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推着大仔的肩膀,让他站直了贴着墙,自己站在一个小木凳上,手里捏着一块石头,比着大仔的脑袋在墙上用力的划了一道白痕。
“嗯,这样明年就知道你长了多少了。”白小鱼又在墙上多划了几道,加深了印记。
大仔偷偷看了一眼在院子里乘凉的nainai,迅猛地在阿满唇上舔了一下,阿满被吓得赶紧捂着嘴往四周看。
“nainai没看我们。”大仔小声的用气音说,脸上是小孩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自从阿满开始和大仔用舌头相互消毒以来,大仔就像得了腥味的猫,每天晚上都自发奋勇的缠着阿满含舌头。阿满身子敏感,被吮舔一会唇舌,下面的小xue就滋滋冒水,此时大仔就会顺势再用舌头,为下面的这张小嘴消毒解痒。
只是这种事只能在暗黑的夜里,关着门拉着帘做,阿满心里总有种骗了小孩的负罪感,悄悄摸摸地不敢让任何人窥见他俩的秘事。
不过大仔有点越来越难缠了,白小鱼瞪着他叹了一口气。以前那根rou棍被扶弄撸动一会就能射出来,现在,阿满弄得手臂发酸,也只能将它刺激得更加粗涨,往往是到后面阿满都有些不耐烦了,大仔才会勉强喷出。
而且,阿满看着大仔已经撑起一个小鼓包的裤裆,大仔现在欲望高涨得几乎是随时发情。为了不让情势更加严峻,阿满搬着凳子跑出去和田nainai坐在一起,不理身后黏黏糊糊的视线。
田nainai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仔儿,你是不是药快喝完了?”
“是。”大仔在屋里应着。
“那我得去药铺子一趟了。”田nainai说着处着拐站了起来。
“我去吧nainai,你歇着。”阿满轻轻在田nainai背上捶了两下,主动揽下抓药的活。
田nainai犹豫了一下,拉着阿满进了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药单。
“这方子是大仔爷爷留下的,这么多年大仔一直喝的这个方子。”田nainai把药方递过去,又从荷包里拿了钱给阿满。阿满小心翼翼地收着,田nainai又嘱咐道:“这药一味也不能少,大仔不懂,抓的时候你多留点心。“
阿满点头:“放心吧nainai。”
大仔带着阿满到了药铺子,老板熟稔的和大仔打招呼:“哟,仔啊,今天你一个人来哦。”大仔笑着叫了一声:“周叔好。”侧身将阿满露出来:“不是一个人来的。”
阿满走上前递出去药方,周叔接了单子去抓药:“小姑娘看样子不像岛上的人啊,是田阿嬷家的亲戚?”
“嗯?”阿满左右看了一下,皱眉指着自己:“小姑娘?”
听见他的破嗓子,周叔尬尴地笑了一下:“原来是个俊小伙啊,我看你留着头发又长得白净,还以为是个姑娘呢?”
阿满搓了一下耳边的碎发,他确实从醒过来就没剪过头发,前面挡住眼睛的额发,他还学着田nainai的样子,找了个发卡夹在头顶,这么一看确实像个姑娘。
大仔坐不住,和阿满说了声去尿尿就跑出去撒欢了。周叔看着大仔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田阿嬷也不容易,年纪这么大了,还要自己照顾脑子坏了的孙子。”
“以后不会了。”阿满小声接了一句,“以后有我呢。”
周叔转过眼睛去看阿满:“不过这么多年倒是确实没见过田阿嬷家的亲戚。”
“当初我们听说田阿嬷是为了给孙子治病,欠了钱为了躲债,才逃到番石岛上来的。”
“啊?”阿满一脸疑惑。
周叔抓了一味药在称盘里,抬头看见阿满疑惑的表情笑道:“怎么,你居然没听过田阿嬷的故事吗?”
阿满诚实的摇了摇头。周叔来了兴致,抓过茶杯来喝了两口,大有要和阿满细细到来的架势。
“要说你阿嬷啊,被追债的人追到我们岛上,恰好被上山采药的草医所救。”
“这草医早年丧妻,这么多年都独居偏林,田阿嬷虽带着个傻孙,但两人脾性相和年岁相当,一来二去便成就了一段妙事。”
阿满听得专心致志,直到周叔将田nainai和草医,如何相恋,如何成婚,如何相守,都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还觉得意犹未尽。
有些不敢相信这故事的主人公居然是自家nainai,感叹完了才想起来,大仔居然出去这么久都没回来。这才连忙付了钱拎着药出去找。
日头已经没有刚来时那么毒了,可热气还在蒸着。阿满扫了了一眼没看见大仔,从脖子上勾着绳拿出塑料哨子,响亮的哨音吹了几声。
只见不远处紧闭的木门摇晃了几下,大仔急匆匆地从里面跑了出来,迅速锁定了阿满的位置。
随着大仔的靠近,阿满看见他满脸不自然的涨红,额头上吊着大颗大颗的汗滴,最诡异的是,裤裆出直直地顶出老高一个帐篷。
“你刚才在干什么?”阿满皱着眉头问道。
大仔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此时他们身后的木门里有走出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手指放进嘴里对着大仔吹了几声口哨喊道:“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