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川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绑架。
篮球赛结束,李瑾川长的人模狗样技术好,甫一出场地就被叽叽喳喳的一群女生围住了,矿泉水瓶像是簇成一束花一样往他面前递,李瑾川眯了下眼睛擦着汗,随手拿了一瓶解渴。
他被队里的小前锋勾着脖子一块儿进了澡堂,不一会儿,外面招蜂引蝶的队员也都陆陆续续进来了,都是些年轻热血的大老爷们,大澡堂子里洗澡光着屁股屌对着屌也能弄出点事来,这么一屋子人闹了足有十几分钟才洗完。
李瑾川被分到的衣柜有点毛病,铁皮子裂了一块儿,锁不上,他没那么多事,就放几件男人衣服,便这么耷拉着也没报过修。
应该是这里出了问题,李瑾川被蒙住眼睛绑在椅子上的时候想。
妈的,药效后劲还挺大,昏得他现在脑子都有点迷糊,别他妈让他知道是谁。
人在丧失视觉之后其他感官会变得更为敏感,李瑾川竖着耳朵,听到了一个极轻的脚步,由远及近,就停在他面前,自上而下俯视他。
李瑾川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这人说话,他一个一米九几的体育生,头一回遭遇这事,这时候即使知道该冷静,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暴脾气:“你他妈谁啊?”
这人还是不说话,李瑾川被绑在身后的拳头都要青筋暴起,“要钱还是要命。”
李瑾川倒觉得自己不至于摊上一条小命,他自认做人做得还不错,大方仗义,几乎不与人交恶,只能是图他口袋里那点小钱了。
“我都不要。”
这人终于开口说话,李瑾川瞬间确信自己没交往过这号人物,无他,这口嗓音实在太过独特,男女莫辨,既有少年的清亮,也有着少女的温哑,说是男声,这声音里头又有着男性没有的温软,如果是女声,这人男性特征又太过明显。
没有交集,那就更别说得罪了,李瑾川松了口气,“那你要什么?”
又是无声应答。
等了一会儿,却突然感觉到腿上放上了一双手,那人似乎轻轻枕在他腿上,呼吸温热。
“你今天接别人的水了。”
李瑾川脑子有一瞬间空白,几乎瞬间反应过来,这人不是劫财,是劫色?
劫他一个男的,上赶着给艹?
李瑾川暂且给他定性为女人,心里那点未知的迷茫恐惧也少了许多。
“随便拿的。”
那人接着说:“你总是这样。”
李瑾川及时看不到,也几乎能猜出这人委屈地神态。
“我好伤心。”
外裤的布料洇shi了一小块,李瑾川听到这人极轻的抽泣。
李瑾川心里莫名发苦,他紧皱着眉头。
“你是谁。”李瑾川似乎透过黑色眼罩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身材苗条,曲线极美,李瑾川竟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个女人,而是个比女人身量更加欣长的男人。
这人置若罔闻,随着一阵布料摩擦声,他似乎褪下了一些衣物,下半身赤裸地坐在了李瑾川腿上。
即使隔着外裤都能感受到这人细腻的皮rou,sao浪的温度,李瑾川被烫得浑身发热,性器随之立起。
江殊予saoxue发了水,好像连子宫深处都在叫嚣着寂寞,空虚,想要李瑾川填满他。
他sao逼紧挨着李瑾川肌rou硬实的大腿,江殊予搂着李瑾川的脖子,情不自禁地仰着头,饮鸩止渴般的摆着屁股,摩擦,Yin蒂如同铺在二十层鸭绒下的豌豆,挤在江殊予与李瑾川之间,被肆意的玩虐,红肿不堪,江殊予把自己玩哭了,颤抖着身子瘫软在李瑾川怀里,坐都坐不稳。
他好想被李瑾川干,sao逼好想被李瑾川插烂。
李瑾川欲望强烈,每次剧烈运动时被包裹在宽松球裤下的鸡巴都会变得半硬,随着他运球、奔跑,巨大的东西一甩一甩的,连外裤都包不住,看得在场的女人没一个小xue不shi的,江殊予也一样。
想被他干,插进他的子宫,干坏他都行。
李瑾川鸡巴被他压在身下,早就被他不得章法的磨蹭弄得坚硬如铁,他凭着直觉挺着性器猛然往他xue处一顶,“滚!”
“呃啊啊——”江殊予直被他这一记猛顶,顶得跳起来,娇嫩的xuerou直接充血肿胀,“呜呜呜……”江殊予缩着肩膀跪在他腿上,像只被弃养的家犬,即使被主人粗蛮对待也只会摇着尾巴乞怜,“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李瑾川侧过头,不给他好脸色,“你他妈到底要做什么?”
江殊予就被他干了这一下,下体已经疼痛不已,他虚弱地靠在李瑾川身上,“我只是想让你疼疼我,我的小逼cao起来也很舒服的…不比别人的差……”
他说着,改成跪在地上,不由分说地解着李瑾川的裤带。
李瑾川果然没穿内裤,硕大的鸡巴冒着像是热气,甫一脱困便Jing神百倍地弹出,啪的一声打在江殊予脸上,江殊予蒙了一阵,随后四肢跪在地上,情难自禁地贴上了李瑾川的耀武扬威的性器。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