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蒋鹤声青紫的膝盖上药,就好比他给我Cao肿的小逼上药一样。这是无需通过做爱获得的快感,是一种性虐心爱之人的心里满足感。他能征服我,同时也乐意被我征服。
早上他起很早,做了粥和素菜,非要把我也拉起来陪他一起洗漱、吃饭。我睡眼朦胧,被他当做洋娃娃似的洗脸刷牙,然后抱坐在他腿上喝粥。
“唔,烫死了。”我舌尖刺痛,不由得心烦气躁,把勺子怼到他脸前,嗔怒道:“给我吹吹啊,你要烫死我?”
蒋鹤声赶紧鼓起腮帮子给我吹凉,把勺子接过来喂我吃。我打着哈欠,转身跨坐在他腰上,弄乱他整洁的领带衬衫。
“衣冠禽兽。”我恨恨地啃咬他的锁骨。昨晚被他折腾得四肢无力,下面好像被顶破了,上厕所都疼。
我打开他送到嘴边的勺子,他抱着我亲:“乖宝,一会儿走之前再给你上遍药,记得今天中午吃得清淡点。”
他收拾好家务,对着镜子重新把领带打好,接着把我放在餐桌上,扒着我的洞洞看。
“轻点儿,疼……”我轻踹他一下,又忍不住勾弄他的窄腰。蒋鹤声捉住我不安分的脚,修长手指把我照顾得很周到,小xue从里到外,滋生出一股清凉之意,很舒爽。
可他上着药就开始不老实,手指越探越深,目标明确地直冲那个地方去了。我察觉时已经被他得手,他的指尖抵在我敏感的媚rou上轻碾细磨。
“嗯……”我浑身一抖,有些受不住,骂他:“要死啊蒋鹤声,快滚去上班,呜啊……”
“寒寒今天乖乖呆在家,晚上哥哥带你出去吃饭。”
蒋鹤声给我抱回床上,在我额头轻啄:“乖宝,中午吃什么要先告诉哥哥,得到允许了才能吃。”
“你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了,我吃什么也要告诉你。”我瞪着他。
“不光这样,穿什么,和谁出去,交了新朋友,都要和哥哥说,知道了吗?”他温柔地抚我脸颊,柔声细语地说:“哥哥这样是爱你,寒寒别讨厌,好不好?”
“我才不讨厌呢,我喜欢你管着我。”我喜眉笑目地望着他,我们的目光一对上,便似有千万烈焰熊熊燃烧,带火的眼神不约而同地转移到对方嘴唇。然后情难自己地,我扯着他的领带,和他深深舌吻。
绵长缱绻的shi吻结束,我已经气喘吁吁,蒋鹤声也动了情,下体支起了雄伟的帐篷,顶在我腹部。我推开他不停索求的身体,说道:“还不走啊,要迟到了。”
“嗯,”蒋鹤声将我侧躺,在我纹身处厮磨,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我的nai子乱揉,“再不走今天就走不了了。”
被蒋鹤声胡闹一通,我也没了睡意,一时兴起,开始打扫卫生。我已经好久没进蒋鹤声的房间了,平时我们都在我的房间折腾。他把自己的小地方整理得分外干净整洁,有条不紊。我拖着地,忽然又看见他床下的箱子里放着的杂物。
里面有蒋鹤声学生时期的奖状、奖学金证书、同学录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那个日记本也是在这里面翻出来的,如今早就被蒋鹤声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我寻摸到了他中学时的毕业照,照片上的蒋鹤声虽然青涩,但已经初见英俊容貌。他个子高,站在最后一排,笑得阳光灿烂。
那个时候我才十岁,第一次在他包里翻出杜蕾斯,好奇拆开来玩,不知怎么使用,就套在手指头上摆弄。被蒋鹤声撞破,他告诉我那是气球,还哄我吹来玩儿。
想起来真是可恶,还未懂人事的我就这样被他捉弄。后来上了初中,上了生物课,才在生物课本上见到男人的Yinjing。
那时羞涩,但也存有猎奇心理。课间听调皮的男同学说起,说男女之间的情事如何舒爽,讨论哪个品牌的避孕套最好用。
再后来见到蒋鹤声带女朋友去宾馆,隐隐预感他们会做什么事,心中竟然也有些憧憬男女床事,幻想蒋鹤声那张俊脸会在做爱时如何用力,怎样抽搐。
第一场春梦献给了蒋鹤声,醒来后内裤黏shi,我惊慌失措,每每在家里碰到他都脸红不已。那时蒋鹤声上了大学,身材修长,英姿勃发。从那时开始,他做了我多年的性幻想对象。
我高中时某年暑假,蒋鹤声已经上班,周末在家休息。夏日闷热,他的房门虚掩,我透过狭长的门缝瞧见他健壮的裸体。他玉jing高挺,雄姿英发,惹得我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在指缝间偷看。
我看见他漂亮的手掌裹住挺立的玉jing,上下撸动。他面容情动不已,对着手机摆弄半晌,闷哼一声,射出一道白ye。
我躲回自己的小卫生间,对着镜子脱光自己,仔细打量。蒋鹤声会喜欢这样的吗?我抬起一条腿,认真观察粉嫩的花xue,一股冲动忽然涌起,我想象着蒋鹤声的脸,摸着Yin蒂高chao了。
日日都能见到蒋鹤声,日日都想被他日。可我却不敢多自慰,怕把自己用旧了,有朝一日若真能心想事成,害怕蒋鹤声会嫌弃我。我小心保养,洁身自好,拒绝了许多同龄人的示爱。别无其他,我只对蒋鹤声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