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双性之体极为罕见,多数还是喂药所致。
流淌着皇室血脉的江绮自然也不可能是天生的畸形怪胎,皇家绝不会允许这样象征着不详与耻辱的后代降生。所以在十五岁之前,江绮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直到那年被乱党掳走,被迫服下秘药,最终渐渐长出了诡异的女性器官。
幸好母后的禁卫来救了他,回到京城后,江绮却始终不敢说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害怕沦为笑柄,也恐惧母后会嫌弃。唯一庆幸的是,他被喂药时的年纪太大,所以多出的女性器官发育不良,只长成小小一条缝,平日也无甚影响,并不如其他的双性之体一样为承欢而长成了一口洞xue,一情动便泛滥。
可现下,江绮时常抛之脑后的某个器官,正流出莹白yIn水,酥麻痒意从中蔓延,如千万只虫蚁在咬着他的rou。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本王挠挠啊。”江绮难受极了,后仰的脖子紧绷着,肌肤下的动脉几欲蹦出。他踹了身下的宁子高一脚,不耐催促道。
虽然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但蛮不讲理的性子还一如既往。不过他羽睫微颤,氤氲水汽绕在眉眼间,春池水眸中好似荡起一圈涟漪,卸去三分耍狠反添七分嗔怪。
称蛮横太过,应当叫娇蛮。
宁子高呼吸凝滞,耳尖悄悄涂上一抹绯红。
江绮的容貌随了那位传说中先帝无意宠幸的宫人生母,一双熠熠丹凤眼浑然天成,蓦然开合间眼角流出艳韵妙风,浅浅眼帘一落幕便将无限春光衔住。
美不胜收。
宁子高是俗人,他早被江绮的皮囊所惑。
更何况现下那双白玉似的长腿大开,男根沉睡在腿间,而狭小rou缝已经shi透,两性的象征皆汇聚于同一处隐秘的峡谷之中,既怪异又诱人。
在江绮面前,宁子高怎么能当得了正人君子。他呼吸沉重,眸色暗如深潭,唯有中央溢出一点光芒,葱白手指揉搓在条shi润的rou缝上,指腹贴在缝隙间按了按,江绮随即泻出一丝呻yin。
“对对对就是这,给本王好好按按。”
宁子高盯着他腿间的旖旎风光,又加重了力道,然而江绮只是扭了扭腰,又拧起了剑眉表示不满。
“你吃饭了没?会不会用力?怎么还是不够得劲。”江绮嫌弃道。
宁子高弯了弯眼,哄他:“绮哥哥别急。”他双手扶住江绮的腿,嘴唇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细密狂乱的吻从大腿内侧渐渐移到腿间。
“呃嗯……”小小蜜xue被一条shi滑温热的柔软物舔了一口,江绮立马爽得头皮发麻。
听见了一声哼yin,宁子高在他下体亲了亲,唇瓣微张将那道小缝完全含住,舌尖在rou缝四周来回舔舐,又轻轻挑开缝隙滑过掩藏在缝中的嫩rou。
舌头的力道不大,但每一次舔弄都激起了江绮的欲火,他爽得脚趾蜷曲,也感受体内另一股热流开始涌起,手往渐渐膨胀的男根上一抚,果然已经有了抬头之势。
晕晕乎乎的江绮露出傻笑,老天有眼,他终于雄风再振。
埋在自己腿间的人还在兢兢业业地舔着shixue,江绮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宁子高抬起了头,“别舔这个了,快来伺候本王的大宝贝。”他朝男根上指了指。
“……”
不过宁子高还是乖乖听了他的话,毕竟江绮的身体他想都尝个遍。
江绮人长得好看,底下的男根却平平无奇,不大不小,不粗不细,虽然他自称天赋秉异,不过那纯属是吹牛,长得勉强不让人笑话罢了。
但在宁子高眼中,江绮男根却是小巧秀气,可爱得紧,幸好江绮听不见他想得什么词,否则“小巧”两个字便足以气得江绮想掐死他。
宁子高没有伺候过人,不过没吃过猪rou还是见过猪跑的。在他还小的时候,爹爹和父亲总以为他睡着了便瞒着他做坏事,有一次宁子高被他们二老的动静闹醒了,半夜揉着眼迷迷糊糊醒来,便看见父亲在喂爹爹吃rou棒。
爹爹是怎么吃得呢。他稍稍回忆了一下,随后也学着扶起了江绮的男根送入口中。
男根被shi热的口腔包裹住,压抑了多日的熊熊欲火总算燃起,该死的不举药效也终于消退。随着腿间人生涩的吞咽,江绮的男根愈发涨大,他tun部抬起便能感受到宁子高的嘴唇贴在了rou棒根部。
“小嘴还挺会伺候人。”江绮被弄得爽了,就毫不吝啬地夸一句。
他的每一寸宁子高都在细细品尝,津ye抹过硬挺的rou筋,牙齿颇具挑逗意味地磕磨着男根。
江绮到了顶端,一阵闷yin便泻了出来,滚烫浊ye灌了宁子高一嘴,腥味席卷整个口腔,他喉结一滚,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少年人经不起情欲诱惑,下身早已胀地发痛,宁子高摸着江绮赤裸的下身,眼中兽性显露无疑。
“绮哥哥,该轮到你了。”
“绮哥哥……”
“……”
绵长平稳的呼吸声悠悠响起,泄了欲的江绮早已倒头睡去。
宁子高气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