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半夜秋湫做了个梦,梦里林语杏家的狗一直拿爪子刨秋湫的脸,还伸出它长长的舌头舔在秋湫的脸上。
真的很不舒服,秋湫在梦里都觉得奇怪,不是做梦吗?怎么脸上还有点痛。
困意和痛感拉扯着秋湫,他终于受不了,迷迷糊糊的就醒了过来,想着就睁开眼睛看一眼就好。
一睁眼却是林语杏的那张脸,像梦中的那只大狗一样,在秋湫的脸上亲来亲去。
秋湫吓得一个激灵,但他也知道这下自己醒了的事就瞒不住林语杏了。
林语杏看到秋湫睁开了眼睛,他把头埋到秋湫的脖颈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到:
“秋湫。”
秋湫不敢动,他想把林语杏从他身上拉下去,现在林语杏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让他感觉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腿根,秋湫觉得有点危险。
于是秋湫有些为难地说:“林语杏,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我还要睡觉呢。”
耳边的呼吸声却更沉重了,林语杏拉着秋湫的手,放到自己炽热坚挺的性器上,侧着头去亲秋湫的脸,说:“好秋湫,你帮帮我,我忍不住了。”
秋湫的手心像是被烫到了,他只碰到了一下都觉得难以忍受,秋湫在黑夜中涨红了一张脸,他一把推开林语杏,自己慌慌张张跑回家了。
林语杏被秋湫推在一边,看着秋湫落荒而逃的身影,眼睛在Yin暗的月光下幽幽地闪着光。
秋湫回去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睡不着,一闭上眼睛手就好像又在发烫,一睁开眼睛林语杏就好像又趴在他耳边说话。
秋湫用被子捂住了头,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件事甩出去忘掉,他和林语杏还可以装作无事发生。
最终那天晚上秋湫没睡着,他听着外面夜风吹过银杏叶的声音,还有麻雀偶尔叽喳两声的声音,露珠从树叶上滴到地下的声音,秋湫睁眼到了天亮。
麻雀一上午没见秋湫,飞到秋湫家里来看看,就看到秋湫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好像在想些什么,然后又钻进被子里打两个滚,又钻出来,深深地叹了口气。
麻雀歪着头看着秋湫这一系列不正常的动作,它们叽叽喳喳大声地讨论着秋湫可能遇到了什么问题。
不过即使麻雀它们数量那么多,讨论地那么大声,秋湫也依旧没注意到它们。
一只麻雀起了些坏心思,它清了清嗓子,大声地喊了句:“秋湫,林语杏来了!”
床上的秋湫听到了这句话,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往外面瞥了一眼就赶紧去准备关上门。
麻雀见秋湫要关门了,连忙飞过来,对秋湫说:“秋湫,秋湫它骗你呢!没来人!”
秋湫还是怀疑地朝外面看了一眼,才小心地给门留了道缝,让麻雀进来。
麻雀一进来就开始起哄,说:“秋湫,你怎么了呀,不是和林语杏挺好的嘛,怎么?吵架啦?说给我们听听嘛,说不定我们还能给你想点办法,人多力量大对不对,要是他欺负你的话,哼哼,我们就去挠花他的脸!”
可这些事秋湫怎么好意思告诉麻雀,他支支吾吾地撒了个谎,就算敷衍过去了这群热心的朋友。
秋湫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决定去喝佑春商量商量,因为佑春在之前就暗示过他,只不过自己那会儿心大,没放心上,这样看佑春是个聪明的人,他一定会给秋湫一些好建议。
于是秋湫出发去找佑春了,依旧小心翼翼地避着林语杏,秋湫看见了林语杏在房间里,坐在窗子面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湫上山找到佑春的时候,佑春和洛麒坐在树下,佑春的脑袋还靠在洛麒的肩膀上。
秋湫本来想走,他觉得自己来得好像不是时候,但佑春已经看见了他,他起身抓住秋湫的袖子,喊:“秋湫!”
说完佑春往秋湫的身后看了看,又问到:“他没跟你一起来吗?”
秋湫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洛麒,才说:“没有,佑春我想来问你点事。”
佑春知道这话不方便洛麒听到,刚想转身劝洛麒回去,洛麒就已经自己站起来,朝佑春点了点头,就消失了。
秋湫这才放下心来,他拉着佑春的手,想和佑春一起进家里去。
佑春任由秋湫拉着他的手,他看得出秋湫的不安与焦急。
果然才坐到桌边,秋湫就开始唉声叹气,佑春问秋湫:“怎么了?一上来就叹气啊?”
秋湫这才给佑春说了一通,佑春听完摇了摇头,说:“秋湫这事我真帮不了你了,原先我提醒你的时候你不放心上,现在林语杏对你的意思完全放到表面上来了,这件事就成了你们两个人的事了,我插不进去手。”
佑春说完停了一下,起来给秋湫泡了杯柚子茶,接着说:“不过秋湫,你自己要想好,不要看不清自己的心,也不要伤了别人的心。”
秋湫接过佑春手里的茶,啜了一口,皱着眉头自己思索起来。
但秋湫一时半会儿是想不清这件事的,他觉得自己脑子像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