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甘露悉数卷进口中,然后用力一口吞下。
虽然是第一回干这活,不过他倒是聪明极了,不仅无师自通,而且好像还十分精于此道。他半含住龟头最上面的一层,像含着一根棒棒糖似的,嘬着最前面左右舔过,在马眼处肆意吮吸,这样吮了一会儿,爬起来猫着身子往前趴上去,趴在苏砚棠腰腹处吸气,用自己的胸肌和乳头在挺翘的阴茎上压着,蹭来蹭去。
这下苏砚棠不满足了,躺在那里,脸上一片发烧和情欲烧起来的红晕,苏臻把自己蹭得火急火燎,已经把想趁火打劫这事忘到脑后去了。他急匆匆地脱掉衣服和裤子,跨到苏砚棠身上,抓着那根盎然立起的性器就后穴里送。
这样直插进来,干涩得很,偏偏他升腾起一种狂热的快意,双手抵在苏砚棠胸口,长长地呻吟一声。湿滑的性器贴着干皱的穴肉,抽动时用力撑开,就好像拿木杵将肉碾平,快感猛烈而迅猛地冲上来,伴随着用力的肉体击打声,在身体各处四窜。性器在甬道内猛抽,如野马无疆地狂拍乱冲一气,不断朝深处顶弄。
身体拍打声夹杂着床板撞击声,响声震耳,间杂低沉的喘息和迷醉的呻吟,整个房间里爱欲横流。性器像是硬要凿开穴道深处的肉,咬到肠穴深处不肯松口,这里敲一下那里撞一记,撞得里面那片那块嫩肉,未软就先渗出蜜液,水滋出来淋在龟头上,再被啪嗒一记顶回原处,咕咕作响。
苏臻伸出一只手抵在身后,抓住苏砚棠的腿,借力抬起一点往前倾去。他已经得了兴致,被捅得舒服极了,眯着眼睛狠狠嘶喘着,主动抬腰扭胯找寻着敏感点。后穴上的肉被磨开,又红又软,不断渗出水,像刚拨开皮的鲜嫩果肉,柔软得一碰就沾上甜汁,能伸能缩跟活过来似的,不断吞吸着阳物,退出来一点就拼命往里吸,死活不肯放出来,恨不得整根全然没入,爽得两人同时都直哼。
苏砚棠半支起身来一点,倚靠在床头,伸手抓住他的腰窝上下摆弄,他的身上很快浮起一层汗,浑身透出一种带水光的红,胸口刚才被吻得发红的地方愈发明显。苏臻上半身往前倾,性器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滑,总打滑要弹出来,哼哼唧唧地前后挪腾,苏砚棠曲起双腿,狠狠抓住他两侧的腰按住,囊袋拍在他腿根上发出清脆一记,随即半倾斜着,用力往最深处顶了顶。
苏臻瞬间朝前俯冲过去,性器如同钻头朝深处竭力一顶,苏臻啊地浪叫出声,不知道被顶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一股热浪涌向天灵盖,整个后穴剧烈地痉挛,猛地连续收缩了近十下,他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挺身朝上冲,穴口贲张,一股透白的淫水从交合之处淋下来,往两人小腿之间淋去,然后又骤然缩紧,肉壁像膜套似的牢牢贴合裹紧整个阴茎,由内而外收紧,缠住一通紧绷着颤抖,紧箍得阳物动弹不得、进退无路,被绞得不断渗水,苏砚棠被他绞得连续直哼,突然坐起身,环搂住他的腰,一口嘬在他左边的乳头上。
苏臻有两三秒意识模糊,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双手搂住苏砚棠的脖子,垂着头微微弓着背,半趴在眼前人的身上了。他喷出一股白浊的稠精,混溅在自己身上,他无力地低头,迷乱一瞥,瞧见腹沟深处都是白浊物,跟汗水搅在一起,他此时此刻,俨然已是一块快要化掉的奶油夹心巧克力。
他的性器戳在雪白的肚子上,摇来摇去地在抖着,两腿相交的地方已经湿成一片,他有种坐在乌篷船头的错觉,船身狭窄、梆声清脆,搅动着黏腻的水声,掀起水花拍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插得很深,且能亲亲抱抱,皮肤都紧贴在一起,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尚未从前一轮高潮里缓过来,就又被神魂颠倒地被搂抱着,一边继续挨肏,一边长短高低地呻吟。
肠穴经过前一轮的调教,此时如同刚淋过雨的折叠伞,能收能缩,伞面上湿济济的一片,套钻着阳物不断吞吐,吞的时候往深处咂干,顶到深入烫似钻火,吐的时候喷出一滩水,将阳物从头至尾全都濡湿。苏臻已经喊不动了,他浑身都是汗,顺带嗓子冒烟,急急地喘着气,偏偏还低下头用力跟苏砚棠湿吻,亲得牙缝流涎,哼得屋内处处是淫声浪气。
他浑身酥软到随时要倒下去,却还在发狠地用劲吸着,快感冲得他屡屡要被掀出去,直到他突然感到后穴深处一股热流喷进来,伴随着一阵猛烈地抽插,苏砚棠内射在里面,高潮如洪水奔涌,跟开闸似的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他整个人被卷入了巨大的浪潮,被抛向高处,重重打了几个颤,彻底没了力气,趴在苏砚棠身上,喷了他一身的精液。
隔了大约有五分钟,苏臻才感觉四肢恢复了力气。虽然还是软绵绵的,但他仍然强撑起头,哀声抱怨:“这是一个病人该干的事吗?”
“是你自己坐上来的。还对我这个病人这样那样。”苏砚棠思路清晰地反驳,除了耳朵有点耷之外,看起来好像完全没事的样子,苏臻倒是累得骨头散架。
不过苏砚棠出了一身汗,应该很快就会好了。苏臻等过了一会儿,抽出湿巾纸把他身上擦干净,清理完毕,又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
“你马上就会好起来啦。”苏臻虔诚地说,“我会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