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年后第一天上班,就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我在饭桌上给他留了饭,卧室房门开着,餐桌上方的惨白灯光渗进来,我钻进被窝里迷糊着。
蒋襄这几天陆续搬了些东西回来。他们父子俩时时密谈,谈话的内容不得而知。蒋鹤声也没有告诉我蒋襄什么时候搬回来,我没有问,我想他心里是有数的。
半梦半醒间,我好像听到门有响动。蒋鹤声的高大身影在门口出现,他一边看我一边解大衣扣子,浑身有一种肃冷的气息。他没有走过来,先是把大衣脱了挂在玄关,然后才过来抱我。
他把我抱在怀里,陪他吃饭。
“嗯……真烦人,我困死了。”我虽是有些抱怨,但也很享受和他这般亲密的时光。待蒋襄回来,这种时刻就会减少,甚至消失。
蒋鹤声一言不发,只是一条胳膊把我揽得紧紧。我睁开一只眼睛瞄他,见他面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没敢多问,蒋鹤声严肃的神情还是有点骇人的。兴许是工作上的什么事,等下我好好安慰他就是了。我这么想着,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他咽食物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就在我眼前,我受不了这种赤裸裸的引诱,直接一口含住,怕耽误他吃饭,不敢瞎舔。
蒋鹤声匆匆吃完,忽然低头问我:“长效避孕药都有在好好吃吧?”
我惊奇他竟问这个,讶异道:“不都是你看着我吃吗?一次都没落下。”
“嗯。”蒋鹤声微微应了声,把我抱得更紧了些,又开始沉默。
“怎么啦?想要小宝宝了?”我故意逗他。
他低眉浅笑,逗弄我的唇瓣,我一口叼住他不安分的手指。他说:“今天见到徐逸山了,他陪他姐姐去产检,说可能是个畸形儿。”
“啊?好可怜啊。”我感慨了一句,突然转了话头,“你在哪里碰到他的?你去医院了?”
“嗯。”蒋鹤声推了推眼镜,“陪一个朋友去的。”
“哦。”我没追问,“你吃饱了没?我们一起洗澡吧,你身上有股女人的sao味。”
“有吗?”蒋鹤声立即低头嗅嗅,我静静看着他笑,他察觉我神色有异,只好和盘托出。
“陪领导去的,她要做手术,让我给她开车。”
“哦。”以我的了解,他这句话没撒谎,“算了,外面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别跟我说了。走,我们洗澡去。”
我们一路缠绵,衣服从餐桌一路剥落到浴室。蒋鹤声的性器Jing神抖擞,我小xue也微微shi润了。他放好水,我往上洒了些玫瑰花瓣,水面一片嫣情红意。蒋鹤声光滑宽厚的背脊让我心痒难耐,我将饱满的胸部贴上去,一通乱蹭,顿时性欲高涨。
我迫不及待拉他进入浴缸,想与他大干一场。蒋鹤声却不许,先将我抵在墙上,抬起我一条腿玩弄隐秘花园。
“嗯啊……”他的舌头冲进我嘴里激烈搅动,手也在我Yin道里毫不怜惜地抠戳敏感的xuerou,我抑制不住发出呻yin,身体乱扭。
“宝宝,叫你发午饭的照片给我,你也不发,真是不乖。”
我皱着眉推开了他:“别那么叫我,不知道叫过多少女人。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至少是独一无二的。”
“生气了?”蒋鹤声手劲变大,我下面shi得像海,快感浪chao般涌来。
“呜……嗯啊啊、哈、好舒服……”
蒋鹤声好整以暇地望着我,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全身只有手在我shixue里动,他似乎很满意我沉沦在他给我的快感里。
可我偏又心生恼怒,我不喜欢他这幅尽在掌握的样子。高chao到来,我一阵抽搐攀上高峰,失神时我双眼迷蒙,看不清他的模样。缓了缓,我扬手给他了一个耳光。
蒋鹤声瞪眼咋舌,眼镜飞出去掉进浴缸里。
“气成这样啊,”他谄媚地贴上来,“对不起,寒寒,我下次一定报备。”
我死命咬他的肩膀,咬到嘴里充斥着血腥味。蒋鹤声一声不吭,默默顺我的后背安抚我。
“看我吃醋很开心是吧?觉得我离不开你这根鸡巴了?”我狠狠拧他的ru尖,“贱狗,鸡巴不多的是,你以为你算什么!”
这话把他刺激到了,他面目扭曲,发疯地把我压在墙上,卡着我的腿弯就Cao进来。
“我算什么?我算你男朋友!”他窄腰挺动,鸡巴在我身体里快进快出,越胀越大,“我算什么?我算什么不都是你说了算?你动不动就要找别的男人,是我把你伺候得不够舒服吗?鸡巴没把你Cao烂你就觉得我不行是吧?”
“啊哈、嗯……你像狗一样,蒋鹤声,公狗!就知道Cao逼的公狗!”
我对他破口大骂。他抱着我踏进浴缸,泰山压顶般俯身下来,我的双腿被他抗在肩上,小xue变形,被他大刀阔斧地Cao干。
“嗯啊、啊啊……呜,太快了……”我仰头在浴缸边缘高亢呻yin,蒋鹤声每次律动都震动水面,浴缸里的水晃来荡去,全都泼洒在外面。
我神思迷离,望着他紧绷的脸颊,把他人模狗样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