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有人,小心。”
“我这有四倍镜,需要么?血包呢?”
“这边搜完准备去找车跑毒。”
洛云谁支着身子承受着来自后背的重力,Wend似乎坐得很舒服,时不时换一换双腿交叠的方向,在游戏语音中淡定地跟队友交谈着。
耐心又沉稳,哪怕被队友坑了也没发脾气。
大概Wend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模样,有着与其他同龄人相似的业余爱好,兴许家里与自己一样不缺钱,让他横生了圈子这样另类的兴趣,但本质上,不过就是个爱玩的大男孩而已。
“大吉大利……”
游戏胜利的语音被来电提示截断,Wend接起电话,双腿缩回些许,鞋底踩在洛云谁的腰侧,“Hey bro,你刚才那局打的有点菜啊。”
电话有些漏音,洛云谁大概能听到对面也是个男生的声音,十分不服气的顶了回来,“少来,明知道刚才是我家宝贝替我的,别欺负他。”
“所以呢?就这点小事至于打个电话?”
“晚上回来吃饭啊,做你那份了”,电话那边声音逐渐出画,洛云谁后面就听不清楚了,心里莫名有几分失落,Wend大概是要走了。
“知道了,半小时到家。”
挂了电话Wend站起身走到洛云谁身边,抬脚踩在后颈将他整个人压在地面上,“受到惩罚了么?小奴隶。”
“是的先生,贱奴再也不敢了,往后一定提前准备好自己,方便您玩弄。”
“乖,今天就到这,把毛巾洗干净,然后把这屋子的地板用抹布擦一遍,桌面清洁,那边的床上的床单也要换洗掉”,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一字一句地传下来,最后补充道:“记得,要你亲自做,不要找人代劳,我会生气。”
“是,先生,奴记得了,手洗床单和毛巾,再把地板和桌面擦干净,奴会做好的”,洛云谁趴在地上恭顺地回应,他也有在保持家务奴的训练,这点事不在话下,只是被Wend如此命令,心里因为被惩罚而失去调教机会的失落蓦然被填补。
作为奴隶,只要是执行主人的命令,就能让他觉得心中满足。
Wend俯身掀开他头顶的毛巾,手心贴在他的后颈上,指腹没有茧子,柔软饱满带着年轻火热的温度,捏着他的颈皮掐了两下,轻声道:“辛苦了小奴隶,下次见,不许偷偷干坏事。”
“先生慢走。”
被碰过的地方留下难以忽视的滚烫,伯爵茶的味道扫过鼻息,Wend的裤脚和帆布鞋消失在他余光所及的视野中,然后屋门被开启,又在ye压杆的吱吱呀呀中合起落锁,洛云谁将身上的毛巾捞在怀中,擦了擦自己不争气的下身。
水越摸越多,洛云谁想着Wend那句“不许偷偷干坏事”,在临界点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然后把落下鞋底的位置捂在嘴边,贪婪索取着棉质纤维中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洛云谁将床单和毛巾收好,又给床上换了新的床单,打电话让前台招待送了木盆子和搓衣板上来。
床单和毛巾沾了水变得厚重,洛云谁就跪在窗口低头仔仔细细地搓洗,跪坐的姿势让脚后跟陷进柔软的tun瓣,此时他一点都不像那叱咤商场搅弄风云的总裁,只是个卑微的将自己弄脏的东西洗净的奴仆而已。
外面的夜灯隔着窗户落在胸前,屋内只留了男人走时随手开启的那一盏灯,刚好在窗口,刚好在他的头顶上,而他就只能跪在属于那个人为他留下的光圈里,虔诚地完成着那个人布置的任务。
这般浅尝辄止的调教让洛云谁的心思愈发活络起来,他开始痒了,从肌理痒到心头。
他还想多见Wend几次,如果可以的话,发展一下长期固定的关系似乎也未尝不可。
洛云谁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突然想起黎欢的那句话。
一边为前男友守着贞洁牌坊,一边却在别人身下当着婊子……
黎欢说的一点都没错,洛云谁苦笑,将床单上的洗衣ye泡沫冲洗干净,白嫩细长的手指因为在水中长久浸泡而变得皱巴巴的,对洗衣ye轻微过敏的手心起了一排微红的细疹,洛云谁轻轻给自己吹了吹,然后继续投洗床单。
床单和毛巾洗干净放进烘干机,洛云谁又拎了抹布和水桶,跪地一点一点地擦着地面属于奴隶的坚硬地板,无恙将主人与奴隶的地位分的非常明显,就连主人休息的床边,也有一块不规整的流线型木地板供奴隶跪着侍奉。
属于主人的地方洛云谁未经允许是不能触碰的,他还记得上次脚尖不小心碰到地毯时被抽打脚心的惩罚,就连擦地板时也不敢僭越,地毯需要专门的机器来清洗,洛云谁已经让服务生去准备了。
地板被擦得光可照人,地毯也被洗好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洛云谁打开窗户,风带着属于夜晚的清凉,月色也好,没有灯光的那侧地板映着皎皎月光。
完成任务的洛云谁跪直在地面,双手伸长,冲着月色跪伏,拜他的神明。
“有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