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有藤条划过空气发出的厉响,洛云谁背对着男人,面前玻璃的倒影中,他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正立在他身后靠墙那一排刑具柜旁边,挨个将不同粗细的藤条拿起试着手感,最终选出了一根握在手中。
倒影太模糊,他看不真切藤条的粗细,只能大概看到男人摩挲藤条表面的修长手指,似乎在仔细检查藤条是否有毛刺或者是不光滑的地方。
拣选出来的藤条被摆在一旁,男人又去另一个柜子里拿了一块打孔的亚克力板子,以及一根黝黑的细长胶棍。
洛云谁的屁股已经开始发抖了,这顿打显然不会令他愉快。
超过他的忍耐范围之外的疼痛,洛云谁似乎这辈子活到现在还没体验过。
期待又害怕。
男人挽了袖子走回他的身边,将手中的三样工具摆在眼前,十分客气的问道:“欠打的小奴隶,想先挨哪个?”
“贱奴听先生的,唔”,前半句话刚说完,左边的ru尖就被夹上了一个鸭嘴夹,锯齿状的夹嘴陷进娇嫩的ru晕中,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样,不算是忍不了的痛,但也绝不好过,大概就是为了惩罚他的答非所问,饶是洛云谁摸不透男人的脾气,也只好先尝试着改了口,“贱奴知错了,贱奴想先挨板子,呜嗯……”
右侧被夹子咬住的时候,男人扯着双ru中间吊着的金属链条,在上面挂了两个砝码,顺着重力方向缓缓的放了手,ru头被重量拉长,洛云谁疼的呼吸都打抖,却听男人说道:“回答的不错,右边这个是奖励。”
“谢谢先生赏奴,请先生重重责打您欠打的奴隶”,洛云谁说着,踮着脚尖打直双腿,腰塌向地面,手扶在脚尖前方,这是寻常无恙的奴隶挨板子时的标准姿势,没入后xue中肛钩的拉扯感因为身体提高而减轻了不少,还没等他放松一会,就被男人摁动遥控器再次拉紧。
是留意细节又很严格的人啊……
男人从善如流的拿了亚克力板贴在已经像两块紫米糕一样肿起的tunrou上,轻掂两下试着手感和方向,却也像是在告诫他惩罚的开始,洛云谁艰难的抬着头,从玻璃中看到男人扬手,禁不住咬了下唇准备迎接疼痛,却不想男人只是虚晃一招,板子无害的贴在屁股上,甚至还打圈的给他揉了一会。
tunrou随着每次板子的触碰而瑟缩,直到洛云谁强迫自己完全放松下来,男人才拿了一个沙漏放在他眼前,沙漏全部漏光大概是十五分钟的时间,洛云谁伏在地面的双手攥紧了拳头,这下惩罚才真的要开始了。
“唔”,亚克力板是种看着无害透明实则疼痛磨人的工具,打了孔之后就更甚,挨了重打的屁股先是发白,然后回血发红,飞速的肿烫起来,形成一层厚厚的硬壳。
“注意你的姿势,奴隶。”
男人冷冷的说道,然后用连续三记不间断的责打提醒洛云谁有些走样的体态,事实上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后面的拉力,他脑海中自己的xue口现在应该已经被扯成了一条线,但比起屁股上的疼,他又觉得这点难受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板子五下为一组,每每照顾到洛云谁身后那两团rou的全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被人反复煸炒的rou一般,再捶打下去,就能煎出油花来。
行刑者似乎很热衷于责罚他的tun腿,这一点也与洛云谁的癖好不谋而合,他太爱那种挨了打许久都不能坐下的感觉,又或者是只要坐下碰到椅子,就会想起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和那个可以肆意处置自己的男人。
啊,他险些忘记了,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的,洛云谁在重击的间隙中嘀咕,他好像变心了,被一个陌生人俘获了。
tun腿被打成了浓郁的酱紫色,屁股到腰线的位置也被反复责打了不下十遍,洛云谁起初还能默数,最后变成了呜咽的哭叫,肛钩局限着他的活动范围,又一组责打落下时,难熬的疼让他单脚离了地,然后被身后剧烈的拉扯痛感弄得惊惶失措,泪水涟涟地哭求,“求先生帮帮奴隶,求求您。”
男人只是来寻乐子,并不是想真的把人弄残疾,扶着洛云谁的腰将他拉回来,然后单手摁住他尾椎的地方,掌心火热的温度顺着脊柱向上蔓延,洛云谁腹诽这男人冷漠至此,原来血rou也是温热滚烫的。
tunrou有几处被板子的孔洞打破了皮,再被击打时,鲜血黏在板子上显得格外红艳,又是五下板子打完,面前的沙漏终于第一次见了底,男人蹲下身将沾了血的板子伸到洛云谁面前,他打了个哭嗝儿,会意的伸出舌头,将上面属于自己的血迹舔舐干净,并说“贱奴欠揍的屁股辛苦先生了。”
“乖”,男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站起来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块沾shi的软布,洛云谁抬头看到玻璃倒影着男人在仔仔细细的擦拭他的tun丘,像是在擦什么艺术品一样,男人难得温柔,可是热水触到伤口洛云谁条件反射似得躲避,然后被男人掐着大腿根逼了回去,嘶嘶哈哈的发抖。
“让你休息五分钟”,男人将沙漏摆到一旁,拔出了洛云谁身后的肛钩,他几乎快要泄力瘫倒在地,可是求生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