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没料到秋湫这么迟了还会来,他看了看身边的人,思考怎么向秋湫介绍他。
幸好天有些黑了,佑春看不到秋湫红得不正常的脸,他轻轻拉了拉旁边男人的袖口,对有些疑惑和警戒的秋湫说:“秋湫,这是落麒,我的朋友。”
秋湫晚上的视力不太好,他借着模模糊糊的天光,想要仔细看看佑春的“新朋友”。
男人长得很高,佑春站在旁边只到男人的肩膀,一身黑青色的衣衫衬得整个人都是Yin沉的,脸不太看得清,只是从个大概的轮廓中也能看出男人清晰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子。
林语杏看秋湫这个样子,掐着秋湫的后脖子让他把头转过来看自己,秋湫面色不爽地看着林语杏,说:“林语杏,你最好有事。”
林语杏又摸了摸秋湫的后脖子,弄得秋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说:“秋湫,你是不是忘了来找佑春干嘛的?”
秋湫还是有些不舒服,佑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新朋友,而他居然才知道,他一想到以后佑春可能就会和落麒在一起,秋湫就觉得更忧郁了。
高兴的是林语杏,他想着以后佑春就不会太粘着秋湫了,秋湫又可以是他一个人的了。
但秋湫是不放心的,怎么会突然又蹦出个Jing怪嘛,原来秋湫一个人活了多久,都没一个同类,现在一下又出来一个,而且以秋湫的灵力,明明是可以看出别的Jing怪的原型的,这个人秋湫却看不出来。
秋湫看着佑春一副呆呆的样子,心里也是急得很,只是现在也不好仔细问问佑春,又想到如果不是这次看见了落麒,只怕佑春都不会让自己知道这个人。
有点失落,秋湫抓紧了林语杏的手,生怕林语杏在学校里交到了新朋友,也慢慢和他疏远。
林语杏感受到了秋湫的反常,他也把秋湫的手圈在自己的手里,轻轻抚摸着秋湫的大拇指。
落麒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秋湫和林语杏两人,转个身回去,竟是回到了佑春的树底下。
佑春居然和这个人亲近至此。
林语杏看秋湫一副竭力掩饰难过的样子,也和佑春说了来意,看着佑春抱出两个圆滚滚的柚子,用竹筐装了,提的地方还细心地缠上了一层布,以防划伤手。
不得不说佑春实在是个很细心的人,就算林语杏想挑错都不太能挑出来。
但他还是更喜欢秋湫这样的傻子。
秋湫失魂落魄地跟着林语杏走了,佑春看着两个人牵手下山的身影,叹了口气,有时候他觉得秋湫太过于单纯,比如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林语杏对秋湫有些不一样的心思,只有秋湫还把林语杏当成那个几岁的小孩,两个人还是朋友而已。
秋湫这傻子,怕是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早被吃干净了。
但佑春早决定了不多插手他们两的事,佑春又转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家,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更何况他自己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好呢。
林语杏回去就剥开了一个柚子,佑春送的果然很好,皮薄多汁,还没剥完整个房间都是清香。
原本秋湫是很喜欢吃这些的,这次秋湫只是一只手托住下巴,撑在桌子上,对着那堆柚子皮唉声叹气。
林语杏把柚子rou送到秋湫嘴边,秋湫自觉地张开了嘴,等着林语杏喂他,平时秋湫支使林语杏干活的次数不在少数,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
林语杏看着秋湫软嫩粉红的唇,眼色一暗,手上却故意使了点劲,让自己的手也塞到了秋湫的嘴里。
秋湫明显习惯了林语杏的伺候,这会儿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没注意到,林语杏的手伸进去他都没注意,甚至还吮了两口才反应过来。
林语杏的刚剥了柚子,果皮苦涩的味道还留在他手上,秋湫嘴都被苦得有些发麻,他急忙把林语杏的手吐出来,问:“你干嘛呀!”
林语杏把手放在身侧,低着头说了句:“没事,不小心的。”接着又小心地把手离自己的裤子远了些,手指捻着那两根指头,说:“我去洗个手。”
秋湫的院子里没有井水,只有下雨时接的雨水,水被这两天的太阳晒得温温热,洗手也根本压不住心里的燥热。
林语杏看着自己的手,水淋淋的指头让他想起秋湫嘴里温软的触感,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紧绷了起来,身上也热得不正常。
林语杏把头埋在盆里,暖热的水浸得他的脸很舒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让他的脑子暂时清空了一下,不用被秋湫霸占着,也好等自己冷静下来而才进去找秋湫。
天已经黑了,林语杏听到他妈喊他回去吃饭的声音,他又不想离开秋湫,于是又拉着秋湫回家了。
秋湫这会儿也处于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他想了想倒也没拒绝,任由林语杏牵着他。
晚上林语杏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秋湫盘着腿坐在床上,面对着窗户发呆,林语杏有些不满了,秋湫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朋友就如此劳心费神,甚至对自己都不能坦白。
他悄悄走过去,从秋湫后面扑上去,把秋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