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怀,李承逸好不容易按耐住欲望,为晏文卿导出Jing水后,又将自己的亵裤替他套上。至于晏文卿的那一条,前后早就被yIn水弄脏了。
他自己本是不在乎是否坦诚相见的,毕竟彼此没穿衣服的样子都见过了。但是晏文卿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好似他是个变态,李承逸只能背对着他,火速给自己套上外袍。
皇帝身材颀长,比自己还瘦些,一看便知在冷宫中的日子不好过。这让晏文卿不由想起当年汤圆似的的小太子,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转瞬长成了面前的俊美青年。
他有些恍然。
李承逸将人安置在干净的席子上,自己拿着抹布,跪在地上吭哧吭哧地收拾残局。
他也是方才转身看到墙上的壁画,才幡然领悟为何晏文卿要求换个地方的。救命,他竟然在历代国师,尤其是自己的岳父大人的画像面前,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但是,仔细回味这感觉还挺刺激的,这是可以说的吗?
李承逸怀着复杂的心情,边唾弃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变态,边加快速度将地上飞溅的ye体擦拭干净。
是皇帝又如何,还不是得穿着龙袍亲自打扫战场,不然让神侍们看到神龛里如此yIn乱,他和帝君颜面何存?
搞完卫生,李承逸突然想起角落被自己掷出去的那把香,他将已经熄灭的立香扔到篓里,重新点了一把插到香炉里。
“大家都年轻过,相信国师们可以理解的。”
他嘴里振振有词,晏文卿听到那些不着调的话,额头青筋跳了跳,撑起身子便往楼上走。
李承逸插完最后一根香,连忙拾起散落一地的礼服和首饰,跟了上去。
进入静室,他将手里的衣物扔到桌上,拉住前面脚步不停的人的手臂。晏文卿挣了挣,没挣开,便由着他揽着自己上楼梯。
寝宫内的白金纱幔已尽数换成红纱,就连那张大床都铺上喜庆的绸被。晏文卿蹙眉,有些不习惯这满屋子的大红颜色。
他浑身黏腻,散发着情欲的味道,这令喜洁的晏文卿十分难受。他坐在凳子上,拿起桌上的一个金铃摇了三下。对上李承逸好奇的目光,想起对方方才的所作所为,解释的话语尚未脱口又咽下了。
很快便有神侍抬着洗澡水上楼,隔着层层纱幔,李承逸看到他们将桶放在外间后,立即训练有素地离开。
方才帝君摇铃,便是喊人来送水的吧,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隔空沟通的?李承逸忍下满腹好奇,跟着晏文卿去外间。
“怎么只有一桶水?”
晏文卿脱下脏污的里衣,跨入浴桶:“陛下该回了,殿内自会有人备好热水。”
这是又要赶自己走?李承逸一时有些气闷,难道先前的亲近都是错觉?
他赌气脱下衣服也跨入桶内,浴桶很大,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
他腆着脸看向面带薄怒的帝君,双手撑在晏文卿身侧的桶壁上,倾身靠近:“帝君何曾听说过,新婚之夜夫妻分房而眠的?”
灼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晏文卿不自在地偏过头:“那便请陛下先吧。”
他不习惯与人共浴,更何况还是刚与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晏文卿推开李承逸站起来,哪知他转身正要抬腿,腰上出现一双手,使劲将自己往向下拉。
晏文卿猝不及防便坐在了李承逸的怀里。
浴桶里的水因这变故激起水花,溅了李承逸一脸。他双手箍着晏文卿不让人离开,只得将脸凑到怀中人的脖颈处,以冰肌做帕,将脸上的水渍蹭去。
鼻尖是淡淡的莲香,他有些不舍得离开,脑袋搭在晏文卿的肩上,在他的脖子上又亲又吻,声音逐渐沙哑:“何必麻烦,一同洗不是更快吗。”
“何况,那里面,帝君独自一人又如何能清洗干净呢?”
那里是哪里,懂的都懂。
说完也不管对方是何反应,撩起水便往他身上泼。反正晏文卿背对着自己,看不见对方的表情,皇帝一概默认为对方是同意了。
皇帝虽然瘦,力气却很大。不管晏文卿如何扒拉,那腰间的细臂不动如山地缠着。李承逸的另一只手带着水,从晏文卿的锁骨往下摸,美其名曰“替帝君搓澡”。
他坐在晏文卿身后,头靠着他的右肩以便能看清前面。右手在怀中人的锁骨流连许久,玩腻味后又向下几寸,按在那凸起的粉点之上。
“啊——”祭神期的身体十分敏感,何况那ru头本就娇弱,哪里被人如此肆意玩弄过。晏文卿忍不住想缩起身子,逃离那只作怪的手。
然而,皇帝怎么会给他这种机会呢?
即便晏文卿前倾着上半身,那只可恶的手仍旧形影不离地跟着,因着自己的躲避反而激发了它的胜负欲。它双指化口,一下叼住那粉色的小rou点,还用指腹不停地摩挲刺激着。
晏文卿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反抗的力道约等于无。李承逸的左手得到解放,很快也一起加入到玩弄娇花的娱乐中。胸前两点皆失守,帝君大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