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的李承逸有个梦想,希望有朝一日暴富,过上醉卧美人膝,醒来吃喝玩的顶级咸鱼生活。
昏暗的寝宫之中,他怀抱背对自己沉眠的帝君大美人,不由得心猿意马。
晏文卿冰肌玉骨,在这炎炎夏日堪比降温神器。因此,即便锦被下的身体连枝纠缠,亦不觉得热意难耐。
他身上散发的幽幽冷香仿佛成Jing一般,勾引身后的人流连往返。李承逸闻得熏熏然,他拉下裤裆,长腿一伸搭在了晏文卿的大腿上,身体向前贴去。
晨勃的阳具抵在那被翘tun撑起的冰丝里裤上,顶端渗出的透明ye体微微打shi了晏文卿的裤子。
帝君昨日被食髓知味的皇帝开苞干了个彻底,白日宣yIn不说,晚上又被借口洞房花烛夜纵欲了几次,身心俱疲,因此丝毫没有察觉到狗皇帝一大早又在发情。
李承逸忍下愉悦的呻yin,在被子下偷偷摸摸地对着晏文卿的tun缝又顶又磨,靠意yIn在那衣物下的柔媚xuerou中Cao弄的画面,竟生生发泄了出来。
麝香的腥臊味被捂在层层布料中,他半个人软绵绵地压在了晏文卿身上,额头抵着他后脑勺的墨发喘气。
昨夜叫的洗澡水还在,待气力回流,李承逸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就着桶里的冷水简单擦洗下身的脏污。
晏文卿醒来时已近中午,他睡着时总能维持一个姿势不动,因此一睁眼便看到皇帝坐在床前的脚踏上,趴在床沿盯着自己看。
他心脏陡然一跳,长眉蹙起:“陛下何故在此?”
皇帝暧昧一笑,答:“朕已下令三日不朝,昨日Cao劳,自当时刻相伴文卿身侧,以慰君心。”
帝君的眉心跳了跳,顿觉头疼:“陛下当以国事为重,岂可耽于声色。”
“帝后大婚三日不朝是传统。”李承逸坐直身子解释,目光追随那道去屏风后更衣的倩影。再出来时,晏文卿已换上一身轻薄的白色深衣。
他上前替晏文卿整理衣服,从怀中取出一个凤形玉佩挂在对方腰间的玉带上。
“此玉与我这枚乃是一对,文卿可要好生保管。”
晏文卿顺着李承逸指示的方向,看见了他腰间的龙形玉佩。
这是示好?亦或者补偿?帝君拧眉,喉咙发涩地道了句“谢陛下赏赐。”
昨日纵欲过度,晏文卿又是个能忍住不叫的,一早便察觉嗓子有些干疼。
李承逸看他抚着喉咙,禁不住幻想自己的大棒子在那粉唇蜜口中进出的yIn秽画面,忙夹紧兄弟灌了两口冷茶醒脑。
他醒得早,因为没有晏文卿那种隔空沟通的神技,只能屈尊下楼去喊人送餐食过来。恰好午膳刚送来不久,他打开食盒从里头端出一壶浅琥珀色糖水,倒上一杯递给晏文卿。
“多谢。”
西南徐州进贡的蜂蜜分外甘甜,只是性凉,李承逸只敢舀上一小勺给晏文卿润润嗓子。一杯蜂蜜水下肚,燥干的喉咙得到滋润,晏文卿脸色和缓不少。
他走至玉石方桌前,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碗清粥与几碟好消化的小菜。李承逸拍拍身侧放了软垫的座椅,朝他招手:“文卿,快来。”
那张好看的脸又有皱起的趋势,晏文卿盯着那软垫半晌,拂袖在另一个远离皇帝的椅子落座。
[噫,这小脾气还挺可爱。]
李承逸时刻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自然不会错过晏文卿坐下时那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意与羞恼。对方强装镇定用着粥,额角却渐渐析出冷汗。
他托着腮懒洋洋地望着对面的人:“帝君这是故意让我心疼吗?”
系统忍不住吐槽:你的嘴好贱。
李承逸:开启待机模式。
系统怒而下线。
晏文卿的手顿了顿,额角突突疼,他放下筷子起身:“臣用好了,陛下自便。”
瓷碗中的粥只少了浅浅一层,对于昨日体能透支的帝君来说,这点饭量显然不够。但一来他饱受蹂躏的tun部挨着冷硬的椅子着实难受,二来皇帝眼神不知收敛,嘴上也没把门,看得他是又羞又恼,饭也用不下了。
作为一个好丈夫,当然不能任由妻子“不爱惜身子”使小性子。
晏文卿每日用过早食后都要去神龛敬香,今日起晚已经误了时辰,他的心情不大愉快,故而脸色冷若寒霜地从李承逸身旁走过。
李承逸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强硬带着人坐在自己大腿上。他忍着晏文卿掐住自己手背的疼痛,抱着人不撒手:“你掐吧,打是亲骂是爱。”
晏文卿立马收回手,压抑着怒火质问:“陛下贵为天子,便是成日这般……这般……荒唐?”
帝君有涵养,只能想到“荒唐”二字来骂人,真是个乖宝贝。
李承逸暗自窃笑,抱着人摇了摇装乖:“私下里,你我是夫夫,没有君臣之分。我只是心疼文卿,想给你喂饭罢了,文卿何故如此恼火,真让人伤心。”
看着递到跟前的一勺白粥,晏文卿一怔,他以为皇帝又要青天白日行些苟且之事,原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