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朗睡觉向来没声音,依然安安静静的。
那就是默认了。
默认顾问野可以做,可以对他做想做的一切。
顾问野满意地点点头。他按照从前的习惯,吃了一剂alpha专用避孕药。
顾问野这样做的原因非常多。除omega服食避孕药有副作用,怀孕生产艰难外,另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孟朗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有顾问野一个“小孩”就足够了。
顾问野调整口枷的扩张幅度,把一管“源自产地”最纯正最新鲜,堪比顶级催情药的alpha信息素喂进孟朗嘴里。
“抿一抿。”顾问野一脸幸福地戳磨孟朗的牙尖,看着孟朗的嘴唇喉舌,心肝脾胃都染上他的味道他的颜色,“尝一尝。”
因为孟朗平时戴面具,所以长年后梳的刘海此刻全放了下去,看起来很软很幼,就是被顾问野舔得有些乱。
窗外雨声渐起,更衣室内愈发闷热。汗流浃背的顾问野迷恋地看着像幼狮一样熟睡的孟朗,浅麦色皮肤健康光滑,鼻尖和唇角都翘翘的,眉眼轮廓却分明利落,飞扬俊朗,真是又野又乖。
再看他衬衫前的校徽名牌。
顾问野,是顾问野的。
他边咽口水边想,我念书的时候在做什么?嗯…偷藏别人给孟朗的情书,偷走孟朗的篮球服和赛车手套,偷喝孟朗杯子里的水,还要对准孟朗习惯的饮用位置。
所以,我为什么不早点占占小朗哥哥的便宜。
过去的两年里,顾问野反思自己,为什么态度那么差,不好好和老婆讲话。为什么欺负老婆,对老婆撒谎。
既然得到了为什么不珍惜,不尊重。为什么敢有恃无恐,非要逼着孟朗一次次证明他爱他。
哪怕父辈的陈年旧怨一朝爆发,孟朗要同他恩断情绝,即便顾问野留不住他,也该给他毫无后顾之忧的,相对的自由。
——等“前妻”安顿下来,开始所谓的新生活,我再隐姓埋名“戴上假面”潜伏到他身边盯着他。
最后,顾问野总结出两点:
第一,他就是坏,爱犯浑,欺负孟朗有瘾。
顾问野非常喜欢看年长他三岁的孟朗委屈,酸楚,卑微,他的哥哥,他的男人,他的妻子为他痴迷的可怜模样。
比如,他嘴上训诫教育,说“孟朗,不要发sao”,心里恨不得老婆立刻来扒他裤子或者他去狠狠地打老婆屁股。
第二,他就是怨。
从大学申请到应征入伍,孟朗说喜欢他,却从来都选择走上另一条远离他的路。
但那又如何呢。
一样的,顾问野心里喜欢孟朗。
可他不说,更没做到:包容,忍耐,疼宠,信赖,不轻易发怒,不自私自利。
所以凭什么要求孟朗永远爱他?
等他想明白,孟朗早就不在了。
是我活该。
顾问野努力克服alpha天性,低下头偏着脸,动作别扭地把侧颈送进、嵌入孟朗强行张开的唇间,任由孟朗“侵犯掠夺”,alpha青筋毕露的脖颈对着孟朗的牙齿不停磕碰。
一次两次无数次,如同灭绝恐龙的陨石雨。顾问野在痛,怒,不适与忧惧之外,竟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顾问野踢掉自己的裤子,搂着衬衫大敞的孟朗急躁地拱、蹭。alpha粗长的性器撞进孟朗的腿根,拓磨出一道柔软坚韧的缝隙,像两只总是依偎在一起偶尔打滚玩闹的狗崽。绑在孟朗腰间手腕脚踝的几条镍铬合金锁链不住地响。
“小朗哥哥。”顾问野嘬一口孟朗的肩,脸都红了,“老婆,老婆对不起,今天先这样。你太凶了,我怕你把我咬死…等你不生我气了,再随便你咬,一定给你,而且只可以咬后面。”
想要腺体上带着你的牙印出门,给所有人看。
只有我有,气死他。
顾问野这样想着,自己倒是先生了一会儿气。
顾问野捏住孟朗的鼻子,看着孟朗自然憋红的脸,又有点想尝试窒息play的顾问野嘟囔道:
“你怎么忍心帮晏翾欺负我?老婆你也太坏了。你还亲他,和他一起…把我们俩的床都弄脏了…从结婚到现在四年了,我们家都是我洗衣服,床单内裤袜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这次不一样,短裙之下,没有内裤。
那里面光溜溜的,终于不用惦记收拾事后现场的顾问野可以大把大把地抓着孟朗的rou,很方便。
顾问野掰开孟朗的腿,一板一眼地用束缚带将大小腿并拢,绑成M型。
感谢小黄书和军营单身汉们,长期补课效果不错。好学生顾问野选择这个体位,能确保他完全进入孟朗的生殖腔,一次成结。
顾问野已经嘱咐靳远,打开校区里的信号屏蔽器和警报系统,无人可以打扰alpha和omega的终身标记。
孟朗,陪你过完发情期,我就带你远走高飞,重新恋爱,结婚,到我们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