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野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相信“恶犬”就是孟朗本人,只能相信他是晏翾聊以自慰的替身。
顾问野不敢相信孟朗舍得对他,对他们两个那么残忍。
刨除孟朗服役的三年,整整十八年,孟朗和顾问野从未分开超过24小时。孟朗不在的第24小时第一分钟,顾问野的快乐被宣告不治而亡。
那种痛绝,好像扯出深埋的倒刺,一路撕开他的手指,几层皮rou都外翻,沾满咸涩的眼泪和磨砺的细砂。
顾问野把昏昏的孟朗从撞瘪的靠枕里拖出来,罩在身下,掐着他的脸,超小声地质问他。
你怎么狠得下心来,这样对自己?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想活活气死我,心疼死我啊。
我打你骂你,把你的头往墙上撞,快把你的脖子勒断了,你都不肯吭一声,告诉我你是谁。
顾问野恨恨地吻着孟朗逐渐发烫的前额,喘息都带着哽咽:“你吓死我了…想死我了…对、对不起…”
“别再离开我了。真的…我会死的…你舍得吗…”
钻进去,躲进去。把多余的空气和汁水都挤走。
我要住在里面,塞满填实,再也不要和孟朗分离。
思考究竟要怎么彻底占领孟朗的最隐秘处,凶煞恶劣的alpha却不知不觉冷静下来,并且陷入两难困境。
尾巴有尖的恶魔顾问野手握三角叉,露出一对小虎牙,指指点点:看看,摸摸,比较一下前后变化,这屁股这胸这么多水。
从小到大,带着我、我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老婆,我自己都没弄过几回,就被老男人第三者搞得熟透了。该死,他甚至把老婆那里剃得光溜溜,看得非常清楚。
背俩白羽毛翅膀的天使顾问野,揪着衣角,扭来扭去:小朗以前总在床上小声喊疼,求我慢点。
那双暗金色大眼睛忽闪忽闪:小朗哥哥摸着我的脸,含着我的耳垂,说他肚子装不下了,里面很难受,可不可以换成口交。
如葡萄柚一样酸甜多汁的孟朗红着脸,眉簇成一个可爱的八字,睁着雾茫茫的眼睛对顾问野笑:“想尝尝…嗯…老公的…Jingye。”
现在想起来,小朗哥哥是出色的军人,他都嫌疼,那应该是真的疼吧。
他好可怜,我好喜欢,我不是人。
啪地一声。
反正顾问野这种兽性十足的S级alpha本来就不太算人。
小恶魔和小天使四目相对,头回这样有默契,它们一击掌,顾问野决定对老婆凶一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明媒正娶的好老婆,出轨跑路的坏老婆。
不收拾服帖,把老婆的腿cao软,根本管不住他。
顾问野准备直接捅开孟朗的生殖腔,一次成结。他等不及发情期完全开始,腔口彻底放松了。
他跪在孟朗大张的腿间,谨慎地小幅摇晃腰胯。omega天赋异禀,再加上孟朗体能优越,酷爱竞技极限运动,浑身肌rou紧致扎实,内里xue道尤其狭窄细长,每道褶皱都像细细的牙齿一样咬着顾问野,咬的他又痛又爽,持续发出性感的野性的喘息。
顾问野在认真把孟朗紧巴巴的身体磨开,能容许自己全进去,去到更深——alpha的Yinjing还有一截儿露在外面,他沉沉、浅浅插了几十次,仅制造出水声,黏膜摩擦声,完全听不见胯骨拍到屁股,囊袋打在xue口的响。
他右手揉着孟朗的胸,左手撸动孟朗涨红的性器,胯下动作一刻不停。掀起的白纱内衬沾染孟朗的Jing絮,顾问野块垒分明的腹肌溅满yInye。
“老婆,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对吗?你好饿。”忙着开拓进取的顾问野差点忘了。他松口,又急着去咬孟朗硬立的ru尖,粗糙的舌面扫过ru晕,咂咂地吸吮极细的小孔,“再shi一点,滑一点,多流点水给我。”
如他所愿,大约一小时后,浑身热汗的顾问野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全进去了,全进去了,正正好好的。
他压在shi漉漉的孟朗身上,疯迷了似的挺送腰胯,摇魂动魄一般。
生殖腔口被硬生生敲开一点空隙,小口小口嘬着怒涨的gui头。
作为这超绝热情的回应,孟朗,不,辜三川的睫毛抖了抖。
辜三川正在全面苏醒,每一根神经每一丝肌rou挣扎着拔出性爱沼泽。
左手,食指。右脚,大脚趾。
动一动,动一动。
按极限标准注射的肌rou松弛剂和麻醉药依然生效。辜三川的大脑知道他的身体正在发生什么,应该是被劈开了,能再装一个大活人了吧。
辜三川听得见看得见,但他反应迟缓,口不能言,无法抵抗。
入睡前的辜三川没防备顾问野的偷袭。
能用自己把顾问野引开,避免他继续释放压迫信息素伤害晏翾,辜三川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可他着实没料到顾问野都24岁了,痴汉程度竟有增无减。
怎么说呢,这挺好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