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赤从来没有这样投入地接吻过,仿佛一颗跳动的心正在濡shi另一颗跳动的心,几乎是在这一刻,他才惊觉,原来上一世他爱风戚已经爱到了失去自己的地步。
是啊。
风知晓的死因,不等于抽了朱惠恩一记响亮的巴掌吗?
门牙的缺口把舌身又划出了血,唾ye混着血丝往外流,染了两张大花脸,像一对背着大人偷吃禁果的调皮孩子。
性器深深地埋在蒋念三的身体里,一鼓一鼓地吐出浊ye。
摸着耳边毛发柔软的狐狸脑袋,蒋念三满足地喟叹,“这个游戏好好玩哦。”
蒋赤缓缓抽出终于平静一些的欲望,有些不敢看蒋念三的眼睛,太过纯真的视线总不能用欺骗的目光去回应。捏着薄膜滑腻的顶端往外扯,“啵。”避孕套弹到大拇指上,极其羞耻的声音像水流一样在房间里缓缓回荡。
“唰”地一下,他涨红了脸。
“这个装“眼泪”的袋子可以给我吗?”蒋念三无知者无畏,伸手就去拿。
蒋赤丢炸弹似的丢了避孕套,转身往浴室钻。等他出来,几辈子都不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蒋念三嘴巴嘬着一根吸管,居然在用Jingye玩吹画。
“厉害吧。”沾沾自喜的蒋念三指着一副有两个红点点的画介绍,“这副画叫《爸爸的nainai》,看。”蒋赤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两个红点甚至不一样大,“这个是nainai。”
“nainai”两个字的发音很像幼儿躲在被窝里和妈妈的昵语,充满了依恋和亲近。
“这副叫《爸爸的屁股》”蒋赤的视线顺着手指的方向移向另一副,相差无几的喷溅线条,只是没有红点,蒋念三继续热情地讲解,“爸爸的屁股又大又圆,就像天上的月亮。”
他突发奇想,打算赋诗一首,略微停顿,思考后抬手在空中一挥,悠悠起范,“床上爸爸光,疑是雪上霜。举头思爸爸,低头nainai香。”
蒋赤绝望地闭上眼睛,心说:幸亏李白早死了,要是还活着,非杀了你这个兔崽子不可。
“压轴登场的这副叫《爸爸》。”
蒋赤勉勉强强地掀开眼皮,蒋念三手上的白纸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这副画什么也没有?”大画家自问自答,嗓音是不合前调的低沉,“因为爸爸在我心里。”
热热的视线落在蒋赤脸上,像一道雷声,预示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不过一眨眼,他被反方向的风拖到床上,禁锢在正中心。
“爸爸你好漂亮,你的眼睛,你的手,你全身上下那里都好看得不得了。我喜欢你。”蒋念三把忤逆的话说得像上台演讲那样大方坦荡,“我也想在你的屁股里哭一次。”
蒋赤宛如一条被细网缚住的鱼,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行!我不同意!不同意!”
蒋念三仿佛没听到拒绝,依样画葫芦,给小鸡鸡穿透明雨衣,用尾巴血做着自己也不懂的行为,粘稠ye体进入小xue,烫得肠rou一开一合地收缩。
“爸爸你的屁股在亲我的手指也。”傻瓜脸上跑过一阵骄傲的笑意,“爸爸的屁股喜欢我。”
蒋赤青筋暴起,愤怒地重复着滚,下去,滚远点之类的词语。
硕大的gui头挤进蜜道,蒋念三一反常态,眉目舒展,脸上尽是陶醉于性事的情欲之色。
面对面的姿势让蒋赤看清这种十分明显的,从小孩到大人的变化,“你装的?”如果说之前从来没有怀疑,是因为演得太像,那现在的表现就是铁板钉钉的露馅了。
“你居然是装的!”蒋赤的惊讶没持续多久,被压不住的低yin取而代之,“嗯……”
蒋念三心急地抽插几下,彻底探寻到最深处的秘密,性器像一条抹了辣椒的鞭子,毫无章法地抽打着几乎殷勤的小xue。
怎么会?还是这么大?要死了?辛苦承受的蒋赤撇见蒋念三脖子上浮出白毛,立刻软绵绵地讨好,“不要变,不要变……”
绒毛隐进皮肤,蒋念三突兀地拔出性器,扒开蒋赤的屁股缝细细观察,深粉色的洞口羞涩地合拢,挤出一口打出泡沫的尾巴血。
双腿大开,最隐私的地方被人观赏,还有比这更不堪的画面吗?失去灵力无法反抗,蒋赤退而求其次,“不要东看西看,要干就专心点。”
“好。”蒋念三声音洪亮,全神贯注地Cao弄起来。
一发结束,他压着蒋赤数汗毛般的亲吻,呼出热气的双唇游走全身,最后停在下腹高高耸立的凸起处。
“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蒋念三听不懂,亲够了硬硬的家伙转而去亲大腿内侧的嫩rou。
“上我是你恢复记忆的契机?”蒋赤噗呲一声,“风戚,你可真够好笑的。”察觉束缚消失,他起身毫不犹豫地举起拳头,却再次被风锁在原地。
带着真诚爱意的吻再次沾shi皮肤,蒋念三的好奇心探出脑袋,“爸爸,刚才你为什么叫我爸爸啊?”
蒋赤许久才回答,声音平静无波,“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