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锦将两人送回桐溪后找了借口开溜,说是跟几个朋友约了牌局,实际从他那个跃跃欲试的表情就看得出,八成是乔安可又送上门来找他。
不过人走了也清静,因为要回本家,洛云谁特地给桐溪的管家佣人都放了两天假,随着汽车引擎的声音逐渐远去,寂静的街区只剩下他们两人站在路边。
温席甄走在前面推开门,洛云谁小步跟在身后,两人之间不远不近的空隙随着气氛推高而逐渐变得无法忽视。
终于前面的人一个急刹车停了脚步,洛云谁的脑袋撞在他的肩胛骨上,疼得一阵晕眩,然后后退两步乖巧地跪在地上。
“起来,大中午的,中暑了怎么办?”温席甄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弯腰掸去他膝盖上的浮土,把人让到身前,巴掌重重落在tun丘上,隔着裤子发出闷闷地拍击声,洛云谁被打的一个趔趄,刚好被他另一只手臂接住,就势抓进怀里,语气恶劣地发问:“小爸,有心事?”
“没……刚坐车晒太阳有点头晕,等下洗个澡就好了,谢谢先生关心。”
一听对方头晕,温席甄就着姿势扶住他的颈侧,微微弯下腰,将额头与他的贴在一起,过了十秒后两人温度渐渐接近,他才确认对方真的只是表皮发烫,点头信了洛云谁那套说辞,但也没回避这样亲密的距离。
这阵子趁着洛云谁病着,他霸道带着欺负的已经强行如此将人圈住很多次了,一开始洛云谁还会脸红,现在只剩下耳垂薄到隐隐透光的地方还能看出疑似羞赧的霞色。
四目相对间,洛云谁还不敢过多直视,目光闪烁逃离,温席甄倒显得冷静,半分钟过去突然笑了,露出一口惹眼的白牙笑得明亮耀眼,“小爸,去二层调教室等我?”
“是,先生。”
洛云谁早上就与他约好了,两人今天不留宿本家,回来之后趁着没人,可以在二层主卧旁边的调教室完成每周例行的调教内容。
二层的调教室比地下那间小,却舒适很多,温席甄前天跟着去参观一番,初印象是个颇有情趣的屋子。据洛云谁自己说,最初设置两个调教室的目的,就是一个用来惩罚,一个用来游戏。
最近洛云谁还算很乖,温席甄一边想着一边将人让进屋里,擦身而过时,抬手揉了揉对方柔软的发顶,“还记得我之前要求的装束和规矩?”
“是,先生,奴现在就去准备,先生可以先回房小憩”,洛云谁跪在他脚边亲吻鞋面,又从柜子里取来拖鞋。
洛云谁进门后乖巧的不得了,温席甄却越发对他冷不下脸狠不下心来,于是他轻轻踹了脚边跪伏的人,略带讨嫌地催促道:“快去吧,这里我自己来。”
……
调教不能每日进行,最大原因大致要归功于准备和清理委实消耗时间,不论是实习期还在努力的新晋打工人,还是已经坐上老板椅的老油条都不配拥有这样的闲暇,所以即便平时洛云谁的屁股也没有好过,两人还是得把真正的主菜放在周末一期一会。
磨砂玻璃围起的半透明浴室被蒸腾的热汽溢满,浴刷的软毛将后背能触碰到的所有地方都染成粉色,握住刷柄的瓷白色手腕轻轻一转,手背上因为动作而凸起得三根筋络被浅青色的静脉隔开,又安安生生地归回原处。指节驱使浴刷光临身前凸起成球的小腹,骨节蜷缩带着几分力道刷过,浴室里应景地响起一声令人遐思的喘息。
只是灌肠到了第四次,双腿已经软到直不起来,扶着马桶的边缘缓缓跪在防滑垫上,用淋浴潦草地再度冲洗已经有些发皱的身体,掰开tun瓣让水流经过,又将花洒开成强力模式,背过手去,水柱直冲在半开的小菊。
软韧的花瓣在水柱中瑟缩颤抖,洛云谁轻咬牙关冲了三分钟终于放过了自己,洗手台旁边的手机屏幕显示,他已经在浴室里待了近一小时的时间了。
爬出浴室的第一件事是要在门外铺好的浴巾上打滚将自己弄干,洛云谁尽量用身体各处去蹭地上那条灰色的浴巾,最后甩了甩头发,爬到门口的地方。
靠近门口的地面提前固定了比三指略粗的电动阳具,洛云谁低头伸出舌头自上而下的舔舐,要把这根东西先弄得shi润,然后插入他自己的身体。
洛云谁跪直身子骑上去,面对着天花板角落里亮起红色监看信号的摄像头,一点点地坐下去,兴许是太久没有开拓过了,这个过程谈不上美妙,但能完成主人的命令,也让他心生了几分满足感。
xue口缩紧夹住了阳具的末端,屁股前后左右地晃动,目的是将电动玩具从固定的地面上摘除下来,可这些动作让禁欲的身体难免地产生了快感,上翘的下体兴奋地吐出了今晚的第一缕口水,沿着银丝断裂的方向,在地板上溅开几滴晶莹。
洛云谁摁住自己起伏的胸口,平顺了几次,吞咽了到嘴边的口水,然后爬向衣柜的方向,柜子里是温席甄买给他的装束,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二十多条白色松垮的三角内裤。
然而现在松垮,等一下受罚结束后反省的时间里,八成就会沿着tun线被充满起来,他一边穿一边想着,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