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李瑾川就打,打得他听话为止,只能乖乖撅着屁股给他肏。
李瑾川跟他手臂一样粗的龟头生硬地抵在穴口,俯身对他说:“江殊予,骚货,你辈子都只能被我干。要是让我知道你背地里给我带了顶绿帽子,老子死也不会放过你,记住了吗?”
江殊予除了答应不敢说一句别的。
后入的姿势,江殊予的腿张开得不够大,屄也紧了许多,李瑾川没办法,只能扶着自己壮硕的大屌蛮横地一下又一下朝那羊肠小道撞击,像是一头巨蟒非要钻入不属于自己的小洞。
最后硬生生挤进去一个龟头,李瑾川终于松了口气。江殊予一直在哭,喊疼,李瑾川除了要用鸡巴破开他,还得时不时抽出来,手指伸进他阴道里安抚他躁动的G点,看江殊予发着骚哗啦啦地流出一大股淫水,李瑾川干了这么久,头一回都没射,就等着插进他子宫里,把沉重无比的囊袋里所有的精液都射给他,最好一发就把他搞怀孕,被大着肚子养在家,哪儿也去不了,只能被他干。
龟头插进去后便好肏许多,李瑾川扳着他的小屄,把江殊予掐得屁股上留了两个青紫的大手印,随后索性一鼓作气猛插进半根鸡巴,直顶宫口。
江殊予背莹如玉,白得几乎有点禁忌,李瑾川觉得自己是条野狗,在强奸迷路的贵族吸血鬼少年。
他带着江殊予的手,摸在他自己的肚皮上,下面就是李瑾川凸起的坚硬肉棒,他的龟头抵住的地方,“这儿就是你的宫颈口,你以后生孩子的地方,老公现在插进去给你肏松点好不好?”
“唔嗯……会坏的……”江殊予犹犹豫豫。
哪知李瑾川根本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而是在通知他:老子现在要继续给你的子宫开苞。
“唔!”
龟头再次破口而入,江殊予又一次被这样强行插入的痛苦甜蜜折磨得崩溃大哭。
李瑾川边玩弄着他下面唯一没有被插坏的阴蒂,俯身亲吻他,温柔地安抚:“一会儿就舒服了,射你一肚子精。”
说完,手臂紧紧环过江殊予两只小奶子固定住他,由着他硬得可爱的乳头顶着他手臂,开始猛力干操!
胯骨摆动的频率快的肉眼只能捕捉到一阵残影,啪!啪!啪!啪!……
江殊予身子被大力撞击得摇摇摆摆,如同飘飘晃晃的落叶,如不是被李瑾川紧紧扣着,他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被撞倒在地上。
江殊予随着他的一次次的撞击,一声声咿咿呀呀的叫唤,李瑾川插得越猛,江殊予就叫得越厉害,一下一下,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了一般。
“唔!啊!啊……疼……呃!”
不知过了多久,李瑾川觉得不久,才抽插了百来下,就抱起江殊予,鸡巴深埋在他子宫里,猛插一记,早已经到了他龟头的精液终于被猛地释放、喷射而出!
江殊予就这样看着自己肚子一寸比一寸涨大,李瑾川那坚硬龟头紧抵着他子宫壁,那精液就如同水枪一般哗地射向他肉壁,一股一股的,小小的子宫早已经被李瑾川插得没了一丝缝隙,只能不断撑大着他的子宫以求容身,最后李瑾川射完的时候,江殊予整个子宫都被他撑大了几倍,如同怀胎四月。
江殊予难以压抑哭声,委屈可怜地搂着李瑾川的脖子,埋在他胸口哭,“李瑾川呜呜…我要死了…呜呜…都是你害的…”他打了个哭嗝,呜呜咽咽更加委屈地:“我、我本来…要去你家,找你的…我还,给你买了药,但是你,你就…一直欺负我…呜呜呜……”
江殊予越说越委屈,开始用不长的指甲掐李瑾川手臂,骂他混蛋、变态,泄愤地把泪水都抹在李瑾川胸口。
李瑾川射完后鸡巴也进入疲软期,原想埋在他逼里,等硬了就再搞他一会,却被江殊予这委屈得跟个什么似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讲的头大,既心疼又想笑。
“不欺负你了,咱们回家。”
“才不要跟你回家!我讨厌你!”江殊予哭得一抽一抽,也不忘跟他置气。
李瑾川射了一回,脾气也好了许多,哄着他:“回去再算我的账,我给你舔鸡鸡,行不行?”
江殊予反而哭得更大声,这死变态就会挖苦他!
李瑾川鸡巴一抽出来,江殊予下面就跟开了闸的水库一般,发洪似的泄出一大股瀑布般的白液,顺着他大腿往下淌,瞬间将地上原本干干净净的草弄得脏乱不堪,像被人泼了牛奶一般,只能等哪时下场雨冲干净。
李瑾川将穿了一天,沾满了自己汗味,刚才垫在石块上供江殊予趴着的T恤翻了个面,用贴身的那面给江殊予擦着身子,擦完后,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从小树林出来的时候,江殊予勉强算是穿戴整齐,李瑾川却是连件上衣都未穿,光着肌肉结实的膀子严重影响校容,好在车就停在路边。
半夜出校,李瑾川摁下车窗跟门卫交谈前让江殊予爬到了后座去,他自己光着膀子都不怕辣到人家眼睛,却对他要求这要求那。
江殊予骂了句变态,还是乖乖听话撅着小屁股往后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