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仔胸口起伏着,呼吸声很重,手里捏着刚弄shi的裤子。阿满坐在床上和他对望,只是月光太淡,彼此都只能捕到对方的轮廓。
大仔本来是打算帮阿满洗裤子的,正倒水,猛地想起上一次闻裤裆的事。
鬼使神差的,他将裤子上那块深色的水痕凑到鼻下,比上一次更加鲜明的味道闯入鼻腔。烧得他呼吸灼热,小腹邪火翻滚,胀痛难忍,他丢了桶跑回去找阿满。
大仔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但他认定,阿满可以给他想要的东西。
阿满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大仔靠近一步,他就往后挪一点,直到大仔撑着手上床,阿满已经一整个卡在墙角,退无可退。
大仔探着手去抓阿满的脚,被阿满踢开,手又伸过来,再被踢开。如此反复几次,阿满累得有些气喘,压着嗓子骂他。
“臭傻子,你发什么癫。”
大仔也用气声着急的回道:“我想,我要,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什么,要什么。不许想,不许要。”阿满低吼回去。
大仔垂头坐在床上,沉寂了半晌,带着些鼻音继续说:“我还是想。”
“阿满是骗子,阿满骗人。”越说越委屈,张嘴要哭,被阿满赶忙捂住了嘴:“不许哭,闹醒nainai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生生将哭声憋回去,他闻见阿满手上也有那股味道,伸长了舌头在阿满手心舔了一下,阿满弹开了手要推他,却被大仔一双臂牢牢箍在怀里。
大仔把阿满压制着倒在床上,脑袋在他身上急切的磨蹭着嗅,从耳后一直拱到小腹,终于在两腿之间,他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他用力撑开了阿满夹紧在一起的双腿,急不可耐的对着那个shi软处贴了上去。
阿满短暂而急促的叫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大仔的鼻尖正好撵在涨凸微歇的花蒂上,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似的窜了出来,让阿满指尖都发颤。
大仔掰着阿满细嫩的大腿内侧,一张脸在旎旎的秘处胡乱的拱动。阿满被他拱得阵阵哆嗦,手探下去抓着大仔的头发就拽。
可现下的大仔正燥得发狂,头皮上撕扯的疼痛让他发狠地钳着阿满的膝窝,立起身用力一压,shi嫩的xue瓣就这样瑟瑟绽开,薄薄的洒上了一层月光,翻出了一些莹莹的水亮色。
大仔急惶惶地覆唇去吮,娇鼓的Yin唇被挤撵的大张,露出底下收缩着溢汁的xue口,滚烫的舌头蠕动着往里钻,尝到了更多滑腻sao甜的水露。
阿满额间鼻头全是密密的汗珠,被搅出的馋意侵蚀着他的理性。那只推搡着腿间脑袋的手慢慢失了力,指尖柔柔地插进浓密的发丝,有气无力的挠着。
雌xue里的舌灵活的捣弄着密密叠叠的腻rou,不停从中勾出更多的汁水,粗重急促的鼻息打在被拱蹭得肿涨的花蒂上,几乎快要灼伤了这红鼓的软rou。
大仔收出了舌头来裹漏出在xue口蚌rou的花ye,舌面用力轧过xue蒂,阿满哼着鼻音达到高chao,被压制着的细腰弓着抖晃出快慰的yIn水。
大仔没来得及堵住chao水,看着落在凉席上的花ye有些郁闷,只能埋头继续刺激这口水xue喷给自己更多汁ye。
这一晚,大仔直舔到双唇肿痛,舌根酸疼才恋恋不舍放开阿满。裤裆已经被热黏的Jing水濡shi,小鸡鸡却又直直立了起来,大仔不知那它如何是好,想求求阿满。
阿满却已经全身瘫软,疲惫不堪的睡着了。他这夜不知喷了多少yInyeJing水出来,身下泥泞不堪,Yinjing花xue,甚至rou蒂都被碾磨的肿涨发烫。
次日午间,阿满被一阵香味诱醒。睁眼看见大仔一手托着缺了口的白瓷碗,另一手摇着蒲扇直把碗里蛋羹的香气扇得扑在阿满的脸上。
见到阿满睁眼,大仔裂开嘴,笑得一脸明媚。将手里端着的鸡蛋羹递了过去。阿满翻身起来,一扬手把白瓷碗掀翻砸在泥灰地上。屋里迸出响脆的碎裂声,白色瓷片和淡黄羹渣溅了一地。
大仔被阿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看着滚了灰的食物碎渣,心疼的不行,瘪着嘴去瞪阿满。
阿满没理他,套了条短裤下床,踏着胶拖鞋出门打水。身下还有微微的刺痛感,他蹲在院落角用竹编围起来的浴室里,用毛巾沾了冰凉的井水去擦。
shi麻布抵住红嫩的私处,沁爽的凉意缓解了一些被傻子侵蹂的忿闷。
之后的好几天里,阿满都在和大仔冷战,床上泾渭分明,床下相对无言。
“nainai,我去找小伟玩了。”
阿满正伸手掏着鸡窝,就看见大仔欢快跑出去的背影,郁闷的很,他们家住的偏僻,平时也不见他和谁一起玩:“小伟是谁啊?”阿满问田nainai。
“小伟啊,他爸爸是渔夫,我们这一片东西少,他们这些渔夫也只有在涨chao的时候会来这边一趟,小伟有时候会跟着他爸过来玩。”
“也算是我们大仔唯一的好朋友了。”田nainai感叹了一声。
大仔这一去,等到日头西斜也不见回来,田nainai看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