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杏越发烦闷,他能感到秋湫是在把他当个小孩,虽然他知道比起秋湫所经过的漫长纪年,自己十几岁的年纪确实不够看。
于是林语杏开始有意识的避免秋湫对他做出的类似于对小孩的宠溺的动作,他急着向秋湫展示自己已经长大了。
秋湫只觉得这小孩最近怪怪的,但孩子在长大,也许就是这样有一些捉摸不透的心思。
只是佑春看着秋湫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又是难言而有些戏谑的样子。
佑春虽然化形比秋湫迟得多,但佑春长心。
不知不觉间,林语杏已经上完了初中,他现在比秋湫还要高半个头,脸上原本还有点的婴儿肥也消失殆尽,脸上轮廓清晰,目光烁烁。
林语杏不为自己的中考成绩而担忧,他只为能和秋湫在一起度过这漫长的两个月而兴奋。
在考完的那个晚上,林语杏和他妈说要去同学家玩两天,转身就去找秋湫了。
林语杏知道秋湫平时会去找佑春,现在他不上学了,绝对没理由让秋湫在去找佑春,他只恨不得能够黏在秋湫身上。
白天他和秋湫一起去山头找麻雀它们玩,或是在山里找点野果,再吓吓几只胆小的野兔,捡几片野鸡艳丽的尾巴毛。
晚上回来秋湫玩累了,洗漱了一下就睡得极熟。
林语杏睡不着,今晚月亮太亮了,秋湫的屋子里没有窗帘,顺着窗户看出去只有灰褐色的树干,往上就是一轮皎洁的月亮。
秋湫翻了个身,正对着林语杏睡,轻柔的鼻息打在林语杏的脖间,林语杏动都不敢动,抱着秋湫凑近了些,感受到秋湫温热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脸上发起烧,身上发着热。
腿间的那个东西更不听话,硬挺挺地立起来,隔着一层衣服戳在秋湫柔软的肚皮上。
秋湫可能真的累了,一点要醒的痕迹都没有。
想念了这么久的人就抱在自己怀里,林语杏有些压抑不住自己。
他试探地亲了亲秋湫的额头,没醒,又亲了下秋湫的脸蛋,也没醒。
林语杏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盯着熟睡的秋湫看了一会,低头亲在了秋湫的嘴上。
柔软的两块rou相接触的感觉实在奇妙,林语杏以前看班上早恋的同学谈恋爱,两个人抱着亲得难舍难分,他也会疑惑亲吻会这样让人上瘾?
现在看起来答案确实如此,林语杏含住了秋湫的唇,牙齿轻轻地咬着,品尝着那软rou的绝妙口感,还用舌头去描出秋湫嘴唇的形状。
秋湫的嘴也和秋湫一样,带着淡淡的苦涩的青苹果味,像一块软糖。
林语杏撬开了秋湫的嘴,他大胆地把舌顶了进去,又和秋湫的舌缠在一起。
银白的月光柔和的洒下来,林语杏看到秋湫睡着的脸上似乎有些情动,他呼吸不过来,放开秋湫大喘了两口气。
林语杏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冲动,但看到旁边的秋湫,他只觉得自己的血又在往身下蹿。
林语杏伸出手,去摸了摸秋湫被啃得有点肿的嘴,秋湫梦中似乎也感受到不舒服,嘤咛了两声。
麻雀在树顶打着盹儿,它们不知道今晚秋湫的都经历了什么。
林语杏轻轻地剥下了秋湫的衣服,睡觉时秋湫只穿了一身雪白的里衣和衬裤,宽宽松松的倒是很好脱下来。
他躺在秋湫旁边,看着秋湫的脸,这张脸他看了十几年,却从未看厌过,只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他的冲动也是有增无减。
林语杏直直地看着秋湫,甚至还拉过秋湫柔软的双手,放在自己炽热的Yinjing上,弄得秋湫的手上都shi哒哒的。
林语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高chao时他伏到秋湫身上,射到秋湫的性器上,看着自己的白浊从秋湫安静蜷伏着的Yinjing上流向会Yin,再滴到秋湫的裤子上。
这副景象让林语杏红了眼,他想射满秋湫的身体,让秋湫完全属于他。
晚上林语杏射了好几次,都射到了秋湫的Yinjing上,再给秋湫穿好裤子,让秋湫夹着他的Jingye睡了一晚,自己才躺在秋湫旁边,圈着秋湫的腰睡过去。
月光还是很好,照得林语杏脸上的红晕格外清晰,旁边的秋湫依然睡得格外安稳,偶尔翻几次身,却因为林语杏的禁锢而动不了。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秋湫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林语杏的,只当是自己太久没发泄,晚上才遗Jing,还红着脸悄悄换下裤子,生怕让林语杏看见。
秋湫还是有点奇怪的,怎么这么多,弄得自己屁股上都沾上了,以前秋湫虽然也会有这种情况,但是他自己本来属于草木,这方面的欲望一直不太强烈,少有的几次也是只有一点,还没像今天一样奇怪过。
但由不得秋湫多想,林语杏在床上哼唧了两声,看着快是要醒了。
秋湫手忙脚乱地换完,出门坐到树枝上,麻雀见秋湫这么早醒,也跳到秋湫肩膀上问秋湫怎么了。
秋湫正在反思自己怎么在小孩身边就能做出这种事,他一想起来还在屋里睡着的林语杏就从头红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