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谁裹着刚刚盖住大腿根长度的浴巾从氤氲的水汽中走出来,碎发服帖地趴在额头上,灰色的毛巾被随意的搭在脖颈后,锁骨上的小痣随着他的走动而上下浮动。
双脚赤裸踩在脚垫上蹭干水珠,向前一步陷进羊毛地毯里,茸毛包裹着指缝和脚背周边,他用毛巾随意擦了几下头发,将其随手一甩丢进旁边的藤艺衣篓。
“啧啧啧”,陈悠靠在挨着门口的沙发上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真是,洛云谁,你可真像个祸害。”
“陈先生过誉,彼此彼此。”
洛云谁的目光移向旁边的付辰,后者靠在陈悠的臂弯里,悠闲的从他摊平的掌心用粉舌一颗一颗的吃着松仁,偶尔一次吃到两颗,便会被陈悠在后tun拧上一圈。
“你确定他会高兴等看到你用这种姿态出现在大厅里?”
陈悠问话的时候,洛云谁刚好收到消息,那个与他有名义收养关系的孩子已经与律师团敲定了下个周末的时间,洛云谁可以在他们交接遗产之后过去,本家也建议他,至少要与人家坐下一起吃顿午饭。
万事都要周全,这是洛家对他的要求。
洛云谁一边漫不经心的打字回“好”,一边解开身上的浴巾,浑身上下的毛已经被刮得一干二净,下身被锁Jing环套住,粉紫色的阳物呈半勃起的状态,洛云谁在上面狠拍一下,阳物上下弹动的同时,他如愿以偿的感受到了欲望被禁锢的那种求而不得的难受。
“不高兴不是正好么?只挨一顿怎么够?”
他从桌上的身体ruye中挤出一泵在手心抹开,背过手打圈儿揉进身后的皮rou,柔软的tun瓣被ruye滋润后更加滑嫩,他轻拍了两下,对着镜子看了看,对这样的弹性表示满意。
今天要在人前贡献自己的屁股,洛云谁已经开始心痒了,最理想的状态是在大厅里被Wend抽上一顿之后,再被粗暴的带回房间狠狠抽打到声嘶力竭。
只是想一想,洛云谁就觉得下身发紧,他太迷恋Wend的手法。
“嗤,别怪我没提醒你,没有哪个Dom愿意看见自己的Sub被别人乱碰”,陈悠打断他的臆想,先让付辰从怀里挪到沙发上自己坐好,然后站起来轻车熟路的打开墙边的柜子。
柜子里整齐排列着从细到粗的藤条,藤条的质感都是最好的,打磨得极其细致,灯光照过去,光影在藤条表面汇成一条直线。
旁边还有长长短短的各式皮具,皮具并不成套,均是厚实有质感的手艺,那都是洛云谁在世界各地游玩时一个一个收集回来的孤品。
“真要是豁得出去有本事自己热身,何必求我来。”
为了避免来参加聚会的人拘谨或者施展不开,服务的奴隶需要在进入活动场地之前完成热身,一方面是给人一种“别人都能打自己也可以”的暗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奴隶能接受更多玩弄和责打,不至于扫兴。
“自己打的不对称,要不是因为洛修然今天说要回去看看家人,我也不至于麻烦陈先生了”,洛云谁解释,倒也没显得十分不好意思,只是有些心虚地看看付辰,“毕竟你打人技术好嘛,但开始也没想着你会答应,说让你带着付辰一起来,你还真能带来。”
“付辰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敢打你。”
陈悠徜徉一阵,从柜子里选好了工具,一条有大约两根拇指宽度分叉的皮带被他取出拿在手里,将分叉捏在一起看了看皮带的厚度,又挥动手腕自上而下地甩了甩掂量着分量,最后指了指他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趴在沙发扶手上,你可以选择是面对付辰还是屁股对着他。”
“面对着吧,我怕你抽我的时候殃及无辜”,洛云谁将下腹卡在扶手的棱角上,并拢双腿弯腰手肘撑在沙发上,双手在颈后交握,额头抵在皮面上将脸埋下去,作为奴隶他十分明白怎么能让自己更加难受,也看上去更加低微。
像唾手可得的猎物。
支配者都喜欢看到自己手下的奴隶被驯服的样子。
“热身的程度由我来决定,不许发出声音,不许兴奋,也不许离开你现在趴着的地方”,陈悠结结实实地在白嫩的tunrou上狠抽一记,“重复规矩,奴隶。”
“是,热身程度由您决定,嗯……”
洛云谁刚说完一句,陈悠又毫不客气的在屁股上抽出一条红印,他掌握的极好,皮带蹭着皮rou过去,只是上色粉红,疼得恰到好处,又丝毫都没有一点点肿起的迹象。
“谁许你发出其他声音了么奴隶?连规矩都说不好,还打算出去丢人?”
“奴隶知错”,洛云谁将屁股又撅高了些,“热身程度由您决定,奴隶不被允许发出声音,不被允许兴奋,也不可离开现在趴着的位置,请您赏奴隶热身打。”
一句话艰难地说全,洛云谁的屁股上已经红了一层,皮带印子垂直于后脊,在腰tun交界的位置划出一道明显的分界线,两瓣屁股红得均匀,陈悠不愧为前首席调教师,哪怕过去了几年,下手依旧Jing准。
在一般的调教师手中,皮带只是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