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瞻坐在隔音良好的地下室正中的椅子上,抿了一口手中红酒,红色ye体在杯壁摇晃下坠,香醇浓厚地味道在口中绽开,令人心情平静、心旷神怡。
就如同面前之人带来的感受。
黎青弦全身赤裸跪伏在地,双手被黑色皮质手铐铐在身后,tun部高高翘起,一根红烛插在tun缝间幽密的xue中,烛泪在重力作用下不断下坠,又在xue口凝固,激起一声呜咽。
楚文瞻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竟已觉得有些不胜酒力。他拎起剩余的半瓶酒走到黎青弦身边,对着光洁瘦弱的脊背缓缓倾倒。
在背部绽开的冰凉的ye体让黎青弦颤了颤,连带着烛火晃动,烛泪毫不犹豫滴落让他惊呼出声,却立刻尝到了已滑落在嘴边的ye体味道。
是木桐酒庄。
“好喝吗?”楚文瞻一边倾倒一边问,带有三分醉意。
徒然涌入的酒Jing味和从后向前不断发散的疼痛让黎青弦张口不断喘息,却被迫吞咽源源不断流下的ye体,终于被呛到闷咳,不由自主带动全身颤动,烛火在晃动中燃烧更旺,加速烛泪低落。
楚文瞻看着黎青弦狼狈的模样笑出声,退后拿起蛇鞭,学着黎青弦的语气温温柔柔笑着说,“小琴慢点喝,不要心急,主人不和你抢。”
长鞭甩落,Jing准的打在大腿内侧被烛泪包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啊!咳咳咳……呜……”黎青弦痛呼出声,吞入最后几滴滑落的红酒。
“主人看小琴被烫的这么难受,帮一帮你,主人对你好不好?”楚文瞻不断挥鞭将凝固在皮肤上的烛泪击落,听着黎青弦可怜兮兮的求饶。
“主人……啊……主人最好……呜……谢谢……谢谢主人……呜痛……谢谢主人……”
楚文瞻看着黎青弦在他的击打下痛呼颤抖却不得不顺应着他的问话的模样,呼吸有些急促,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舔了舔上唇。
怎么办,他怎么这么好看,让人想要疯狂欺辱,直到他坠入地狱,绽开一朵血红的花。
“小琴,主人在帮你,你怎么就硬了呢?管不好自己是要受惩罚的。”楚文瞻蹲在黎青弦身侧,鞭柄在已经硬挺的分身上慢慢磨擦,又在顶端轻轻拍打。
敏感部位被拍打让黎青弦睁大了双眼,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蒙在眼部的领带无情的阻拦着他的视线,也让身体的一切触觉都更加清晰。
“主人……小琴错了……主人原谅我……”求饶对sub来说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被红酒凌虐过的声音微微带着沙哑,配着苍白的唇,带有一丝诱惑。
“都会勾引主人了,小琴真不乖。”楚文瞻温柔的低语,手下却加重了力道,在黎青弦颤抖地呻yin中握了上去,慢慢撸动。
下身舒服极了,黎青弦长叹一声,呼吸逐渐急促,却也抖得更厉害。
楚文瞻的手法极具韵律,像是在弹奏什么乐曲,也的确是在弹奏着……
黎青弦呻yin的声音逐渐变大,后xue烛泪不断滴落,又带着丝丝痛感。楚文瞻感受着手中的东西慢慢变得坚硬无比不断发烫,他松手起身。
“小琴是不是被蜡烛烫的很难受,主人帮你拿下来好不好?”
黎青弦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一叶扁舟上在欲海中漂浮,粗陋的小舟晃晃悠悠在海浪的拍打中不断向上攀登,却总是无法到达制高点,只能祈求与造浪者多一丝怜悯,让他获得极乐。听到楚文瞻的话,便下意识地回答,“嗯……主人……难受……拿下来……求主人拿下来……”
楚文瞻轻笑着起身,看不到黎青弦的眼神,也就不会被他的难过与痛苦影响,取而代之的是眼中藏也藏不住的暴虐。
“主人对小琴这么好,当然会帮小琴拿下来,啧,这么多蜡油,主人先帮你弄下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扬手将雪白tun部上的一小块红泪挥落,清脆的鞭声响起,黎青弦颤抖痛呼。
密集的鞭子不断地落在已经红肿的tun峰,像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似的。黎青弦痛极了,口中呻yin变成慌不择路地求饶,却无法获得施暴者的一丝怜悯。
他逐渐支撑不住跪着的身体,倒在地毯上在黑暗中挣扎着想要躲过残忍的长鞭,长鞭却像是长了眼睛不断地落在他身上,像是某种惩罚。
“主人……求您……别打了……主人……好疼……主人……您是在惩罚小琴吗?”
最后一句话让楚文瞻轻笑出声,他看着黎青弦腿间顶端已经开始滴落ye体的分身,舔了舔唇兴奋的说,“主人这么心疼你,怎么会舍得惩罚你,主人在帮你取出红烛,不过小琴太诱人,让主人集中不了注意力,总是打歪了。”
说着,对准布满青紫红痕的tun间狠狠一鞭抽去,早已在鞭打中熄灭的红烛碎裂,尾部在重击下深深地陷入xue中,狠狠擦过深处某个致命凸起。
“啊啊啊啊!!!!”黎青弦惨叫出声,身体蜷缩在地上不停抖动,已经到达临界点的分身抖动两下慢慢疲软,大腿像是抽筋似的蜷缩,浑身冒出冷汗,像是受过十八般酷刑之后祈求得到解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