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那天在医院见过他?”迟野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问阿满。
“嗯...那天看他想自杀,我拉了他一把。”阿满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交代。
“自杀?”甄至雅和迟野同时发出疑问,“呵...”迟野冷笑一声,刀“咔”一声插进削好的苹果,用力一掰,苹果被劈成两瓣。
“额...行了,至少展大哥不会伤害阿满的。”甄至雅试图打一下圆场。迟野不买账的驳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今晚的谈话,在这样诡异的尴尬氛围结束了。到最后,那个切成碎块的苹果被迟野扔进了垃圾桶,阿满失去了今晚的饭后水果。
阿满靠在床头,看着墙上挂着的蓝色壁画,本来想着“变态”居然是甄至雅的朋友,他准备回自己房间住的,但是他回房间后在窗下又看见那人在“站岗”。
果然还是变态,剪了头发,换了衣服,从一个邋遢Yin森的变态,变成了一个衣冠楚楚的变态而已,迟野的判断才是正确的。
扫视了一圈房间,这个房间除了那幅画没什么装饰物,着眼之下处处是蓝色,不禁让人想到迟野湛蓝的眼眸。
阿满翻身躺下,不小心压到胀痛的胸口,伸手揉了一下微凸的rurou。上次去检查的时候医生说过,怀孕会让他体内的雌激素增加,相对的,自然也会出现一些身体反应。
本来阿满不甚在意,,直到一周前洗澡时,看到自已微微胀起来的rurou。刚刚开始发育的ru腺脆弱的很,轻轻碰一下就又酸又疼。
和rurou一起胀起的,还有难熬的欲望,不过这么说也不尽然,阿满的身体一直都很敏感,大仔年纪小Jing力足,早将阿满的胃口吊荤。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他们最近的一次性事,还因为肚子里的小家伙而半路熄火。
而现在,也不知道大仔还有多久能回来,阿满慢慢将手伸宽松的睡裤里,在这段漫长的等待时间里,他只能自力更生了。
这是迟野的房间,不能把迟野的床弄脏了。阿满起身去了房间里的卫生间,脱了裤子坐在马桶盖上。一只手技巧十足的抚弄着前面已经勃起的Yinjing,下方的雌xue急切的收缩着,张开肥鼓shi润的蚌rou,秘缝间潺潺淌着滑腻的情ye。
阿满过长的睡衣下摆咬在嘴里,让自己的视线不再受阻,一条腿抬起来踩在马桶盖边缘。另一只手捏了一把酸胀的小rurou,伸下去,一整个手将软嫩的花阜包住揉搓。
“嗯...”阿满小声的哼了一下,冒出头的花蒂被夹在细白的指缝中,黏腻腻的揉地滑来滑去。花汁在白色的马桶盖上积了一滩,让阿满有些坐不稳。
想着速战速决,搓软了缝xue,阿满直接往rouxue里埋了三根手指,不知是太久没做还是怀孕的原因,甬道里异常的敏感,层层绵绵的壁rou激动挤压着进入的手指。
阿满大腿根克制不住地抖颤,喘着粗气歇了一下,两只手陡然加速。
迟野站在卫生间门外,透过一条不大不小的门缝,将里面的春情欲景尽收眼底。他搬到了客房,屋里没有独卫,只好出去上厕所,回来时习惯性的走进了自己之前的房间。
刚想出去,就听见了卫生间传来的闷哼声,迟野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卫生间的门被虚虚掩着,阿满正双腿大敞的坐在马桶上自慰。
三根手指快速在花xue里抽插,黏黏腻腻的水声在卫生间里显得更加色情。没过太久,阿满就在一次插入中,抖索地挺着腰,仰着头射了出来。
叼在嘴里的衣服下摆被松开,一声低哑的呻yin声响起,这声音说不上有多好听,迟野站在门外,却是一副快要被欲望烧疯了的样子。
他双目发红的盯着阿满做压坐在马桶盖上的软嫩tunrou,想狠狠在上甩几巴掌,让他那不听话的勾人主人安分些。胀硬高翘的性器将宽松的睡裤顶的高高隆起,脑子里靠医生那句“这两个月严禁性生活”保持着清明。
卫生间的人对门外的紧绷的危险毫不知情,他靠在马桶上歇了一会,扶着墙站起来,看着马桶盖上的水ye,有些羞赧,连忙扯了纸弯腰仔细的擦拭着。
shi淋淋的蚌缝就这样无所顾忌的绽在迟野眼底。他大掌撑在门框上,五指用力弯曲,“咔”的抠出一声不算小的声音。
阿满转过头,卫生间门轻轻的摇晃着,屋里安安静静。
收拾好自己再次躺回床上,欲望暂得缓解,但空虚更胜,阿满打着哈欠翻了个身,带着些委屈困倦的睡了过去。
怀孕快5个月的时候,小腹和ru房都有了明显的凸起。一直能吃能睡的阿满,在迟野给他端来一个有些奇怪的自制蛋糕时,冲进了厕所吐得浑天暗地。
自此之后,阿满胃口大不如前,迟野整天换着花样的给阿满做吃的,但效果却不甚乐观。他现在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只有肚子和胸部鼓胀,其他地方迅速削瘦的状态。
阿满是被吵醒的,妊娠反应折磨得他头痛欲裂,今天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的午觉,却被楼下的争吵声闹醒了。抱着被子在床上扭了几下,还是不情愿的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