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家时天已经擦黑了,阿满慵懒的趴在大仔背上,tun被大仔托着,两条细腿挂在两侧小幅度地晃,小臂上倔强的挂着装药的塑料袋一摇一摇地轻拍在大仔胸口。
“你以后,不能和别人这么玩知道吗?”阿满贴着大仔的耳朵小声交代。
“你要是和别人也这么玩,就再也不要来找我玩了。”阿满用情欲卷过的嘶哑缱绻嗓音,一本正经的威胁着大仔。显然威胁起了作用,大仔立马保证自己只会和阿满这样玩。
“那你就今天在人家房里玩什么?”阿满旧事重提。
大仔又是一副吞吞吐吐,唔半天说不出话。阿满挣了几下,从他背上滑下来:“你不说,我也不和你玩了。”
大仔被他唬住,结结巴巴坦白:“他们,他们带我看电视。”
“看电视?看个电视能看成那样?”阿满显然是不信的。
“就是,就是玩...其他人玩的电视。”大仔着急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阿满皱着眉头听了半天,也是迷迷糊糊,不过倒是大概相信大仔没和别人乱玩了。
田nainai如以前每次他们回来一样,静静的杵着拐立在院口望着,淡淡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阿满心里突然为自己和大仔的“贪玩”感到愧疚。忍着腰酸腿软跑过去,把药捧到田nainai面前:“药抓回来了,对不起nainai,我们贪玩回来晚了。”
田nainai接过药,伸手将裹在阿满发丝中间的枯草抽出:“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阿满有点嫌弃自己过长的头发,在赶集的时候想去和大仔一起把头发剃短。可是大仔却拖着他死活不让他剪,为此还要当场和他闹脾气,阿满只好暂时妥协。
这天回去的时候大仔骑车拐到另一条山路上,这条路应该是不常有人走,两边的野花杂草高过头顶,都肆无忌惮的蔓延到土路上。阿满一张开手,就能碰到茂盛的碎叶杂花。
再往前走路就越来越窄,几乎是绞着草叶硬生生破开了一条花道。小三轮摇晃了几下,停在了这片花丛中。
“怎么了?”阿满还以为是大仔走错了路。大仔下车,踩着被车轮撵扎成汁的杂草,拨开面前的簇拥在一起的密叶,侧着身子挤了进去。
“你干嘛去?”阿满撑着车框跳下车急忙跟了上去,大仔又退回车旁,转过身对着阿满笑。阿满皱着眉瞪他:“干什么?”
大仔神神秘秘的从身后拿出一朵娇艳夺目的花,这花和周围环绕的蓝绿野花完全不同,开得大朵又绮丽,璀璨的眩目的红,毫不讲理的吸引目光。
大仔将花别在阿满耳后:“新娘花,好看。阿满,也好看。”
“长头发当新娘,阿满当新娘。”
扎眼的红交映在阿满白润的皮肤上,让阿满脸颊落出一些绯色:“当什么新娘呀,整天发癫。”说着要把花摘了。大仔拉住了他抬起的手:“好看,不取。”
“阿满当新娘,当大仔的新娘。”大仔弯下点身子抱着阿满晃着说胡话。阿满被这胡话哄的羞涩乖顺,软绵绵任他揉搓。
大仔把三轮车的挡板放下来,脱了衣服铺在在车厢底,抱着阿满放到衣服上,低下头去解阿满的裤子。近来总是被欺负的rou阜怯怯张着一点嘴,鼓鼓露出一点惑人的水色。
“长大了。”大仔用拇指破开红腻的rou蚌,微烫的浊息扑在肿润的蜜xue上。阿满抬脚蹬着他的肩膀:“还不都怪你,天天玩天天玩,玩得都肿了。”
大仔贴上唇去亲了几下:“痛不痛?”
“嗯...”阿满被他啄得有点痒,侧着身子躲了一下:“还...还好,不是很痛。”
大仔抬起他的腰,没再说话,红舌熟练的挤入蜜xue中激烈的捣弄。
“唔...”阿满发出满足的哼yin,腰肢配合着大仔的节奏前后摆动,嫩谷中被勾出更多温滑的汁ye,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阿满伸手下去撸动了几下自己勃跳的Yinjing,又抓着大仔的头轻轻推开。
“嗯...好了,你进来吧。”
大仔站起身,放出火烫跳动的赤色roujing,鼓圆的jing头在蚌rou蜜谷中徘徊了一下,对着被舌头cao得红靡的rouxue口长驱直入。
“啊...”俩人都发出惬怀的感叹,大仔覆身去含阿满的软舌,底下的rou柱一下一下抵入温暖软滑的嫩xue深处。
阿满勾着腿盘在大仔后腰上,翘头的Yinjing在大仔腹肌上磨蹭着,甬道中的rou柱不断顶开缠人粘腻的绵rou,撞在体内敏感的花心上,爽利得让阿满头皮发麻。
嫩滑的蜜xue将火烫的粗jing裹得shi亮,不停勾着入侵者深探,蓦地敏感的jing头触到一个圆滑饱涨的环口。阿满蹬着腿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从环口中就喷出一道温热的yInye,直直冲拍在胀圆的jing头上。
大仔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不等阿满从高chao中缓过来,就按着他的胯骨用力深顶,碾压着深处那个神奇的环口。
体内隐秘的器官被触犯着,阿满有些慌张的扭了扭腰,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