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绝在初中就喜欢江泽,他也一直陪在江泽身边,到最后江泽放弃读研究生,两人大吵特吵。
宁绝很早就向江泽表白了,江泽思考了几天后,给他的回答是拒绝。
“我没有和你共度余生的冲动。”
……
宁绝觉得自己被拒绝的理由不成立,
他坚持认为,是因为江泽不喜欢男人,所以才不喜欢自己,
是自己错误的性别造就自己无法与江泽在一起。
但在江泽面前,宁绝还是保持了
“被拒绝也没关系,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多年朋友。”
江泽也维持着这份友情。
江泽回公司管理事物后,宁绝还固执和他保持着邮件的联系,江泽有空也都会回复。
到后来宁绝去美国之前,却又像是放手一搏,时隔许久再一次拨打江泽的电话,
说着说着,开始又一次争吵,
宁绝开始再一次提及,
“江泽你总说自己不是因为性别拒绝我!
其实就是!
如果我是女的,我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因为我不是女生,所以你离开也无所谓!现在我离开你也一样无所谓!”
那时候江泽正顾着新的一次逃离他人渣爸的事,
“宁绝,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和性别没有关系。我应该是喜欢男人的,但是我不喜欢你!”
江泽一连串的话说完,宁绝不知道自己何时挂断的电话,
“那好,我们永远也别再见面,你也当从来没有我这么个朋友。”
……
那天江泽失去最好的朋友,他觉得莫名其妙,
又被他那个死人人渣爹像看监犯似的看着,
他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是喜欢男人的,
心烦意乱的情形下,
他打了给他找了新出租房的表弟电话,
“哪里有gay吧?”
接着去gay吧里喝了个烂醉,由于方向感太好,江泽硬是从gay吧走回了出租屋。
接着稀里糊涂的又和常求求睡在了一起。
……
而宁绝刚落地美国,在酒店休息了一阵,想起电话里江泽那句坚定有力的“我不喜欢你。”
恍恍惚惚出神的跑去离酒店最近的酒吧,喝了个烂醉,
断续的印象里,他好像被人弄去了另一个房间。
但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被扔到床上,
他的声音不知怎的,彻底变了调,说出来的挣扎,变得嗲嗲的,一副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放开。”
对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在拒绝,
“中国人?美人你是中国人?”语气里带着欣喜和忍耐,
接着宁绝感到全身发着热,衣服被人褪去,最后在股中传来的疼痛中,彻底痛晕了过去。
第二天狼藉的起来,在对方手忙脚乱的解释和告白中,
得知了对方什么陈氏集团老总的大儿子,
大概也是有钱放纵公子哥一类,
公子哥表明了自己会负责任,一并表达了对宁绝滔滔不绝的爱意,表示想要交往。
宁绝忍着不可描述的部位不可描述的某种羞耻的疼痛,
一句话也没说,直愣愣地听完对方杂乱无章的话,
最后说一句,
“我有喜欢的人。”
对面大块身材的男生显然愣了一下,接着似乎司空见惯的说一句,
“这有什么关系?”
这下换做宁绝不知该说什么,他深深皱了一下眉头,
果然是个放荡的有钱人。
宁绝还是表示了拒绝。
不料拒绝过后,对方也不知从哪知道宁绝上学的学校,
成天要么带着他那帮兄弟招摇过市的来送礼物,要么就是开着个玛莎拉蒂一天到晚跟着自己。
宁绝不是傻子,他回去过后除了因为江泽的拒绝和莫名其妙的交出自己的第一次而灵魂出窍,
还查找了一下一夜情对象的资料,确保了对方不是骗子,也没有性病。
同时宁绝也不是木头,他在国内一直都是待在实验室里,
每天面对着的,也只有明确拒绝了自己的江泽,
偶然有大胆的不知情的学妹向自己玩微信递情书,他也是冷冷的回绝。
所以这也是宁绝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直白直了的追求自己。
终于在两周后,宁绝不想再忍受陌生同学看向自己的异样眼光,
把车头前放了一大束玫瑰花,跟了自己两星期的玛莎拉蒂拦了下来。
宁绝:“陈先生,我有喜欢的人,我不喜欢你。”
够直接了当啊这美人。
陈焊野笑嘻嘻的下车,“老子不在乎。”
这是什么绝世牛皮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