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年少不懂事,为了和漂亮的小哥哥做朋友把什么秘密都说出去了——尤其是他下面长着小逼的秘密。
那年他才七岁,和爸妈一起参加了一个宴会,他们大人有大人的交际,小孩嘛就凑在一起玩捉迷藏,不知道那一刻有什么该死的胜负欲,藏着藏着跑到了隔壁的小楼里,一阵悦耳的钢琴声传来,他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就这么把捉迷藏的事忘在了一边,循着声音走上二楼。
只看见少年单薄的肩膀撑着白衬衫,挺直的脊背像一棵寒松,激荡的手指飞舞在黑白琴键上。刚好一阵风吹来,薄纱舞动不及少年柔软的发丝交缠,画廊展览的艺术品也不过如此了。
白辞不由自主“哇”了一声,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美,但是也仍感震撼。
少年仿佛被他打断了节奏,几声嘈杂作响之后他转过头来,如果说少年的背影是艺术品,那么他Jing致的脸就是天上的星星也不为过,妖娆的桃花眼略显轻佻,可在黑如深潭的眼眸下相得益彰,高挺的鼻梁不过分纤细也不过分宽大,和淡如桃花的浅唇比,鼻尖的粉红更胜一筹。
白辞当时就傻傻地站在门口,当他问起“你是谁”都还没回过神来。
直到一声礼炮的炸裂噼里啪啦传来,他才慢慢意识到这个漂亮的小哥哥是真的大活人。
当时的白辞恨不得把家里有几口人,家里的狗生了几个崽都告诉他,可惜在他说了一大堆之后,漂亮的小哥哥也只是点了点头,冷静又残酷地说:“你可以离开了。”
白辞心想他可是小学的交际花校草,连最傲娇的夏家大小姐都乐意和他说几句话,怎么到这个小哥哥这不起作用。
他还是不想放弃再挣扎一下,还没展开他的攻略计划,就听到家长和几个小朋友呼唤他的名字,这才想起来他们还玩着捉迷藏。
那个漂亮的小哥哥也听到了呼唤,再一次用清冷的嗓音开口:“你该离开了。”
白辞只好一步三回头的下楼了,在楼下刚好遇见找上来的父母,把他骂了一顿后离开了。
后来他在父母的警告中得知那个漂亮的小哥哥是崔家大少爷崔蔚冗,比他还大三岁。
等他再一次遇见崔蔚冗他已经在朋友的告知下,要和别人分享秘密才会和他成为好朋友,为了和这么漂亮的小哥哥成为好朋友,他把父母告诉他无论是谁都不能告诉的事告诉了他,这够有诚意了吧,当时他还沾沾自喜。
崔蔚冗听到之后沉默良久,又让他不要对任何人再说这个事情,白辞说只告诉过他一个,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了,之后白辞确实和崔蔚冗关系好了起来。
这件事性质改变是在一个暑假,白辞上了初中,身量也开始拔高,常年活泼好动的他也覆盖了薄薄一层肌rou,随着暴晒皮肤也由白皙变成了古铜色,和他浓眉大眼相配更加野性十足。
他像往常一样和父母说去崔家,背着未完成的暑假作业跑到了崔蔚冗的房间。
崔蔚冗向往常一样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弹钢琴,偶尔还会画画,总之就是一切安静的运动。白辞受不了出汗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掀起衣摆撩到锁骨,露出鼓鼓的胸肌和紧实的小腹。
崔蔚冗握着笔的手一紧,不知是空调作用还是什么感觉口干舌燥,白辞还晃着半裸的身体在他身后走来走去。
“你要是热就别动了。”
“我就是热才动的,多吸收一下房间的冷气好不好。”说完凑着身子贴在崔蔚冗的后背,“崔哥哥别画你的画了,救救我的作业吧。”
房间里的冷气打得足,崔蔚冗还穿了一件长袖,但是还是能感觉到身后那个人胸前的双ru挤压着他的背,还不安分的蹭来蹭去。
见崔蔚冗没什么反应,白辞双臂一抱他的头,在他耳边呼气卖娇:“大少爷,崔哥哥,大好人求求你了。”
崔蔚冗发现他对白辞有了性欲,胯下的胀痛使
他无法平静,结果背后的那人还发sao,一想到他对任何有所求的人都是这副德行,怒火比欲火更胜。
他面上不作任何反应,把他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明明是笑着的,笑意却未达眼底:“我给你免费打了这么多年工,是不是也要有点报酬?”
白辞一听就知道妥了:“大少爷是要端茶还是倒水,小的给你做牛做马。”
崔蔚冗笑着眯眼,多情又温柔的样子:“我学习上有点问题……”
“学习的事我可帮不了你啊!”白辞吓得后退。
“没事,不需要你动脑子。”崔蔚冗黑沉沉的眼睛在背光下没有一丝光点。
白辞脱了裤子躺在床上,感觉异常尴尬,在崔蔚冗的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等到他带着橡胶手套进来。
他躺在床上仰视着崔蔚冗突然袭来一阵迟来的后怕,他坐起身合起了双腿,不敢直视崔蔚冗的眼睛:“哥要不还是算了吧,感觉好奇怪。”
崔蔚冗发出一丝嘲讽的气音,柔软又强硬地说道:“我不是你最信任的人吗?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