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谁靠着窗户踮起脚蹲着,把双腿分到极致,手蜷在胸的两侧,舌头伸出到最长的位置,眼眸低垂,视线落在面前男人的脚尖上,大腿内侧有一道并排的鲜红印子,那是因为他方才动作迟疑而受到的责罚。
“让你的屁股休息一会,贴着窗户降降温”,男人话音带着笑,随即在嫩rou再次划下并排的三道红线,连带着洛云谁的姿势都跟着一抖,一滴口水顺着落在了地板上,男人用手里的藤条沾了落在地上的口水,戳在他舌面上蹭着,“不感谢我让你休息么?奴隶。”
“谢谢先生”,说话含混着,洛云谁不敢再迟疑回话去挑战男人的耐心,他只确定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既令人痴迷又极度危险,好似那些不能轻易触碰的药品,一朝过量成瘾,终身难以自拔,但身体却总是背叛他几度清明的意识,身前不争气的玩意儿再度翘了起来,还在残忍的痛感中贪婪的吐露口水。
男人欣赏了一会洛云谁略带颤抖的姿势,事实上保持这个姿态非常难,哪怕是受过训练的狗奴,要维持半个小时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抖动,而洛云谁已经这样蹲了四十分钟,从肌rou紧张的状态来看,他受的训练应该比在会所接客的程度还要严格上许多。
看样子是个身经百战的小玩物……
“同样是一百下,不必报数,姿势变了就重来”,男人站在了洛云谁的身边,他似乎感受到了男人裤子的布料蹭过自己耳侧的皮肤,然后眼前划过一阵风,藤条化作一道虚影,在左侧的大腿上留下具象的疼痛。
令人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并没有因为洛云谁的艰难而停下手中的动作,痛楚接踵而至,他的耳畔嗖嗖划过犀利的风,大腿的rou像是被捶打成泥一般,从挨着Yin囊的位置开始,一点一点向膝弯扩散出去。
“嗖——啪啪”
转眼间左侧的腿上已经密布了二十多条凸起带着血点的红痕,相较之下,右侧看上去格外白皙,白皙的令人难以自持的产生破坏欲。
“疼么?求求我,就换一边打。”
藤条看似随意的密集抽打在左侧,却每一次都Jing准的落在已经肿成搓衣板一样的痕迹上,让原本就肿起的印子变得更加立体起来。
口水化作银丝扯着落在地面上积了一小滩,洛云谁听到了男人玩味的笑和调侃的语句,虽然说得轻松,但他清楚男人并不是在同自己商量,自己此时的地位,不过就是任凭男人摆布的一块鱼rou而已,捏扁揉圆,悉听尊便。
“求您,先生,求您打奴的右侧大腿。”
“自己换个边蹲好。”
男人靠在窗边懒散的弯折着藤条,似乎要考量那根细细的枝条的韧性,洛云谁闻言,双膝着地,绕着男人的身前爬了半圈到他的另一侧,支起已经麻木酸痛的双腿分开跪好,再做出家犬讨好主人的模样,中间爬过面前时,紫红的tunrou难免的再度被狠狠抽打了几下,不需要什么原因,这个屋子里,这个男人就是全部的理由。
“嗖啪——嗖啪——”
疼痛的开端不需要与洛云谁知会,男人挥舞着藤条在右侧大腿里子如法炮制了与左侧相同的痕迹,洛云谁盯着面前的地毯花纹,他的脚尖已经开始疼了,即便是他原来被要求练过芭蕾舞,也有些受不了如此长时间的重压。
“唔,先生……奴隶很疼……”
“我知道,可那又怎么了?”
男人的话问的理所当然,洛云谁哑口无言,只能暗中劝告自己不要惹恼那个Yin晴不定的男人,藤条带着惩罚加重了力度,原本就不堪重负的脚跟抖的更厉害了,终于在不知是第多少下责罚的时候单膝跪在了地上。
完了……
“对不起先生,奴知错了。”
洛云谁知道在无恙里奴隶犯错分两种,一是无意间做了主人不喜的事情,那往往都带着些情趣的惩罚,又或者是为故意挑刺儿的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罢了;另一种则是主人已经说过的规矩,奴隶还是不论主观或客观原因的触犯了,这样的奴隶要惨的多,如此受罚的时候,连安全词都是不允许的。
“奴知错了,求先生重罚”,洛云谁跪伏在男人脚边,背部一阵重力传来,男人毫无怜悯的将他踩住,小腹摩擦着地砖相接的边线,双腿和屁股上受责的位置疼的令人发抖,藤条毫无规章的胡乱抽下,他甚至不知男人打了多久,只知道被忤逆了的男人怒火冲天,他的全身上下就连脚心都没有逃过责打的范围。
“唔嗯,啊……奴知错了,求求先生,啊……疼……求先生责罚,啊……”
如此的泄愤是不算正式处罚的,奴隶在此时也不被允许求饶,这种规矩还是洛云谁定下的,此时只觉得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只能一遍一遍的求男人真正的惩罚自己,双腿间要重新打过,恐怕屁股也不能幸免。
“在地上躺好,腿分开”,男人终于累了,将藤条丢在洛云谁的身边,听到命令后,地上的人顾不得疼痛,乖顺的爬起来翻身躺好,将痛楚死死的压在身下,双眼周围的面具已经shi透,但两人谁都没有摘下面具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