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塞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陆西言简直有点无地自容了。
他眼见着陆非白带着笑张开嘴打算说下流话,先发制人地捂住父亲的嘴,声音里带着哑,还有未完全褪去、马上又将重新染上的哭腔:“不许说。”兔耳朵毛茸茸的,兔尾巴被陆非白抓在手上,靠近肛口的兔毛被润滑剂和肠ye弄得shi黏一片。
陆非白问:“不许说什么?”他做出虚伪的惊讶:“言言知道爸爸要说什么?”
陆西言是小狐狸,但是未长成,单纯羞涩,他中了套,老实地摇头:“不知道。”
陆非白去捏他头上那对兔耳朵,俯身把他按在床上:“爸爸说———”
他把陆西言已经半软的Yinjing上的领带解开,手掌包裹着Yinjing套弄了一会儿让他又硬起来:“言言口是心非哪,屁股都比你诚实。”
“屁股在催爸爸快点干,言言玩什么欲拒还迎?”
他点了点陆西言,严肃而又有点凶地板起脸:“小骗子。”
陆西言哭哼哼地捂上耳朵,不愿听他说这类话。
烦死了。
他全身都泛起了淡红,羞的,陆非白却还在说,捂着耳朵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终于放弃了捂耳朵:“爸爸别说啦……”
陆非白不理他,继续说:“……要把言言从里到外都Cao透了,shi乎乎地夹着屁股,敢漏出来爸爸就打你屁股...…”
“主人.…..”
陆非白蓦然停止,声音低下来:“什么?”
“主人别说了…...”陆西言呜咽道,“羞死了......”
他并不是惯于害羞、一点事就脸红的性格,陆非白却时常能让他羞耻至落泪。归根到底,可能正因为是陆非白吧。
在他尚年幼的时候拥着他学会走路,学会长大,等他大了,相拥着爱抚亲吻,一起躺在床上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真乖啊……”他恋慕的人感叹了一声,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勃热硬挺已久的阳具弹出来,打在陆西言小腹。陆西言轻轻地叫了一声,睁开泛红的眼睛注视着父亲。他们沉默地对视着。
陆西言率先别过脸,他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不出声地笑,嘴角上扬,眼睛弯成了月牙,是软的、润的、漾着水汽的,就像他正在被入侵的柔软地方。陆非白抓着他的脚躁,在脚踝处留下指印,淡淡的红印,暖昧又温柔。
插到底的那一刻他们齐齐地喟叹出声,又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陆西言没再笑了,尽管眼里盛满了笑意,陆非白摸着他的脸,宠溺又无奈地笑。
灯光太刺眼了,陆非白又Cao得那么深,陆西言受不住地把手臂横在眼睛上,一下又一下。少年炽诚的热爱化作泪水,挂在脸侧,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震颤着滚落,落在床单上,耳边是男人急促的低声喘息,与平时一样,温柔宠爱地叫他的ru名。
项圈束缚着脖颈,压住稚嫩的喉结,让陆西言晕眩。
tunrou被捧在掌心,揉捏出了形状。铃口不断渗出晶亮的腺ye,滴落在陆西言腹部。陆非吻他,舌头钻进牙缝缠在一起,舔他的上腭,又舔他的舌边。
陆西言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了,满满当当,像是两个人完完全全地交融在一起。他又动情了,连锁骨都晕了红。
“言言喜欢吗?”做主人的时刻不忘记疼爱的小兔子。他们做了太多次了,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陆非白轻而易举就能让他舒服。陆西言不肯承认被cao爽了,只是张开嘴在父亲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陆非白倒吸了一口气。
他皱着眉捂着脖子:“好狠心哪言言,爸爸明天怎么去公司?”
他解开几颗扣子,露出Jing壮的上身。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的不良嗜好,平时抽个烟,应酬时喝点酒,和陆西言睡一起后更加注重这一些,应酬能推则推,偶尔还去健身,身上有薄薄的一层肌rou,陆西言不喜欢肌rou太发达的,觉得父亲这样的刚刚好。他一直喜欢腹肌,自己想有却不爱运动,那么父亲有也是一样的,这个可以等同于共同财产,他得了机会就上手摸。
陆非白把肩膀递给他让他叼着。陆西言在做爱的时候习惯性咬着嘴唇,结束后就出现深深的一道痕迹,他不肯叫出来,只在被弄狠了的时刻带着哭腔哼yin,仿佛门外有人在听墙角。陆非白不是每一次都要逼他叫出来,但是咬破嘴唇是绝对不允许的。
他抱着陆西言,挺着腰干他。陆西言趴在他身上,挺翘浑圆的屁股被顶得往上拱,在陆非白的掌心轻颤。
tunrou软乎乎的,很嫩,陆非白好玩地揉着,紫红胀大的阳具抽出来,再一寸一寸碾过敏感点,深深插入阳心,陆西言压抑地一声哭叫,狠狠咬着父亲的肩膀,几乎咬穿皮rou。陆非白被咬得紧蹙着眉,停下动作,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陆西言tunrou上打了几下,白rou蒙上了淡粉。陆西言不敢再咬,屁股里插着硬热的阳物抽抽嗒嗒地哭,羞得几乎要恼了。陆非白用力打了一下,巴掌挥在tun丘上,发出的声音响亮。陆西言哭叫起来:“不要打屁股!爸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