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定,谁也没有说话,不善的眼神互相对峙了片刻,还是徐逸山先开了口:“蒋哥。”
蒋鹤声也没应,他们两人间有种怪异的低气压。我奇怪地看向蒋鹤声,见他面色Yin沉,笑里藏刀地问:“你刚才叫她什么?”
徐逸山轻笑一声,没答,反而是不加遮掩地望着我。
“你还真敢叫。”蒋鹤声用手背蹭我脸颊,带着淡淡笑意,却令我毛骨悚然。我知道他在生气。
徐逸山不卑不亢地说:“蒋哥能叫的,我怎么不能叫?”
我瞬间为徐逸山捏了把汗。
蒋鹤声眼神刹那变得Yin狠,一步步走近徐逸山。两人差不多高,几乎鼻尖贴着鼻尖。蒋鹤声不怒自威,一字一句地说:“再让我听见一句,你断的就不是肋骨了。”
我一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来不及细想,我赶紧拉开蒋鹤声,“走吧哥,那边排好长的队,一会儿草莓的卖完了。”
徐逸山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冲我笑道:“要买糖葫芦吗?草莓的确实不错,我也买了两个。”
蒋鹤声还在生气,我也不敢接徐逸山的话,又拽了拽他的袖子。他神色缓和了点,故意牵住我的手,十指紧扣,做给徐逸山看。
徐逸山脸色微变,顿了顿,对我说:“那你们快去吧,我也得回家了。”
见他真的离开了,我总算是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我哄着蒋鹤声:“哥哥,咱们走吧。”
哪知徐逸山走了两步忽然停住,叫住我:“哎,寒寒?”
我下意识答应:“啊?”
出口了才惊觉失言,蒋鹤声果然又面如冰霜,皮笑rou不笑地看着我俩。
徐逸山倒是乐呵呵的,为我应住了他这句昵称而开心:“寒寒,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吧,过年想给你发个拜年红包都发不了。”
我腹诽:你妈的,快滚啊!
信号灯变成了绿色,徐逸山随着人群消失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Yin郁的蒋鹤声。
我扯了扯嘴角:“……还吃吗?”
糖葫芦是吃不到了,蒋鹤声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吃了就算万幸。他一路走得很快,我得小跑才能跟上他,献媚地挽着他的胳膊。蒋鹤声不为所动,全身僵硬,黑着脸不搭理我。
进了家门,我讨好地给他换拖鞋,他只是耷拉着眼皮瞅我,面上不怒不喜。他这样不动声色让我更害怕了,我宁愿他粗暴地把我按在桌子上干。
蒋鹤声在餐桌旁拉了椅子坐下。我慌忙脱了外衣挂好,跨坐在他怀里求爱。他再生气,从没有不喜欢我的身体。
我啄米似地吻他的脖颈和喉结,解开他的西装、领带、衬衫,一层层吻下去,把他的胸前都嘬红了。
他冷眼旁观,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我的主动求爱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但身体不会说谎,他的阳具已然勃起,快要顶破西裤。
我伏在他肩膀上发嗲:“哥哥,寒寒今天穿了你最喜欢的那件胸罩,你帮寒寒看看,好不好看?”
我就知道蒋鹤声吃我这一套。他睨我一眼,淡淡一笑,抬手将我搂得更紧些,手从衣摆探进去摸到胸罩扣子,单手利索地解开。
我顺势环住他的脖子索吻,双唇相触了一下,他皱眉躲开了。
“洗洗去吧,身上一股烟味。”
我俩都不抽烟,想来是刚才沾上了徐逸山的味道。我摸着蒋鹤声Yin沉的脸庞撒娇:“一起洗嘛,我们好几天没一起洗澡了。寒寒买了新的Jing油,给哥哥按摩,哥哥会喜欢的。”
蒋鹤声伸出一根指头在我额头轻点一下:“要平时就这么妩媚听话多好,非要把我惹生气再哄。”
我还委屈呢,贴在他胸膛上说:“跟寒寒也没有关系啊……”
蒋鹤声说:“我知道,所以我不是也没发火么?”
他用臂弯把我揽住,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点我爱听的。”
“嗯……”我转了转眼珠,想了想,“哥哥鸡巴好大,Cao得寒寒好爽。”
蒋鹤声轻笑,手伸进我上衣里揉nai子:“说点不荤的。”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原本还想逗逗他,可他的眼神充满期待,我不忍心戏耍他了。
他那柔情似水的眼波让我一时失语,我们之间的对望那么长。
蒋鹤声笑笑,拨弄我的耳垂:“傻啦?不讲荤话就不会……”
“我爱你。”
蒋鹤声愣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一边贴近我一边问:“我是谁呀?”
“……你是我哥哥。”
蒋鹤声无语至极,狠狠拧我的ru头:“干死你算了,上面的小嘴不会说话,就让下面的小嘴说吧。”
“啊……”被虐待的ru头初时有极强的痛感,慢慢发麻,然后有丝丝缕缕的酥痒。我下面竟被虐刺激得shi润了。
蒋鹤声把我摆在桌子上,双手双脚利落地绑在一起。我想念他不做前戏、粗鲁插入的动作,虽然一开始有些疼,但被他的rou棒