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无知无觉的面容上眼睛紧闭着,比起平日里的活跃显得异常乖巧。他的睡相不算太差,一旦入睡很少惊醒,为了以防万一,崔蔚冗还是给他吸了些药物让他睡得更沉。
崔蔚冗抱着他放到了床上,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平日里见不了光的双ru和屁股在旁边肤色的衬托下白的惊人,就像在蜂蜜里倒入了牛nai,尤其令人垂涎欲滴。
“原来是头小nai牛。”崔蔚冗抖动托在手上的rurou,一阵rou浪滚动。
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凸出的nai头,大拇指的指甲使劲扣弄紧闭的nai缝,直到中间红得滴血才轻轻拂过肿胀不止的ru粒,看着像是红莓缀在nai油蛋糕上。
“好可怜。”崔蔚冗又凑近吹了几口气,慢慢地将整个ru晕吸在嘴里嘬取着,发出啧啧的声响,仿佛馋嘴的小孩想要一口吞入果冻,顶着舌尖搜刮淡淡的血丝。
等到唇rou分离,这边的雪峰已经比另一半高出一头,残留的唾ye如融化的雪水顺着脉络往下淌。
崔蔚冗言笑晏晏,视线顺着nai子往下是排列整齐的六块巧克力腹肌,腰不是很细却充满力量和性感。再往下是茂密的Yin毛,半勃的Yinjing露出个头微微翘起。因为激素影响,白辞的睾丸并不完整,看起来不过葡萄大小,在其中间的那道rou缝分泌出了不少ye体,顺着xue口流入后方。
崔蔚冗看着涨chao的逼xue舔了舔唇,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顶起的Yin蒂头落入洞口,在简单摸索之后,顺着溢出的ye体插入濡shi柔软的小逼。
手指被周围温热的Yin道紧箍着,但是还没反抗几下就被jian得只会瑟缩着。随着手指的抽动,逼里的sao水也跟着哗啦啦往外淌,又在几下快速抽插中带回,随之浮起了白沫。
崔蔚冗抽出手指,随意在大腿上蹭了蹭泛滥的ye体,拖着白辞的腰,摆放两条大腿在肩两侧,大张的腿心露出层层绽放的花蕊。
猩红的舌尖扫过硕大的Yin蒂,随之快速的抖动起来,拍打在冒尖的rou粒上。逼洞冒出的水花早就淹没了他的下巴,抱住腰肢的双臂越收越紧来制止白辞无意识的颤抖痉挛。在他狠狠地含住Yin蒂吮吸之后,rouxue彻底决堤,涌出的yIn汁都被吸入崔蔚冗口腹之中。
“啊…sao逼的水都被吸光了。”崔蔚冗秀丽挺翘的鼻尖碰了碰红肿的Yin蒂,言笑晏晏道。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快要太阳落山了,想起白妈妈的叮嘱,崔蔚冗叹了口气。替他穿上了黑色的背心,在穿上内裤之前,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管透明ye体滴在了尚未干透的小逼上,和上次不同的是,又在性器的马眼处和后方的菊xue也滴入了几滴。
一切穿戴完毕后,太阳灿烂的橙红色光芒最盛。
白辞醒来之后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尤其是胸前和胯下,他拉开胸口的领子,低头一看,发现密密麻麻的红斑从胸蔓延到小腹。
这样的视觉冲击使得他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他甚至感觉浑身都在发痒。
白辞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上,飞奔到门口惊呼:“哥!救命啊!”
“怎么了?”崔蔚冗穿着粉红色的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意外的不是很违和。
要是平时白辞一定偷笑调侃几句,可惜现在有着性命攸关的大事等着他:“哥,我身上突然有好多红点,别是被虫子咬了吧?”
说完迫切地拉开领口展示给对方。
崔蔚冗抬起手按了按鼓囊囊的胸部,慢悠悠地扫过红肿的ru头,深思片刻:“可能是过敏了。”
“啊?怎么会过敏!”白辞低着头不解道。
“抱歉,应该是沙发积灰了。”他垂着眼像是自责般拂过细密的红斑,“下次不会了。”
白辞抓了抓脑袋,有些无所适从:“哎哥,这有什么,这又不关你的事。”
“是我的事。”崔蔚冗斩钉截铁地说。
白辞想了想他妈真是害了他又害了崔蔚冗,他原本可以享受快乐夜生活,崔蔚冗可以好好做他的实验,现在却跑来照顾他这个巨婴。
为此,白辞感到一丝羞愧:“哥,你真的忙自己的事就好,不用管我的。”
“放心,我一直在忙自己的事。”崔蔚冗弯着双眼,嘴角漾开笑意。
等到太阳落山,在白辞连番几次帮倒忙之后,他们终于吃上了晚饭。
吃着吃着白辞发现了不对:“这个菜是哪来的?”按道理来说,任何外校人不得入内,这么新鲜的菜总不能是自己种的吧。
他盯着崔蔚冗可以说是学校代表的脸,合理怀疑是一些开后门行为。
“想什么呢。”崔蔚冗失笑,“确实是一些特权,但不是我的。”
“真的假的,还有谁比你面子还大?”白辞咬着筷子,不是很相信他的说法。
“我有这么厉害?”崔蔚冗不禁扬起眉,嘴角上挑似笑非笑。
“那当然!我们班有好多人都快把你当菩萨拜了。”
“你呢?”
“那还用说!你可是承包了我作业的大哥。”白辞做出五体投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