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伽巴路斯出生的时间在203~205间, 因此登基的时间在13~15岁间,我不记得我前面哪里打错了,但是大家都按登基15岁来看这样后面才看得通,我的问题,抱歉了。
“我前面已经在宫里晃了一圈,猜猜我看到了谁?”夏捻雀走在江卿酒旁边,保持着两个拳头的距离,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像是一只找到花蕊而欢快的蜜蜂。
象征性地等了三秒,他自问自答道:“我看到了亚历山大。”
“他变了很多,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公子。”夏捻雀回忆方才在议事厅的场景。
“和我去看看吗?”夏捻雀看着江卿酒问道。
“嗯。”
议事厅。
夏捻雀敲了敲门,一会儿,一个男仆推开了门,看见是来的贵宾,弯下腰退到一边问好。
夏捻雀点点头,和江卿酒走进去。
议事厅布置地没有外面花哨,但也摆了几束鲜花,放了几尊雕像。
“欢迎各位的到来,几位能来到是罗马的荣幸。”亚历山大转过来,客气地说。
他比埃拉伽巴路斯先开口,到更像个一国之君的态度。
埃拉伽巴路斯似乎没察觉到这种小细节,笑着问:“两位怎么来了?方才我与弟弟在讨论祭祀的事,两位有什么意见吗?”
亚历山大不动声色地瞥他一眼,心里责怪这个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埃拉伽巴路斯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啊对了!我还没有带你们去看过我新修建的礼堂!”
他叫了一辆马车,带着江卿酒和夏捻雀上去,而亚历山大则是上了另一辆马车。
江卿酒这才有机会好好地看看埃拉伽巴路斯,这个他曾经服侍过的少爷。
埃拉伽巴路斯翘着二郎腿,不管自己的布衣褪到了腿根,一下一下地晃动,似是无意识地挑逗,又像单纯习惯性的动作。
他的衣服看得出昂贵,但此时半穿不穿地挂在身上,和平明百姓简陋却完整的衣服比起来又倒不像一件衣服了。
他的身架子长开了许多,正在发育的少年,又有充足的营养,四年里能变化得不止是越来越有力量的身体。
埃拉伽巴路斯忽然往前一坐,一下子离江卿酒近了不少,一开口像个十岁兴奋的孩子一样问道:“你们的国家有信什么神吗?在罗马,我们都只信伟大的太阳神。”
江卿酒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埃拉伽巴路斯也是这么一扑,然后亲了他一口。他有些恍惚,但是听到埃拉伽巴路斯的话又回过神:罗马不是信罗马神的吗?
夏捻雀看了一眼江卿酒,见他没什么表情,便微笑着回答埃拉伽巴路斯:“我们的国家只信奉创世神。”
江卿酒点点头,表示他们也是。
“嗯……太阳神是创世神的化身,等于你们也信奉太阳神。”埃拉伽巴路斯自己整理了一套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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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拉伽巴路斯专门为太阳神修了一座庙。
他建在罗马最着名的一座山丘上,高大松树层层叠叠排列着,林间有修葺整齐的小路,自然和谐。
这座礼堂有一间寝宫那么大,透过金玉其外的外表,里面就是祭祀礼堂。
这里正在举行祭典,却完全不守庄严的气息,而是在神坛上摆设丰富美酒与大量祭品,燃烧昂贵的香料,演奏蛮族的音乐,让官员穿腓尼基式长袍。让一群少女们依着音乐,跳着深具挑逗意义的舞蹈。
江卿酒不明显地皱了皱眉,他可从来没去过这种烟火之地。他只能无奈地往夏捻雀身边靠,他身上的淡淡的温和的香胜过整个礼堂的甜腻的信息素。
夏捻雀也微微敛了笑容,见江卿酒往自己这边靠,干脆帮他挡在那群女子面前,不轻不重地推开她们伸过来挑逗的手。
好在亚历山大也受不了这种氛围,让仆人挥散了ji|||女,抱歉地对夏捻雀道:“非常抱歉,使者大人们,我的哥哥习性异于常人,让各位见笑了。”
埃拉伽巴路斯笑嘻嘻地和ji|||女们说笑完才走过来,自己的衣衫被扯了下来,露出大片胸|||膛,在亚历山大地提醒下才满不在乎地拉上。
他指着礼堂最显眼,人们不可触碰到的一幅墙上的挂画道:“那是我曾经的一位长者朋友赠我的诞辰礼物,是不是很好看?”
江卿酒顺着他指得方向看过去,在太阳神雕塑的上方,毅然是一幅与这礼堂场景截然不同的风格的画。
江卿酒认得那画,毕竟那是他亲眼看着夏捻雀一笔一画画出来的。
那幅画似乎没有经过时光地打磨,也没有被这凡间烟糜的乌烟瘴气熏染,像是太阳神头顶普照人间的光,是这礼堂里唯一的太阳。
江卿酒震惊了。但也只是转头看着夏捻雀,夏捻雀显然也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反应过来,像是第一次见到这幅画,惊讶又不失风度道:“殿下的那位长者朋友技艺Jing湛,能力过人。”
埃拉伽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