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舟中秋休假三日,沈辨玉陪他在家呆了两天,终在第三日清晨轻手轻脚起身,想去铺子里走动一番。
未料一有动静卫淮舟便醒了,缠着他厮磨耍赖。
卫淮舟手段了得,沈辨玉半推半就,又到榻上玩了一回。
待得心满意足,卫淮舟予他擦了身,沈辨玉才懒散起来,更衣束发。
收拾妥当,一瞧镜中脸面,颊上粉眼角红,端的是满面春色。
卫淮舟未再阻拦,随他穿了身便服,一起出了门。
卫淮舟生得高大,放眼京城难寻出几个能与之匹敌,故而一路行来,引得路人侧目。
卫淮舟倒是习惯被人注视,与沈辨玉并排走着,一副保护之姿。
到了店中,沈辨玉要去忙,哪敢叫卫淮舟坐在大厅唬人,索性让他去后院等着。
及至午间,卫淮舟拉着沈辨玉去了宝珍楼,寻了个对街的雅间,点了一桌子好菜。
沈辨玉连说吃不完,卫淮舟便叫来伙计,每样包了一半,给送到他铺子去。
餐后上了份酒酿圆子,沈辨玉没吃几口就面上生红,竟是有些吃醉了。
他俩真正好合不过两日,卫淮舟自是想多加亲热,奈何青天白日,怕沈辨玉脸上挂不住,加之日高困倦,便由他在怀中美梦半晌。
休息好,两人又回了店里。
下午李书怀过来商量货品之事,虽解了误会,卫淮舟仍是没什么好脸色,频频从后院出来盯人,弄得他坐立难安。
沈辨玉有些好笑,将卫淮舟带到房里温言相哄,才堪堪安抚住了。
忙了一天,将沉积的事儿处理个七七八八,两人再一起去学堂接沈宣回家。
自从开了店,春蝶跟着学怎么经营铺子,已不做那些杂事,宅子里安着卫淮舟送来的仆从和厨娘,晚间随意做了些小菜。
沈宣近日有大考,吃饭时都免不得念念有词,沈辨玉随意问了几句,让他早去温书。
而后两人抱着沈容到院中玩了片刻,见明月高升,夜已渐深,哄睡她后由得春蝶抱回房了。
卫淮舟明日要上朝,回将军府中取需用去了,沈辨玉趁机沐浴更衣,替他留了门。
待卫淮舟再至,也已换了身衣服,差管家将明日所需物事放在外间。
沈辨玉替他宽衣,一起上了榻。
卫淮舟将人揽到怀中,忽道:“宣儿已近九岁,整日来往私塾耗费时光,要不替他请个先生,就在府中安心读书?”
沈辨玉回道:“还是问问他的意思罢。我瞧他挺喜欢私塾,能与众多伙伴一起。”
卫淮舟沉yin稍许,再道:“确实。待他念完小学,便送进国子监中,再由那里的老师好生教导也无妨。”
“将军。”沈辨玉抬眼看他,“我想的是,宣儿以后凭己力求学。国子监的确是学子梦寐以求之地,若宣儿才学不配,去了亦是枉然。”
见卫淮舟未答话,沈辨玉又问道:“我不强求他日后定有所成,是否胸无大志?”
卫淮舟一笑,答道:“方才在细想你说的话。孩子长大成人,各有因缘际遇,强求非善举,他喜欢什么便去做什么罢。”
听闻此言,沈辨玉定眼细细瞧他,看得卫淮舟略微狐疑。
“怎么?”
沈辨玉眉眼带笑,只是不语。
眼波流转间,卫淮舟摹地倾身,将人压在榻间,唇舌濡shi。
沈辨玉气喘连连,趁间隙忙道:“今早已来过一回……”
“不够。”卫淮舟熟稔除去衣物,与他贴得紧密无间,“明日后需时常上朝,不能如这几日般相对朝夕。”言语间甚是不舍。
“又不是不回来。”嘴上虽如此说,沈辨玉抬手攀住宽阔后背,片刻便觉那阳物入了身,回回去到内里妙处,自是滋味销魂。
如此玩了两回,卫淮舟才披衣去唤守夜仆人将温水端来。
沈辨玉仍有些喘气,虚软着手脚,将垫在身下的shi透褥巾取出。
卫淮舟见他想起来,上前把人圈进怀中,低声道:“你休息便是,旁的我来。”
沈辨玉推拒不过,由他仔细净身,再相拥沉沉睡去。
寅时一刻,仆役准时来唤,沈辨玉与卫淮舟一同起身。
接好呈上的官服,卫淮舟利落穿妥,沈辨玉帮他搭好脖颈处盘扣,再到镜前束发戴冠。
沈辨玉亲为,春蝶在旁帮手,三刻时整理妥当。
早朝在即,车马已候在宅外,卫淮舟不再耽搁,穿靴出门。
沈辨玉送至门边,卫淮舟回身一望,见他目光盈盈,一派慵懒散漫,忍不住将人护到怀中。
待得队仗远行无迹,沈辨玉才揉揉嫣红唇角,关门收拾去。
因近日有使臣将至,卫淮舟被派去相迎,估摸大半月不在。
当晚回家,卫淮舟似要讨得够本,换着花样折腾,弄得沈辨玉第二日根本起不得身,也未去送他。
后头时日,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