?”,宋池泽看了一眼他顶端有些微微发红的性器,哂笑道:“将就一下吧。”
阮宜修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任由宋池泽在他身上取暖。时间一长便也习惯了宋池泽的温度,可宋池泽就难受了,他感觉自己手腕都快断了也没有见阮宜修有什么动作,他脸上的表情甚至都越来越云淡风轻。
“你到底行不行?”,宋池泽累得直喘气,不满的问道。
“什么叫我行不行,应该是你不行。”,阮宜修似乎也有些不满,突然凑近他,盯着他的嘴唇道:“要不用这里吧?”
宋池泽发懵地看向他,一时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宜修摸了摸他的唇瓣,继续说道:“做个交易吧,你用这里帮我,只要我射了,我待会儿就带你去看血魂。”
宋池泽这才有了反应,低头看了一眼他的Yinjing,那是上面青筋虬结,布满了许多细小的血管,尖端吐出一丝银线,感受到他的目光之后,还扬了扬头,似乎是在邀请他。
“后天。”,说罢,他便蹲下身含了进去。其实选在后天的原因无它,只不过是他的私心作祟,后天是阮宜修的生日,他想陪他过完一个生日再跟他说明真相,到时候如果他不愿意原谅自己,那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遗憾吧。
阮宜修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便看到自己的性器没入了宋池泽的口中,这样一副情色的画面令他又喜又惊。他没想到宋池泽会这么做,可反应过来他这么做的原因之后,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宋池泽在这方面显然是个新手,并不是很会,牙齿好几次磕碰到,疼得阮宜修倒吸了口凉气。而且像他这样毫无技巧的吞吐,腮帮子会很酸痛,反而把自己搞得很难受。
“要是觉得难受就算了。”,阮宜修抓住他的浅发往后拉了拉,沙哑着嗓音说道。
这个角度和深度终于令宋池泽没那么难受了,他摇了摇头,似乎找到一些技巧,灵巧的舌尖不停sao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