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裤脚有隐约的伯爵茶味道,大概是喷香水的时候洒落在上面的,洛云谁用力的吸了两口,感觉自己像是祈求到了一点快活的瘾君子,即便是命脉还握在别人手中,依旧得以卑贱地窃喜。
胶棍柔软坚韧,洛云谁听到它上扬时发出有些笨拙的风声,从倒影中看到它挥下时几乎弯折到男人的手背,速度之快,下手之狠,如同彗星撞上了千疮百孔的地球一般。
一场灭顶之灾。
tunrou剧烈震颤,余波荡漾。
洛云谁握紧了双拳,胸口的鸭嘴夹狠蹭在地上,ru头被夹起的一点点软rou拧着与地面摩擦,拖拽着扣在ru链间的砝码发出碎石子踢在地上的声音。
他的身体花了两分钟的时间才从疼痛中缓了过来,而男人一直没有再动手,似乎把他当做观察箱中受到刺激的试验体,隔着主奴的身份居高临下的将他全部的反应和细小动作尽收眼底,无处遁形。
男人似乎笑了,笑声很轻,但却清晰的传进洛云谁的耳朵里,他还来不及细想声音向上传播不该落进自己的收听范围之类的奇怪原理,就听到下一句,“小奴隶,玩点刺激的,现在你心里想一个一百以内的数字,等一下数321我们一起报,差值就是你要挨打的时间,工具就是这根胶棍。”
“是,先生,贱奴已经想好了……”
不管这个男人说什么,洛云谁只要遵从就好了,最惨也不过就是再挨一个多小时的打,何况,洛云谁并不讨厌这样。
被男人的鞋底踩着,鼻息都是他的味道,身上的鞋印、灰尘、汗水和那些横七竖八残破的疼痛,都是被一个人给予的,洛云谁享受于这种掌控和调教之中,甚至有些沉沦于男人这种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感谢陈悠,不然他会错过一整晚的欢愉。
男人轻轻勾唇,舌尖撩过虎牙的牙尖,薄唇上随之泛起水光,抬眼看向天花板变换的万花筒式顶灯,心想不知是不是这里老板的品味,明明是个成年人才能来的地方,却处处透露着一股童趣和中二的气息。
“3、2、1……”
“67”
“68”
洛云谁愣了愣,男人的话音再度轻轻落进他的耳朵里,耳根子痒痒的,踩在后颈和背上的双脚爱抚似得踹了他两脚,男人似乎对这个意外的“心有灵犀”很满意。
“只有一分钟呢,小奴隶,准备好了?”
“是,请先生责打贱奴的屁股一分钟。”
背上一轻,男人的双脚收了回去,洛云谁心中颇有些遗憾,浅浅的叹了口气,随后男人开口命令,“站起来去墙边。”
墙边挂工具的钩子空了一个,男人的手指勾起洛云谁双ru间的链子牵引着他,把链子挂在了比他额头还高上一截的挂钩上。
洛云谁只能垫着脚将自己贴死在墙上才能保持高度和平衡,而男人手中的胶棍在他与墙壁间的缝隙间来回甩动,催促着他向后退上两步,无声的禁止了他借力的偷懒行为,ru头随着动作被拉长,鸭嘴夹的锯齿咬进rou里被链条向上扯拽,一边一个的砝码却向下坠着。
他不合时宜的想起高中时物理课力学分析的小球,他就像那个进行了错误分析的球,表面保持静止,内在却是一种不得不如此的状态……
“嘶……”
后退两步已经是极限了,男人没再为难,拿出手机订了倒计时,然后用支架挂在同一个挂钩上,倒数的秒表就在洛云谁面前跳动,男人从1分10秒开始计时,给了他多余十秒的准备时间。
手机是刚上市的款式,黑色的钢琴漆,手机壳是透明的……
洛云谁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度秒如年……
5、4、3、2、1……
一分钟的时间能做什么呢?
看一页熟悉的报表,读一篇五百字内的文章,坐一圈旋转木马……
洛云谁还没想明白,这短暂的休憩让他似乎忘记了男人的本质。
暴戾的疼痛炸开在屁股上的时候,他恍如看到了美食纪录片中被锤烂的番茄、被打成泥的牛rou,还有被挤爆的樱桃。
“啊,啊……”
凄厉的叫声无需特别冲破什么阻碍,完全出于自发的嚎了出来,疼痛一下接着一下,他已经分辨不出胶棍的落点到底在哪里。
满脑子只有毫无杂念的疼痛,连呼吸都不能拥有姓名。
光影中男人的手举起又落下,行云流水毫无停顿,ru尖随着疼痛叠加的频率被夹子嚼着扯着,砝码与链条金属与金属相撞发出颤抖的吵闹。
“啊,疼啊,贱奴……”
洛云谁哽住了,他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忘记了自己该求饶,该哭求那个人稍微一点点的心软,而他就像被手电筒照到眼睛的袋鼠一般僵住了。
随即和袋鼠的命运一样,成为了捕猎者轻而易举获得的猎物。
一分钟有多漫长,疼痛似乎无绝期,眼泪和鼻涕不知是为什么而落的,只是止不住。
屁股原本就大面积的紫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