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嗯啊……好热……”
红帐内身形修长,面若皎月的男人上下起伏着,发出情欲的呻yin。
他的大腿间有一个强壮的青年埋头动作着,舔吻他的腰线,被舌苔舔弄过的地方染上鲜艳的红色,吐息间白嫩的软rou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谢钦明是百年魅魔,以男子爱欲为食,在山上修炼许多载,下山一年。
谢钦明柔声引导着青年,撩拨他的情欲,粗犷的rou棒渐渐有了硬度,颤颤巍巍地吐着水,谢钦明的眼睛扫过铃口,青年头上幻化出两只圆耳,便
浑身一震,双目失神,满脑子都是那双勾人的眼眸。
青年热气腾腾的舌头缠上谢钦明的锁骨,牙齿轻轻勾住他细白的脖颈,谢钦明敷衍地喟叹,随着青年的侵略,青年将谢钦明禁锢在臂弯间,大胆地覆上红唇,轻轻吸吮起来。
谢钦明的下身突然被人握住,他爽得眼前发白,一只光滑白嫩的小腿探出帐外,脚背紧绷,亵衣褪到大腿,堪堪挂在内侧。
谢钦明早已汲取了这人的内力,今天被喂得很饱,反而清醒地在心里数落青年的生涩,把他的下面都弄疼了,也许是因为今天纵欲过度,玉jing都破皮了。
谢钦明整理整理脸上yIn荡的表情,扯开胸前大片衣物,在青年忘我的伺候中启唇:“啊……不要……不要了……放开我……嗯啊”
一阵寒气涌流入卧房,谢钦明耳边只有剧烈的大风呼啸声,眼前的青年霎时不见了,只是黑色木板上多出几块血迹。
面容冷俊,一袭青衣的僧人手持禅杖出现,满身水汽,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内心有着压抑不住的狂躁,身有佛相,心中不静。
谢钦明在床榻上慵懒地撑起头,享受片刻的贤者时刻。
闯入者颤抖着为他整理凌乱的衣服,将他刚刚伸出去的脚抱在胸前,急切地想让这只冰凉的脚丫暖起来。
不仅提高了修为,疏解了性欲,还有备胎给他收拾残局,简直太爽了。
“宁微师傅,你来得好快啊……我还没尝到人家是什么味的小处男呢”
宁微带着与他外表截然不同的冰冷气质,听了这话脸上的扭曲更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多么Yin沉,整理谢钦明亵衣的动作却一丝不苟,又把他的脚往怀里揣了些。
谢钦明体寒,还不注意保护自己,总惹得宁微担心。
此刻的宁微肺都要气炸了,还得耐着性子,轻柔地摩挲他的脚丫,给他披上衣服。
“宁微师傅,你这里有个红印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谢钦明的手指抚上他的额头,细细摩挲着那处印记,那是道心不稳的征兆,这死和尚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无事,不用挂怀,近日惰于修炼,是我的问题,心志不够坚定,作为佛修,乃是大忌,只需……”
谢钦明笑着截住他的话,凑近他的脸颊,低声说:“师傅可要一心向道,这样才不枉负我的这番苦心。”
宁微透过他红chao犹存的脸,仿佛看到了许多一闪而过的画面,可这些画面没有任何颜色,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段索然无味的记忆能刻在心底这么久,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谢钦明的亲近总是下意识的,不自觉地纵容他,为他停驻人间。
宁微心中的无名火没有平息,理智被急急召回,他突兀地直起身,又换上一贯淡漠的表情。
谢钦明神色愈发冷冽,不屑地打量着强行压制心魔的和尚,果然是贱,勾一勾手指就又靠过来了。
“宁微师傅,你说佛渡众生,那我以爱欲为食,你把刚才那个男人杀了,我怎么办,你能不能帮帮我?”
谢钦明楚楚可怜,眼眶shi润,拽着宁微的衣角质问。
那双明艳水润的眸子里充满情欲的韵味,谢钦明故意凑到宁微脸颊旁,正视着宁微冰冷的眼睛,颇有兴趣地看着那空无一物的瞳孔充满他的身影。
他们两人是一年前相遇的。
宁微是最年轻的倥山大弟子,从他有记忆起就一直在山上苦修,他百年前渡了场情劫,发了疯,幸好师父将他治好,带回倥山,这才有惊无险地突破大关,只是脑中增添了些莫名其妙的画面,这几年愈发多起来。
宁微为查找真相,下山历练,三年前遇到谢钦明这只魅魔,正欲杀之而后快,谢钦明竟拿出应沛伞,让宁微与他僵持不下,那是他的本命法器,多年前丢失在人间,应沛伞作为本命法器与宿主相互制衡,宁微有意伤谢钦明,应沛伞就会反噬宁微的灵力。
明显这件法器认了谢钦明为主,而且经过宁微授意,他们二人以前必然见过,而且有不一般的遭遇,不然他自认不会轻易把本命法器易主。
宁微初见谢钦明时,心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坠痛感,喉头哽咽,谢钦明立马垮了脸,主动攻击过来,他还在原地怔愣着,等快殃及性命时才拿出禅杖四两拨千斤挡回去。
两人僵持不下时谢钦明突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说:“师傅,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