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了可不见得心疼你。嫌你奶子小就给你打催乳针,天天被男人的臭嘴吸奶,别说你下面不耐操的嫩逼,奶子都他妈给你玩烂!”
他言之凿凿,好像江殊予真的被别人掳了去,关在金丝雀的笼子里,被丑男人没日没夜地肏,奶头都被吸烂,一个接一个的给丑男人生孩子!
江殊予吓得小脸煞白,傻傻的睁着漂亮的双眼,心脏惊悸,张着嘴,连大气都不敢喘。
“知道我的好了?”李瑾川温柔地噙着笑。
江殊予哇地一声大哭,呼吸间尽是李瑾川鸡巴的腥臊味,即使这样,也只觉他比起老男人来好太多。
“呜……李瑾川,我不要老男人……呜……不要……”
李瑾川诱哄地把大鸡巴抵在他嘴里,“乖宝贝……没有老男人,只有老公的大鸡巴。”
说完,拉起江殊予的手,大手包住他,握在自己青筋盘结的柱身上,前列腺液狂涌的马眼磨着江殊予红嫩湿滑的嘴,双管齐下,一边疯狂撸动,一边放肆蹭弄,双倍的快感让李瑾川没忍多久,马眼偾张,精液喷薄而出——
他托起了江殊予的后脑勺,以免骚货被他的精液呛到,多而浓稠的东西瞬间积满了江殊予的口腔,显然他这一张嫩嘴太小不够装,多余的浊白精液便顺着江殊予的嘴角,哗哗地往下流,他脖子、锁骨、奶子……流了一身。
李瑾川不准他吐出来,嘴里从男人鸡巴里射出来的腥臊精液只能被他一小口一小口,咕噜咕噜地吞下去,烫得他脾胃发颤,心尖儿上都在颤。
“不给老男人肏,你只能给我一个人肏。”
李瑾川擦弄他红肿破皮的嘴,吻住了江殊予顾盼含情的眼睛,从喉咙里挤出雄性动物低沉的嘶吼,不断宣示着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