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擎与江颂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床上。
——毕竟是明码标价的,也没有提前看个电影逛个街来铺垫的必要,听说何先生行程很紧,只不过需要一个人帮他放松放松,而江颂为他挑选了自己感到荣幸。何先生出手相当阔绰,这是四十来岁男人中常有的。
但难得的,他还十分英俊。
江颂百无聊赖地抬起头,视线从华丽的地毯攀爬上珍珠母、黄金和铂金人工织造的墙饰,顺着亮丽的丝绸滑进高大花瓶。他站起身,黑色网袜包裹着的白皙脚掌踩上松软的地毯,走到花瓶跟前,转过头看落地窗里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他其实不知道何擎喜欢哪一款,便做了两手准备,外头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长裤,里头穿了束腰和吊带网袜,还绑了皮制腿环,从里到外都展现出良好的职业素养,横竖是“欢迎光临”的意思。
江颂走到落地窗前,仔细端详自己年轻的面孔,浓眉白肤,鼻梁笔直,嘴唇不大红润,他咬了咬,又抿了会儿,专注得没听见客人进了门,还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喜欢镜子?”何擎坐在沙发上,解开袖扣。
江颂转过头,声音懒洋洋的“啊”得应了声:“没呀,只是觉得可以在这里做一次。”
当他衣衫半解被按在玻璃上时,才靠着男人的耳边翻了个娼气的白眼:“先生——”
“镜子能值几个钱?”
何擎笑着摇摇头,也不生气,只是坐回了沙发,又冲他招招手。
江颂眯着眼睛看那双大手上戴着的玉扳指,掖了掖衣领,像只猫儿似的溜上前,准备坐在男人的腿上。可被温和而坚定地拦住了,男人语气里含着不咸不淡的一点笑意:“站好,裤子脱了。”
哟。江颂眨了眨眼。不正经。
他很喜欢。
江颂把衬衫撩起,咬在齿间,长裤松松垮垮地落在脚上,深色束腰扎得很紧,将两团雪白的rurou积压得堆在束腰边上,腰肢盈盈一握,下身穿着黑色蕾丝内裤和吊带网袜,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大腿,丰盈可爱,主顾显然很喜欢,伸手揉捏赏玩。
他脚尖勾起裤子往外一甩,又没骨头似的要坐何擎的腿。
何擎抬起头,深邃的眉目里映着金色的灯光,他扶着那截大腿,又拍了拍,腿内侧的rou泛起一阵轻波:“张开点。”
江颂撑着何擎的肩膀,把他按在沙发上。
“你倒不怕生。”
江颂不是胆大的人,只不过明白男人对于床伴总是更纵容些,才显得肆无忌惮。何先生是顶清贵的人,他知道分寸,于是眨眨漂亮的眸子,点缀着惹人疼爱的笑意。
何擎摩挲着江颂会Yin处的布料,捻起一颗碎钻制的拉链头:“挺漂亮。”
“假钻。”江颂咬着衬衫,又把腿打开些,含含糊糊地说,“何先生给我买真的吗?”
“唰”得一声轻响,何擎把拉链拉到底,手指探入其中,“看你表现。”
江颂干这行才不到一年,就深知有些客人就是把他们当飞机杯使,所以总在来之前就做好润滑,但万没想到何擎会这么.......
这么细致。
男人的指尖划过细嫩的会Yin,在shi润的xue口转了转圈,不急不缓地没入一个指节。
江颂扶着男人的肩膀,有点不耐烦——他本来想做完这单再去看个电影,没想到客人这么有耐性。他不满地摇了摇tun部。
何擎按着他的腰,让这截柔软的身体塌下,吮吸雪堆似的rurou,将那点突起反复啃咬着,整根手指插入shi热的后xue,搅动出啧啧的水声。
江颂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忍不住抓紧了男人的衣领——何擎的手指很长,他的前列腺又浅,骨节曲起时都足够碰到,此刻被细致地来回碾压内里、舔咬胸部,前端已颤颤巍巍地抬起。
不太合适吧。他咬着衬衫,浸透了情欲的眸子找不到落点,细碎的呻yin从齿间溢出,嘴里的布料shi了,他干脆腾出一只手把衬衫粗鲁地扯开,任由扣子蹦进沙发缝里。
何擎这时又添了一根手指,是骤然地插入,江颂微睁大了眼,喘出声,又矫揉造作地咽下去,撑着颤抖的腰肢咬着手指。
“你声音挺好听的。”何擎拆开江颂蕾丝内裤的绳结,shi滑的手指在tun峰上抹开两道shi痕,再进入时已是三根手指。
“哈.......”江颂松开被咬出层叠齿痕的手指,“何先生喜欢就好。”
三根手指已与寻常性器相差不多,江颂垂着chaoshi的眼睫毛,身下被抽插的手指玩弄得颤动不堪,他有种在与男人的手指做爱的感觉。这样的想法让他情不自禁又收紧了xuerou,连指节上的笔茧都感知鲜明。一阵阵浪chao般的快感袭来,他的脚趾不受控地抓紧了地毯,又泄力地松开,他仰起头喘息,又低下头端详客人西装裤腿间的隆起,艳红的舌尖划过唇角。
他现在不急着看电影了。
何擎抽出手指,拉出一条粘稠的银丝,他托起江颂的tun部,又把手指送入shi滑的后xue。江颂颤颤地站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