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谁不知道自己如何熬过炼狱般的两个小时。
酒Jing催化了会场的氛围,西装革履的客人们也渐渐蜕去了那层光鲜亮丽的外壳,化作游弋于人间猎取鲜血的噬欲鬼怪。
洛云谁暗自明白如此形容客人是不恰当的,但他心中的词汇远比这句话更直白。
为了将气氛再推进新的阶段,台上整点时专门设置了调教师的表演,奴隶的嚎叫声和求饶声在人群上空回荡,下面坐着的有鼓掌的,有不屑一顾的,有评头论足的,洛云谁看不见舞台,只听声音觉得那鞭子甩的并不算优秀。
倒V的姿势得天独厚,比其他稀奇古怪的刑架更好掌握,洛云谁大概知道这是活动经理的有意安排,但却也说不出什么感恩的话。
一个小时刚过去,他已经疼得全身冒汗,每次被人有意无意的触碰,身上都汗毛倒竖。
有人捏着他的tun瓣将一串拉珠送了进去,他巴望着能有工作人员来制止这种越界的行为,可现场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奴隶而得罪客人,最后他的xue口被迫吞下了十颗珠子,胀得发疼,又因为下身勃起而被罚一百藤条。
洛云谁布局无数,遇到Wend之后,却屡屡失算。
令他处在崩溃边缘的疼痛令他开始反省自己如此失败的缘由,他自诩训练严格,在Wend面前却屡屡犯错,每次见面都惹人不快。
那训练便是没有意义的。
不能让主人愉悦的奴隶,是没有意义的。
“唔。”
皮带抽在被打烂的tun尖上,疼得像是一道电流那般麻嗖嗖的直接打进心里,他不确定Wend是不是在哪里偷偷关注着这里的一切,口球下方拉出一道水线,随着他低声的叫喊,灯光扫过时映出一片光亮,在倒影里,洛云谁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马克笔在后背上轻轻又划下一笔,他估算着身后的笔划,“正”字应该已经写了两个了。
已经被十个客人打过的屁股,还配得上让先生责打么……
其他被绑在刑架上的奴隶被相继撤换下去,为了让客人获得最佳体验,几乎每个位置都有两个备用的人选在后面候场,洛云谁原本计划是自己在第一个,被带走之后就马上换下一个来顶上。
但事实与预料偏离甚远,他失算了,Wend不是能受他掌控的人。
“疼”,洛云谁在心里喊道。
第十一个客人只抽了他一下,疼得他全身发抖,然后大概是看着扫兴便丢下藤条走了。
这样的一下,洛云谁晃了晃身子,试图摆脱被加上一笔的命运,但服务生尽职尽责地记录下来,完全无视他的意志。
“唔”,洛云谁无声的哭了,眼泪与口水一起滴在地上,水花溅在脸上,散落的发丝垂进那摊水迹,把原本圆滑的痕迹划成乱七八糟的形状。
所幸他身后的伤太重了,客人往往只是看看就走,还有人趁机教育自家的奴隶:“你再不听话,就把你的屁股打成这样。”
现身说法,警示作用立竿见影。
托这些人的福,洛云谁得以片刻喘息,安安稳稳的哭了一场,直到一个调教师领着他的客人走过来。
大概是其他奴隶周围都有正在玩乐的客人,那名调教师只能到这边受到冷落的洛云谁身旁来,被他的伤吓了一跳,然后问旁边的服务生为什么洛云谁还没有被放下去休息,得到他正在受罚的答案后,无奈的跟客人解释。
“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了,就先在他身上为您讲一下各种工具的用法和区别。”
调教师的声音年轻好听,但洛云谁听得心头发抖,“我会用这里的每一种工具在这个奴隶的屁股上抽打十下,您可以留意我的姿势用力方式。”
“那我可以自己试试么?”
客人问道,年轻的调教师似乎欲言又止,没有马上答应,大抵是在心中评估着洛云谁能承受能力,然后在客人第三次追问的时候才略带勉强地同意道:“当然,您可以选两种工具亲自尝试。”
“唔!”
第一种工具是皮拍,洛云谁用身为奴隶的良好素养和自觉拼命制止自己从刑架上栽倒在地,调教师打完十下后,客人似乎对这个没有兴趣,让他再继续下一个。
第二种大概是戒尺之类的,洛云谁疼到分辨不出,只随着每次木质工具陷进tunrou的时候疯狂颤抖,脚踝被麻绳磨得生疼,手腕几乎没了知觉,他哭得脱力,盼望着时间快点到,盼望着有人能救救他。
第三种工具他不知道是什么,调教师刚拿起来,好似就被客人拦住了,音调慵懒带着几分神气颐指地傲慢:“你怎么净拿这种轻的东西,我想试试那个,你教我。”
“这根鞭子会带电,对这个奴隶来说有些太重了,他身上……”
调教师的话被客人打断,后者似乎亲吻了调教师的手指又或者是脸颊,亲吻的声音在嘈杂的会场中依旧十分抓耳,洛云谁直觉这个客人在泡那个年轻的调教师,又暗自祈求他不要答应这种残忍的要求。
“我、就、要、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