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万里无云,晴朗湛蓝,艳阳普照。
一眼望不到边的蓝色妖姬吐露着芳香,蝴蝶翩跹于花丛中,宛若飞舞的Jing灵。
齐泽两手插兜,懒洋洋地睨着正在除草的男人,简洁的立领白衬衫依旧如他穿的每一件衣服般贴合身体线条,尽显儒雅清贵,黑色九分西裤宽松有型,裹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处处透着禁欲的味道,特别是那挺翘结实的屁股,如若齐泽和他没仇,双手就不是插兜里了,而是贴他屁股上了。
百无聊赖地看了会儿,齐泽迈开腿,漫无目的地走着。
五名保镖尽职尽责地监视他。
丘维尔除下手套,追上他,“你要去哪里?”
“关你屁事。”齐泽仍旧不给他好脸色,“别跟着老子。”
丘维尔拦下他,展颜笑问:“喝咖啡吗?或者来点Whisky?”
“不喝不喝。”齐泽绕过他,“你别他妈烦人。”
丘维尔低落道:“我真的有那么烦吗?”
“这还用问么!?”齐泽坐到秋千上,见丘维尔头微微低垂,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寂寥,心犹如被针扎了一下,他看向别处,选择无视。
丘维尔很快就整理好心情,走到齐泽跟前,风度翩翩道:“齐泽,你来古堡这么久,我还没有带你看过我收藏的宝石,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去看,请问你有时间吗?”
“看什么宝石,老子想邀请你去小树林,你去不?”齐泽忽然一改前态,环住丘维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量说:“咱俩玩点不一样的,听说过野战吗?老刺激,老爽了,就那边那片小树林,不会有人发现的。”
“不去。”
丘维尔果断拒绝,且不提他知道齐泽的意图,仅凭他的修养也断然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事。
齐泽微怒,但为了顺利实施计划,他与丘维尔耳鬓厮磨,“丘维尔,咱俩好几天没做了,你不想要吗?”
“想。”
自他们达成协议,齐泽总找借口躲避他的求欢,丘维尔初尝情欲的销魂滋味,自是念念不忘,更主要的是,齐泽喊他名字了,即使是带着目的性,他也依然开心,吻了吻齐泽的额头,“我们回卧室做。”
“男人,光长得帅可不行,如果没有半点情趣就像根好看的木头,久了,也就腻了。”齐泽心口不一,吻上丘维尔泛粉的耳根,越亲越重,吸出了一个个小草莓。
丘维尔一直以来都清楚自己就是靠脸吸引齐泽,如果失去了吸引力,他们的关系定会陷入更糟糕的境地,微不可察地苦笑了下,“走吧。”
齐泽没想到丘维尔这么容易上了勾,眼底掠过一抹惊讶,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不过迅速被他忽略了,因为当下最重要的事是逃跑,道:“急什么,老子虽然脸皮厚,但不意味着可以随意让人围观做爱。”话中有话,他相信丘维尔听得出来。
“你们不要跟上来。”丘维尔对那群保镖道。
五名保镖点头应是。
齐泽牵着丘维尔,大步走往小树林,盘算着如何制服力量不亚于自己的丘维尔。
丘维尔凝视两人相牵的手,稍稍使了点劲,回握着。
齐泽在一棵枝杈繁多的榕树下驻足,环上丘维尔的脖子,嘴唇相贴,舌尖先是描摹一遍丘维尔的唇形,后挤进唇缝,扣开牙关,扫遍口腔,吸允香津,发出“咂咂”的声音。
丘维尔单手拥紧齐泽的腰,托住他的后脑,呼吸粗乱无章,在他高超的吻技下,警惕性一点点下降,全因对象是齐泽。
舌尖相碰,随即交缠,宛如两条交尾的红鲤,极尽缠绵。
手往下滑,齐泽一手解丘维尔的扣子,一手拉他裤裆的拉链,隔着白色内裤揉捏性器,不消片刻,内裤中间鼓起柱形,内裤被撑得紧绷绷的,隐约可窥见rou色。
齐泽亲着亲着,猛地控制住丘维尔手腕,单手缠臂,将未得及反应的丘维尔奋力掼倒在地,旋即坐上胸脯,用体重压制企图起身的丘维尔,揪住衣角交叉捆绑他双手,打了个死结,从他裤兜里拿出手帕塞住嘴。
“小样,敢骗老子,还敢囚禁老子,看老子不打烂你屁股。”说着,齐泽推翻扭来扭去的丘维尔,照着屁股一顿好打,随后,重重亲了三下他的耳根,剥除所有的不耐烦与恨意,语气柔和:“老子走了啊,你丫的保重,后会无期。”
语罢,他头也不回地往另一头走去,不舍溢满了胸腔,身后呜呜声连续不断,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步比一步沉重,心一窒,他像发了狂似的跑出小树林,一头扎入城河,热泪与冰凉的河水融为一体,直到上岸,眼眶都还在发热。
助跑跳跃爬上围墙,他蹲在墙头,到底还是回了头,看了会小树林,攀紧墙头,身姿利落地跃下墙,跑入森林。
丘维尔几经发力,终于挣裂了衬衫,站了起来,目中是骇人的狠绝,可内心却是怒忧掺半,他联系保镖负责人Germaine,根据齐泽逃跑的方向,全面搜查古堡后面的森林。
齐泽跑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