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隔着病号服的裤子贴在两团软rou外侧,布料只是薄薄的一层,趴着的人羞极了,敏锐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掌的纹路正缓慢地摩擦着皮肤。
“先说说吧”,温席甄在软rou上揉了一会,将洛云谁揉了个面红耳赤之后,却没有同往日似得直接动手,“为什么挨打?”
“奴……奴没有听话,把先生辛苦做的饭菜吐掉了……对不起……”
声音闷闷地传来,手掌轻轻拍动,那团rou明显的哆嗦一阵,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
“吃不下了还要硬吃?吃完又难受?”温席甄抬手重重落下一左一右的两巴掌,又在挨过打的地方打了圈的揉捏,等那人逐渐平复下来,才继续说下去,“这事其实怪我,之前对你态度不好又凶,以后我会对小爸好,对小爸温柔一点,不要这么怕我。”
“先生……”
洛云谁有点懵,这样的场景似乎跟他想得有些偏差。而好死不死,温席甄施与的温柔恰恰拿捏在他不知所措的三寸上。
在他的世界里,泾渭分明的设置着主人和奴隶的角色,主人的规矩残酷暴虐,主人可以喜怒无常,作为奴隶只需要默默承独自消化,然后毫无怨言地继续服从顺从,这是原则,是他从有感情意识起就被深埋于心扎了根的本能。
而温柔是违背所有原则的宠爱,出于名为喜爱的珍贵又陌生的情感。
如此珍贵的情感需要回报,洛云谁坐拥金山银山,却拿不出一件等价的东西配得上被温柔以待的须臾。
哪怕是周禧与他曾经有过多年交往的经历,如今回想起来,那人对他说的最多的话,也只有在重责之后的一句“好乖”。
也是周禧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告诫:奴隶只需要乖乖承受,不需要温柔。
“唔,痛”,刺痛让他从遥远的记忆中回了神,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抓在了温席甄的脚踝处,那人好像没因为这事数落自己的规矩,洛云谁稍微松了松手,从影子里看到对方扬手的动作,下意识地一紧张又抓了回去。
“你每次挨罚都会走神,可以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么?”温席甄的手掌在tun丘上打了个圈又拍打几下,手背隔着裤料能摸出几分热度,又用手指捏了捏,也没等到洛云谁开口,“不想说就不说了,不用现编瞎话蒙我,我24岁,不是4岁。”
“对不起,先生……”
“不用对不起,我没生气”,温席甄把人扶起来面对自己坐在腿上。
这是个很暧昧的姿势,而且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视野之中,洛云谁有些挣扎,被温席甄抓了两只手别在后面,轻声警告道:“别乱动。”
“唔”,洛云谁坐得战战兢兢,屁股也不是很疼,但被温席甄两条腿压着就有点麻,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温度略高,还微微出了些汗,原本也不太舒服,但被这样抓握着就莫名觉得很安心。
如果可以的话,想一直被抓着……
“抬头看着我”,温席甄叹气,低头将额头与他的贴在一起,嘴里薄荷烟的味道顺着说话的气流与洛云谁的呼吸交换,说不上来谁吸得才是二手烟。
“刚才你趴着可能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是真的没有生气,不是在数落你。另外有几件事想说,首先,你确实出院之后我确实会狠罚你。”
洛云谁听到狠罚的时候,身体猛地一抖,下意识想往后躲,温席甄将人揽着腰抱住了,迫使对方继续与自己保持着亲密的体位,眼神坚毅不容拒绝,另一只手扶着洛云谁的后颈,轻轻捏住不许他再乱动,调整好了才又开口:
“但之后才是我真的想说的话,我没有觉得你脏,也不会嫌弃你”,手指上移捏了捏洛云谁发烫的耳垂,“我认真地想过直接当无事发生一切照旧,但是我骗不了自己,只是想到那天的场景就怕到脚软。我很怕,怕我当时没有回头去找你,我设想了无数次,如果只有你自己在房间里醒来,而我找不到你,第二天又看你带着满身吻痕出现,我该会多生气,气头上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然则这种后怕之余的愤怒是我无能的表现,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如果早知道我会遇到你,从小开始我就应该去学武术,学搏击,学刀枪棍棒来保护你,而不是像如今只会用鞭子恫吓你,用惩罚来警告你。
同时我也怕我会伤害你,而你会因此离开我……”
温席甄几乎没有这么大段的说过话,越说越觉得自己脸上发烫,思路也完全不清楚了,原本在心里列好的提纲零散着,东一句西一句地接不上趟,整段话说完,他轻轻地松了口气,刚想给自己的陈词做一个收尾,两串眼泪就落在了他浅色的裤子上。
洛云谁初次毫无抵触地接收了来自另一个人炽热浓烈的情绪,脆弱的Jing神世界暂且无法承受和准确表述自己的感官,惯常的思维和规则摇摇欲坠,头脑之中一片空白。
经年而成的冰川随着心房变暖,淅淅沥沥地化作眼中的一场雨……
“怎么又哭啊?”
温席甄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