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节制的几天后,蒋念三率先长出了一条尾巴,两条白尾交叉摇晃,他翘高滑亮的屁股,不以为耻地夸奖爸爸弄得他好舒服。
几天几夜的深入了解,两人都在性事当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命运是一个充满未知的转盘,今天转到宝石,明天也许就是匕首。前一秒还飞在云端的蒋赤转到了一盆掺了冰块的冷水。
拿手机看时间准备弄晚饭时,他瞟到了日期。
这个日期,四十多年前,代表了风知晓备受瞩目的家庭,代表了世界上最无私最值得歌颂的母爱。
今天,是朱惠恩的生日。
蒋念三靠上来,腻腻地亲吻后颈,这几天张姨没来,两具同时发情的rou体几乎时刻粘在一起。
欲望只增不减,依旧那么锐利,叫嚣着发泄,蒋赤的身体无法拒绝任何爱抚,他生平第一次痛恨混血九尾狐这种毫无尊严的动物天性。
“朱惠恩,记得这个人吗?”
蒋念三被按在厨房的台面上,一条腿架到蒋赤肩上。
特质的叉叉裤非常方便进入,shi滑的xue道大口吞吃,他却再也没有首次性交那种成熟而迷醉的表现,“不记得。”
“有史以来最出名的风夫人你不记得!”一双眼睛顿时比微黑的天幕还要瘆人,“一辈子为你守身如玉的女人你不记得!”
“啪啪!”tun部被快速撞击,一条长腿勾紧蒋赤的背生怕滚下去了,蒋念三很没有眼力地重复,“不记得。”
“我会让你想起来,很快。”
蒋赤说到做到,退出还未满足的性器回房间打电话安排人员准备实行陷害蒋念三入狱的计划。
因为话中没有什么敏感字眼,蒋念三并未察觉,摸摸软软的肚皮,“爸爸我饿了,想吃甜的。”实际上他很少说这种类似调情的话,一是没人教,二是脑袋还没发育到那一步,每一次都是误打误撞,“你就挺甜的,我尝尝。”
蒋赤挣不赢有灵力的蒋念三,被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喂,小爱助理,七天了,风大人回来了吗?”
“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是晚上八点五十五,私人的休息时间。请你注意一下,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能不能……”
十分明显的rou体交合声打断高傲的责问。
醋意大发的蒋念三格外用力,近乎残暴地掐着蒋赤薄薄的腰,狠命捣弄。他隐约猜得到,风叔叔来了,这个可以天天和爸爸亲亲的过家家游戏就会结束。
xue口崩裂,硕大的性器擦着泛血的肠rou摩擦,欢爱变成非人的折磨,“痛,痛……”他拍着床面训斥两声,蒋念三果然克制很多。
手机里响起小爱似是无可奈何的声音,“先生,你个人的爱好我没兴趣知道,请你不要每次都在这种情况下给我打电话!”她气急了,后半句话完全是吼出来的。
“风大人明天早上回人间,我会帮您传达的,再见。”手机跳回待机页面。
在趋于温柔的进攻中,蒋赤尾椎骨那里热热的,冒出一团长有rou芯的白毛。
“哇……爸爸你的小尾巴好可爱呀。”蒋念三揪住不到五厘米的绒毛团子,又捏又揉,一迭声地惊乎,“好可爱,好可爱……”他捞着蒋赤的腰把人调整成趴跪的姿势,方便更好的和这条正在生长的尾巴交流。
前端水ye淋漓,随着蒋念三冲撞的节奏,甩出一条Jingye做成的线。
居然,被Cao射了。
蒋赤抓住床单抵在腿缝处,掩盖丢人的证据。上牙死死咬住下唇,汗水顺着成股的额发滴落。
最后一次,他全情投入的享受与风戚的性爱。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
蒋念三醒来发现蒋赤不在床上,揉着眼睛往外走,懒懒地朝厨房喊,“爸爸我想吃汤圆。”客厅发生的一幕深深地震撼了他幼小的心灵。
蒋赤脸色煞白,卷缩着躺在茶几旁,腿边摆着两条血淋淋的白色尾巴。
发情欲没办法彻底抑制,但可以从源头解决问题。
尾巴一切,沸腾的性欲即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不可辩驳的,他是残疾了。从今以后,性功能会受到影响。终生不举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
风羽意恰时敲门,问明情况后,他勃然大怒,忍住涌到嘴边的脏话,狠狠剜了蒋赤一眼,“你疯了!你在自残!”
蒋赤苍白的嘴唇抖动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知晓,我从来不觉得你是这么懦弱的人,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风羽意恨极地拍茶几玻璃,把上面的果盘震得跳起。
“我要赢,我不能输给风戚。”
虚虚合上的眼皮泛出一丝情感复杂的光芒,在晕过去之前,狐心泊泊流淌的灵力笼罩了他的身体。
为了抑制蒋念三的发情欲,风羽意遍寻名医,最终选择了一种危害最小的方式,在Yinjing根部植入一块金属的阻断器进行干扰,达到不再有性欲的程度。和蒋赤的断尾相似,都会对今后的性功能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